琅琊榜夏江林殊朝堂对峙,琅琊榜第一部夏江与林殊相认

首页 > 娱乐 > 作者:YD1662023-04-15 00:01:52

刘敏涛的古妆很美,看过她的很多片子,父母爱情中的葛老师,伪装者中的明镜,最美的还是静妃,温柔如水的感觉 ,柔到了极致,以柔克刚,无往不利。

而夏江和谢玉的感觉很厉害,一个是气势是一个眼神,都很锐利。

夏江原比谢玉厉害,更狠毒更了解皇上,而且他能根据长苏的行事风格,判断他是林殊,不完全是为了构陷。这一点很牛。

其实长苏之前的几步棋,赢的顺利,一是准备的时间长,二是别人不防范。谢玉的出手就是行刺,不像是谋士,而像是*手组织的老大。而夏江不同,他那个抓卫峥的计划,就成功的离间了长苏和景琰,他把景琰算的太透了,直指人心,不只是诛心。而且,般弱怀疑了长苏,这时候,就不是敌明我暗了,成了都在明了,长苏的计划就不容易了。

一切公开的时候,大家就都不占优势了。

大家都晓得太子完了,可是皇上不希望太子完的太快。从内心来说,皇上年纪大了,有些心软了,这个太子的母亲是宠妃,表面上太子对他也恭顺。余下的孩子,他更看不上。誉王受出身拖累,不在考虑范围。景琰呢,性格孤直,不得人心,不讨人喜欢,懂他的,他千好万好,不懂他的,搞不懂他的情商在哪里。而且还有祈王与林帅的影子,相隔了父子,别的孩子更提不上来,所以皇上并不马上想动太子。但是失了谢玉的太子,好像更荒唐了。越妃的约束力太弱。

那一根稻草一定要太子亲自放上去。

皇上跑去看太子,如果太子此时真心悔过感激涕零的话,没准那个皇上,又给他机会了。

这就是没有拉拢皇上身边的人的可怕。如果是有人在,怎么也要给通个信呀,不至于把难堪的一面给皇上。其实太子已经不抱希望了。所以才如此放荡。从东宫门口至太子居处,距离那么长,都没人个通报,看来这个太子对下属的管束也不怎么样。身边也没个智囊团,失了谢玉,一下子就落了空。

其实太子有德无德有才无才,皇上不介意,他最恼的是太子对他的怨恨,刀一定要砍在自己身上,才是痛。落在别人身上,皇上不心疼,亲耳听了见,皇上大受刺激,这些个孩子最宠的就是这个太子,结果人家还不领悟,忙忙的恨着他。皇上的心碎了,如果有心的话。

大事已去,皇上却只封了宫,不下旨。蒙挚想抓住这个机会,一举干掉太子,而皇上却迟疑了,一切未准备好,不能轻动。所以不下旨,幸而高湛阻止了蒙的莽撞。还是苏聪明的懂得了这个示好。

景琰心情不错,在密道里遇了蒙挚,二人相对无言,都不是多语的人。飞流来了,告知誉王来了,景琰对孩子好像特有耐心,很细致的与之聊天,问东问西,探问苏先生对誉王和对自己的评价。那个水牛的称呼,令他震动。但轻描淡写就被长苏推在了群主身上。景琰也就信了。他对苏先生很奇特,凡是苏先生的表态,比如不突破靖王的底线的承诺,他不信。凡是苏先生哄他的话,他全信了。该信的不信,不该信的都信了。他好配合长苏的谎言,长苏真是庆幸吗。

为什么,他不问为什么,为什么群主会把与林殊的事,完全告知长苏,为什么群主如此信任长苏。为什么如此的维护 苏先生。这些,他都不反思。

“原来是郡主说的,我还以为——”“殿下以为是什么?”蒙挚*一句——这一句里有太多的期待。“我还以为苏先生以前认识别的什么人。”每一次接近了答案的边缘,又轻易 错开,他其实已经感知长苏身上有着特殊的亲切,只是他不相信他阳光一样的小殊的成了眼前的病弱,那份活在眼前的痛,他不忍相信。他宁愿他不在眼前,却还如当年一样活蹦乱跳。每次看了景琰欣喜的眼神化作失望与心痛,就不忍责怪他对长苏的责难。他的心都给了林殊。而林殊为了他,居然不认他,此情此景,谁比谁痛。

闻此,一直保持施礼状态的梅长苏眉头略略松开,唇边泛起一丝笑意,手也跟着放下了——释然,迤然,怅然。他就如此的从容,一次次成功的骗过了景琰。

密道的风波过去了。现在说大事,太子的命运关乎太多人的未来。有兴奋也有压抑。

“如今太子输了皇上的圣心,那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按照今日皇上的处置来看,却并没有想马上废黜太子,殿下可明白我的意思?”梅先生如是开示。“明白,”转向另一位大统领,他是亲历之人,最有发言权,皇上的姿态与话语,没人比他知道,只是他不知皇上的心。,“说到这一件事,你还真应该备一份厚礼去好好谢谢这位高公公呢。”当时不解高的好意,现在仍然不知,幸而高帮的不是他,而是他后边的人。我感觉以高的聪明,现在应该明白蒙已经有了倒向,这是间接的示好。“

他打断你的话是一番好意,是一份人情,你去谢他,就是知道了他的好意,还了他这份人情,明白吗?”“不明白,”蒙说的痛快,这样率直的不明白,也是好人一个。梅长苏无语低头,手指在鼻子下面抹了一把,打点起耐心, “还是不明白?”武将的好处是,不用太劳心,谋士的麻烦是你要讲明白。还是交与靖王吧,能给靖王与蒙相处的机会,为蒙的将来铺路。长苏是不要未来的,可是要给蒙一个从龙之功。而且靖王身边需要这样的人,真诚忠勇。

靖王总是幸福的,过节还有母亲相伴,静妃是个好母亲,关心孩子的衣食,支持他夺嫡,还要教育他善待谋士,当一个未来太子的母亲,多么的不容易。且不说内宫的风刀,就是儿子的单纯,都够忧心。

按过去的法规来说,就是林府谋反,公主应该不在被责之列,而且听皇上和静妃说起林乐瑶,对这个皇妃,他当年都没有赐死的意味,还怪太刚烈了。这个皇上真薄情,亲妹子,亲儿子都不想念,只是有些惦念皇妃。

林殊呀,你有一个刚烈的姑母,还有一个刚烈的母亲。如果这二位有一个肯艰难的活下来,现在的情形要好很多。

母子二人谈及那本书,那本让林殊暴露的书,静妃很细心,也暗示了林殊,彼此心知。只是她很是想了解小殊的现在。一个能在京城现身的钦犯,必然是容颜大改,无人相认,否则也不敢现身。

“这游记上的批注就是你常说的那位苏先生写的吗?读这批注文辞,应该是位霁月清风、疏阔男儿(林殊),怎么听你说起来,这位苏先生却是位心思深沉、精于谋算之人(长苏)?”且来听听萧景琰沉吟之后的回答——须知这是他在一年多的交往和冲突中形成的真实的想法——“苏先生是个多面人,有时候老谋深算到让我心寒,有时候却又觉得他胸中自有丘壑,绝非凡俗中人。(强烈反差)”这时候他对苏的看法已经有所提高了,毕竟苏愿意帮他查清当年旧案,合了他的意。只是他对苏的人品没有信心,这才给夏江机会。这就是欣赏和信任的区别,此时对苏的能力他认可,可是对人不信任。

静妃的手指又轻轻地抚过书皮,“这位苏先生我看就很好,他舍弃了太子和誉王那边的捷径,一心相助于你,可谓至诚。对于他你要比对旁人更加厚待几分才是。无论将来结果如何,切莫忘了他从一开始就扶助你的情分。”好一个母亲,左一个一心,右一个至诚,而且那一个情分二字,这话说的透彻,只是儿子不懂呀。

他身边的人,都大力推销长苏,郡主蒙统领,这些人都是身边的友人,可是他就是没明白,他的眼光有问题,还是别人都错了,当你以为别人都错了,就是你错了。

其实母亲对那本书过份的态度,还是引发了他的疑惑。因了一本书,一向稳重的母亲,每每提及善待苏先生,这令他不解。这母子二人,各有心事,各有所思。

“批注读了一遍又一遍,还摘抄了出来,分开组合重新来读,却什么名堂也没得出来”。他在猜迷语呀,真不容易,让他搞什么呀。他注意了那本书,怀疑了母亲,只是没答案。

皇上加封景琰,其实已经有立太子的心了。

此时誉王沉不住气了,这一次苏先生哄不了他了,现实在眼前,他再不清醒,就不是权倾天下多年的七珠亲王了。

“殿下慢走,”梅长苏依然周到地送客送到门口,望着那个显然怒气未消的背影,面色沉静如水。一边的甄平担忧道,“誉王这次恐怕没那么好糊弄了。”梅长苏低头整理衣袖,“糊弄不住是迟早的事。”“那我们真的要早做准备了,谁知道誉王急了会有什么疯狂之举?”梅长苏转身看甄平,似乎被他惊诧到了,“嗯?我这不是还有你和黎刚吗?”“宗主你这样一说,我真是觉得肩上的担子沉重啊。”梅长苏一脸不以为然,显然没打算跟他在一个频道上,“所以你们平时要对飞流好一点,知道他替你们分担了多少重担吗?”他始终小看七珠亲王了,比如他没想到夏江和与之联手,没想到人家会造反。其实猎宫是险胜。不是他的算计之内。有时候,会因为厌恶一个人而轻视他的能力。因为喜欢一个人而忽视他的弱项。

忧国忧民的沈追最合靖王的意,人够忠勇又懂人情世故,还不似苏那样神秘莫测。二人为了赈灾,这是从誉王手里抢差事,当然他们为的是百姓,那位是个人利益。可是誉王志在必得,岂可轻放。

金殿上靖王输给了誉王,他是纯臣,那位却是唱念俱佳,一会把自己的私库也贡献了出来,感动的皇上心花怒放,靖王的姿态差多了。人情世故皇上之心,都不在他心上。皇上自然不给他机会了。

还是回来找谋土吧,那是万能的。给了誉王一个雷。用民心打压,为靖王扳回了局,也给老百姓一条生路。

听到“岳州知府”,萧景琰一下子跳了起来,“既然我们有证据在手,先生想怎么做?”旋即又坐了下来,“可要我拟折奏禀父皇?”梅长苏一愣,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又是一阵弯腰猛咳。萧景琰也一愣,眨巴了几下眼睛,讪讪地问“先生又痒了?”梅长苏拼命忍住咳嗽,挤出一句实话,“这次不是痒。”靖垂了头,“看来这是下策。”几番折腾,梅长苏的喉咙总算争气了一回,让他能完完整整地道出那个“正在路上,马上就要砸下来,绝对砸在誉王的头顶”的雷:“除了皇权,还有民心,还有民意。我已经安排好了,不出两日,这桩丑事就会传遍岳州城的大街小巷。五千两银子对于高居云端的皇上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食不果腹的饥民就没有那么容易接受了。”

上位者和老百姓对很多事情的承受力大大的不一样,这一次还是长苏的谋划,反败为胜,重挫了誉王。逼得誉王只好听了般弱的话,与夏江联手。那一位是不会让景琰上位。如果相争的不是景琰,夏江还会老老实实的当悬镜司老大呢。只是靖王不同,那是祈王的代言人,他为了日后,也要一拚了。

果然行家出手,就是一击必中的招。抓林殊的副帅,就是靖王的软肋。这一局对景琰不公平,他不了解夏江,可人家对他深知,未开局,他落了下风,

得了赈灾的事,景琰高兴,和纯臣相视一笑,难得的笑容,十三年了,让他笑的事情太少。他的世界里,几乎没有晴天了。

若按生命的质量来说,长苏是幸运的,他一生活了别人几辈子没有的功业与成就。他的善良与忠诚,是他最大的光芒。

这时候,要为景琰当太子作准备,拉拢人脉了,言阙是不可少的。

“如今太子幽闭,誉王殿下终于如愿以偿,春风得意,怎么看上去气色反倒不好了呢(您不及您公子呀,人家都和景睿说过,感觉苏兄不是帮誉王,另有打算,我感觉是从人品推的,他相信苏的人品,誉王不配。)?”不待梅长苏开口,豫津已经站了出来,“苏兄是旧疾,一入冬就会犯。”他对苏的维护是显而易见的,这个孩子表面上花天酒地,可是你看他的朋友圈,那是景睿呀,他仰慕的是长苏呀,他的密友是纪王爷呀,这孩子一点不糊涂,端然是大智若玩。

拥裘围炉的梅长苏仍是低眉浅笑,“侯爷当初说的话苏某自然记得,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形势大改,誉王现在真正的对手早已不是太子。”言阙仍是傲骨嶙峋,“我不会帮着誉王去对付太子,我更不会帮着誉王去对付靖王。(那两个都不配我出手,和他爹一样。)”他的冷眼碰上了梅长苏稳稳的目光,“我话还没说完,侯爷怎么能断定我今天来请你相帮的就是誉王?”再一次的目光交锋,呜咽箫声中响起鼓点,像从容淡定对峙冷峻犀利。梅长苏一字一字,毫不迂回:靖王:这才是重点。我老人家从头至尾都是靖王的人好不好。,“侯爷可愿意?”言阙收回目光,伸手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几不可闻地嘘出一口气,放下杯盏。,“朝局混乱,后宫凶险,人心叵测,陛下偏私,在此情形之下,靖王对誉王并没有胜券。我安居府邸,好歹算是一个富贵闲人,你却让我卷入一场并没有胜券的争斗当中(不在朝堂也知朝堂事,当初能让皇后病的起不了床,又伤不了身,可知宫中自有人手,后族的娘家,也不是说着玩的”。”他的目光随话语的刀锋一起投向那布衣秀士,那人却并不躲闪,只回了一个字,“是。”“当今的皇后是我胞妹,誉王是皇后的养子,你让我帮着靖王去对付誉王,于情理不合(谁不知道你和皇后关系淡薄,那个誉王他根本看不起,要帮早帮了,如果他帮,也许结局令说,只是奇怪,他是当年皇上密友,不知道誉王的出身吗)。”那人仍端坐不动,“确实如此。”言阙的第三波寒光射向他,“不合情理又无胜券可握,先生何以提出如此要求(你那么了解我吗)?”那人稳稳地接住了他的寒意逼人,“侯爷,您可愿意?”言阙最后一次收回目光,闭眼,轻轻吐出一口气。再睁眼,是两个字的斩钉截铁,“愿意!”

也许言候早看中了靖王,毕竟靖王是长在祈王府的,是祈王的代言人,是那个人的儿子。他愿意助靖王,那才是对打皇上耳光的办法。

言候现在早不计得失了,他只凭心行事。

一诺千金,有了他的一句话,此后风云无数,我自岿然不动,他最后也应该怀疑长苏就是林殊。

言豫津的心不是公子哥的心,他一直坐在父亲右侧,腰板挺直,双手端正地放在腿上,似乎一转瞬就长大了十岁。他不动声色地把簪缨世家渗入骨髓的社稷重担从父亲那里接了过来,勉力担起。“父亲,朝局如何孩儿并不明白,但孩儿毕竟是言氏家学出身,能分善恶,能辨是非。父亲为何答应苏先生,孩儿心里已明白。既是血脉相连,又何必谈连累二字?父亲做任何的抉择,孩儿都会跟随,绝不后悔。”那位父亲伸出手,放在孩子抬起施礼的双手上,紧紧握住。父子同心,一往无前。感觉皇后和娘家关系一般,她一心在誉王身上,对兄长唯一的儿子,也没多少关怀。居中不见这姑侄二人的场景。 所以行起事来,大家也不考虑皇后的态度。

其实对于家族来说,都投在一人身上,挺风险的。

如果誉王赢了言族还是如日中天,如果靖王赢了,有言候,也一样壮大。

只是言候考虑不是这些,他若替家族考虑,就不会想暗算皇上了。

“先生过奖了。先生坐于此,我刚才却观之不透,本侯想问一句,苏先生可是当年祁王府的旧人?我实在想不出来先生还有什么别的理由可以出手相帮靖王。”言阙收敛了笑容,直视梅长苏。祈王府当年是不是很多的人杰,所以大家看了长苏会疑惑。

靖王是稳妥的祈王一派,所以这才是皇上不喜欢的地方,也是夏江要针对的原因。

祈王你当年府中有多少人才,都和长苏一样吗。

“为名为利,岂不都是理由?”这个理由他在萧景琰面前也搬出过一次,一次足矣,替他永诀了在萧景琰那里的后患。而言阙继续逼视着他,稳稳地摇头,“依我的观察,名利二字太小,绝非是先生的格局。江左盟威名立于江湖之上,梅宗主自有梅宗主的傲气,名利之诱,皇权之威,自然不会被你放在眼里。我细细想来,这只有可能是因为过去的渊源。”梅长苏颔首几不可闻地轻轻一叹,把心底的涟漪消解在眼前的那一盏清茶里,“我曾经是一位仰慕皇长子的少年,立志投身于祁王府,时至今日,旧志不改,才有了现在的梅长苏。”——在这位看着他长大、从来对他欣赏有加的言伯伯面前,林家小殊没有说谎——他侧过脸看着父亲生前的挚友,淡淡一笑,又添了四个字,“如此而已,”言毕薄唇抿起。言阙点头,“往事如烟,不宜追之过深,我刚才也是随口一问,请先生不必挂怀,”好一个格局,江左盟主岂非为名利之人,此一句可算知音。可怜靖王就信了那个名利的理由。靖王呀,名利谁都能给,皇上不是一个儿子,而且你之前并不站胜算,你什么都信呀。你真以为你家的名利,人人都爱吗。

长苏不得不说了半句实话,他仰慕祈王是真,而今依然仰慕,他家和祈王,是因为被有心人串在了一起,触怒了皇权,才一齐灰飞烟灭,他们是一样的痛与伤。林家有他,祈王还有一个庭生。

大家都在忙,长苏在忙,夏江也在忙,夏江现在提林殊,也是因为景琰,他太了解景琰,林殊之于景琰,是可以生可以死。

夏江最后给了萧景琰一句赞语,“我今天之所以敢坐在殿下面前百般筹谋,就是因为萧景琰这个人,他是不会变的。”他赞谁,哪位麻烦就来了。

他对景琰是忌惮,这位是有当太子的可能,就像当年的祈王,他并不知道景琰现在也是硬骨头了。当年轻易的扳倒了祈王,旧事重提,他又一次对皇子出手。

他真是对皇上有深仇大恨,一定要借皇上的手干掉人家的儿子,这是多么大的血海深仇呀。

皇上终于被辰妃弄醒了,十几年了,他有些心虚了吗。与静妃谈及故人。

“你的性情一向这么平和,三十多年了( 青春已逝,这个深宫给静妃的只有一个儿子,她怎能不平和,她唯一的胜算就是心性)竟未大改。若是她也能像你这样,那该多好啊,只可惜她生来性子就是那般刚烈(早知如此,让人家进宫干什么,嫁了言候才是双栖双飞,其实乐瑶是不适宜进宫的)。”梁帝在枕上摇了摇头,呓语般地问,“你曾梦见过她吗?”静妃眼神辗转,答出来的却是“臣妾福薄,未得太皇太后赐梦(好聪明,不得不如此,皇上有心太冷,说不得真话)。”——不得不说,这位静妃不一般哪,萧景琰若能有他母亲一半的智慧,梅长苏何至于呕心沥血到那般程度。(很奇怪,景琰既无皇上的狡诈,也没母亲的聪慧,这孩子,怎么成了水牛,遗传不起作用。)

安眠香还在起作用,梁帝仍陷在往事的温柔乡里。“你知道,朕说的不是太皇太后。朕有好些年没有梦到过她,但这一向,有时她就站在太皇太后的身边。告诉朕,她在你的梦里是什么样子的?”迟疑片刻,静妃缓缓答道,“宸妃姐姐仍然是当年的那个模样,她站在那株梅花树下没有说话,一直冲着我笑(原来小殊爱梅是因为母亲)。”梁帝松开了静妃的手,闭目,似乎有一滴浊泪挂在眼角。

这个皇上有些老了,才会如此,但温情一瞬间,信不得。

梅长苏昏睡着,胸口扎满了银针。晏大夫说,“他的寒疾已然复发,接下来的几天会很危险。从现在起,闭门谢客,无论谁来,都不要见了。”身体是斗争的本钱,太对了,如果他没病,也许静妃的事,卫峥的事都不会那么被动,不会被景琰误会。

一次次昏睡,他是用命在拚。心中没有自己的人,你知道多少人需要你吗。

“晏大夫,您说什么我都听您的,可是每天您至少要给我留一点清醒的时间哪,我好……”“你好干什么呀?你什么都不能干!这几天闭关,吃药,睡觉,谁都不能见。”(可怜的人呀,这般低声下气,谁让你身体这般弱呀。来京之前,还不是这样子,真是累的呀)

梅长苏一把抓住晏老头的手,向甄平递了一个小眼神。甄平答:“宗主,再重要的事情,也不如身子重要,不过三五日而已(三五天,就是风波大起)。”梅长苏眨巴了几下眼睛,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无奈之下,头微微一摆,又向黎刚递了一个小眼神。梅长苏瞪圆了双眼,急得一甩袖子,坐了起来。难道夏江和誉王有探子吗,专找宗主昏睡的时候生事吗。真有睡了一天,起来世界大变的感觉。

随着夏秋押解卫峥进京,夏江的三大高徒就全部亮相了。对夏冬我们已经颇有了解,这个新出场的夏秋看上去亦深得悬镜司的雷霆手段,扮相爽利。夏秋是夏冬的哥哥,也是能*。对妹妹要关切些。

夏江设局自作自受

说起来对夏江最忠心的是夏春,这个人没有事非观念,他是不是被洗脑洗的太好了。

“师妹她早年丧夫,寡居至今,性子确实没有以前那么好了,但我相信她对师父的忠心毋庸置疑。有些事,如若她跟师父您想岔了,还请您多加教诲。徒儿在此,斗胆恳求师父切莫与她计较。”这三个师兄妹的关系不错,还能互相关照,之前看夏春和夏冬一起出场,也是兄妹多有关照。

说起来对夏江最忠心的是夏春,这个人没有事非观念,他是不是被洗脑洗的太好了。

言后是一个奇特的人,当年不知因何立后,是因为娘家背景强大吗。皇上登基,把两个竹马的妹子弄进了宫,是恩还是人质呀。凡是皇上喜欢的人,都要打压,当年对越妃是,而今对静妃娘娘也是。以为抓住了天大的把柄,拜托,也弄个靠谱些的。

皇上回来了,大大的扫了她的面子。皇上对她是最烦的,若非不能废,早没耐性了。

“你要明白,朕的这个面子是给皇后,是给誉王,是给言氏家族,不是给你的!你若再敢这样,朕绝不轻饶!”言氏就那样跪在那里,绿色的衣裙华丽丽地铺在身后的地上。除了皇后的名分,她什么都没有。但是名分也是有用的东西,比如后来帮着誉王造反。别小看了名份,就算皇上不喜欢,估计她也不喜欢皇上。她的目标是誉王当皇上,对老皇上已经无情,为了是太后的宝座。其实她也不狠毒,若是狠毒,静妃活命也有难度。她是世家教养出来的,折腾罢了,当年对越妃落难时,也不敢闹出人命,证明她的心中还是有规矩的。
梁帝近日的宠爱挪到了芷萝宫。“朕近来总是梦见她,跟你的梦不一样,没有梅花,也没有微笑,她就挂在那儿,飘飘荡荡的。”静妃一边按摩梁帝的肩背,一边斟酌字字句句,“陛下思念旧人,可也要保重龙体。宸妃姐姐已升仙界,想必也不愿继续淹留在这俗世之中,陛下梦见她,只是自己放不下罢了。”梁帝一把抓住静妃的手,“若是她真的不肯走呢?”静妃看了他一眼,旋即低眉,“为什么不肯走?在这个世上宸妃姐姐无牌无陵,连一根香烛、一挂纸钱都没有,她还留下做什么?”说着垂下头。梁帝若有所思,“也许是你说的这个缘故,没有灵位,无人祭奠,所以她才一腔怨愤,萦绕在世间,迟迟不肯离去。”皇上心虚了吧,静妃说的好,那个女子什么也没有。是皇上不肯给她呀。
当年宸妃刚烈而死,是为了什么,为了皇上的无情为了儿子的冤情,为了娘家的一门惨烈,她比晋阳公主还伤痛。她是儿子没了,娘家没了,晋阳公主毕竟还有公主的身份,还有娘家。没提她爱不爱言候,想必是爱的吧,言候的风骨与深情,哪个女子不心动。皇权威威,断送了她的青春,失了爱人,最后儿子也没了,她的心碎了。

长苏醒了,他的大考验来了,卫峥被伏,绝对是地震。

他想的风波只是卫峥,还不知道最大的风波是景琰,他一直低估了景琰对与小殊相关的人的关注度和痴狂。不是理智的问题,绝对是飞峨扑火的深情。

景 琰回来了,他的雷也来了,夏江和誉王金殿联手,本想一击而就,直接让皇上处理景琰。幸而还有个蒙统领和高湛相助,也只是险险的保全。夏江和誉王一直没怀疑过高湛立场。

其实对当年的旧案,他有一肚子的话想说,没人给机会,这一次他说了,他其实对父亲还有幻想,他以为对祈王皇上还有情份。这是他的天真。

“儿臣有异议!儿臣以为(你也知道,你还是臣呀),无论当年的案情究竟如何,那毕竟都是皇室之痛(皇上不痛呀,皇上可安心了),朝廷之损,应该是祸非福,何至于如今提起来还这般津津乐道,全无半点沉郁心肠?儿臣佩服夏首尊行事一向铁腕厉辣,但如今父皇治下又不是乱世,‘重典’二字岂可轻提?至于什么是兴国之道,什么是亡国之道,远了说有历代圣贤著书立言;近了看,有父皇圣明在上,夏首尊却单问我对不对,我怎么敢答?!”这位还是回复的不错,说了不是乱世,其实挺乱的,太子和王爷忙着折腾私炮坊,都为了权字。

此番义正词严一出,连誉王都刮目相看了(一直轻视景 琰,现在才晓得这位比太子能说多了)。夏江照着萧景琰的痛处又加了一鞭子,将萧景琰逼得站了起来,“当年的事情是如何发生的,我的确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我奉旨出使东海、离开京城的时候,祁王还是天下景仰的贤王(你爹都把人毒死了,你还用天下敬仰,你不知道就是天下敬仰把他坑了),林帅还是功勋卓著的忠良(这是实情),赤焰军还是匡护大梁北境的雄师。当我回来的时候却被人告知他们成了逆子、叛臣、罪人,死的死,亡的亡,除了乱坟和灵牌,我甚至连尸首都没有看到一具,却又如何让我分证清楚?!”这是心中多年的痛楚,他和皇上不一个频道,他感动的人和事,是皇上忌讳的事。

那曾经是景琰的世界,皇上一手打没了,今天又用卫峥来刺激他,他不吐不快。

本来想着双双下手,另一面是剑指静妃,可惜静妃给辰妃立牌位是皇上允许的,所以皇上雷声大雨点小的草草了结,还重处了告密者。

靖王受小欣的挑拨,以为长苏对静妃不关心,这才伏了后面的密道断铃。

长苏的劝说是火上浇油,王爷本有成见,又因是静妃受委屈的事乱了心神,一听那番利害得失的言词,全不入心,马上反目,太子不当了,大业不要了,你这个谋士我不用了。长苏心痛的跌坐在地上,他完全呆了。

可是-若我死后见到赤焰少帅林殊,他问我为什么不救他的副将,难道我能说,不值得吗? 只是一个林殊的副将,又何止只是林殊的副将,是他对朋友永不相负的情义。在他眼中,和林殊有关的人和物,都是不可轻触的,都是值得他用性命去拚的。当年他是不在京城,否则以他的姿态,很可能玉石俱焚。那么长苏今天保哪个王子呢。

长苏看形势看的透,可是还是低估了靖王对林殊的情意。

不得不靖门立雪呀,他的身体严重透支,和此事件完全相关,先是地道的惊痛,后是靖王府的白雪飞飞,再后来悬镜司的那几天,都是要命呀。

靖王居然不见,还是长苏的坚持才出了面,这时候靖王已经对长苏灰了心,不想依靠他了。若非长苏说没有我你救不出人来,他才转身。

全剧中最感人的场景是靖王府的那场雪,小王爷雪中的清冷孤傲,飒然一朵梅花开。

而急急起来的长苏,忧心如焚,他太了解景琰,他真有自取灭亡的能力。

二人一梅一竹,皆是风骨。

“萧景琰你给我站住!”——十三年,林殊终于归来,可是萧景琰却看不见。“如果我今天不拦你,你想怎么做?是冲到宫里,逼着皇上把卫峥放了?还是带着你的府兵去悬镜司救人?!”萧敬琰转身,“那也总比为了一己私利龟缩不前的好。靖王府上上下下都是血战沙场的汉子,做不出这种事情!”——这是萧景琰今天的第三剑,不偏不倚狠狠地戳中林殊的骄傲。萧景琰怎么可以看不出那个瞬间在他面前爆发的根本不是梅长苏,而是他心心念念“喜则雀跃、怒则如虎”的林殊呢?“萧景琰!你有情有义,可你为什么就没脑子?!十三年前梅岭的那场火烧得还不够旺吗?!祁王府的血流得还不够多吗?!你到底还想把多少人命搭进去?你说!我不管你信不信我,这都不重要,但是想把卫峥救出来,没有我的筹谋你就办不到!到时候玉石俱焚,你有何颜面到地下去见你的皇长兄?你又有何颜面去见林殊?!这样的沉痛,这样的知情,明明就是故人呀,别人怎会管你的伤痛。”

景琰一巴掌拍到了木梁之上,他太知道他无力了,他如今连太子不是,根本在皇上那没发言权。谋划又是他的弱项。长苏缓过劲来,走到萧景琰的身后,“殿下,你的心情我明白,十三年前在他们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没有在他们的身边,这份懊恼,这份苦楚,到今天都没有减轻分毫,是不是?我既知殿下此心,又怎么会敷衍你呢?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救出卫峥。”只能妥协了,其实他比谁都想把人救出来,那是他的战友呀,是仅存的为数不多的战友。

二人之间的冲突暂缓,这一节里,胡歌很累,王凯很痛。

林殊以前的个性应该与景 琰像,而今生生是熬成了梅长苏。

片头的画面,破茧成蝶,就是长苏的复生。

长苏是不能缺火的,现在他几乎是靠火而生了。

此时冷静下来,娓娓而语,才知人家江左盟出过手了,仗 是人家打,计划是人家谋划,真真是长苏在救人。

最冷静 女子,就是静妃,有时候感觉长苏像是静妃的儿子,一样的巧言聪慧,智商情商双高。

芷萝宫里一直是安静的温暖的,现在皇上才愿意过来。“静妃,当年赤焰那桩案子你是怎么看的?”静妃从榻侧退下,长跪请罪,“臣妾出身林府,与已故宸妃相交甚厚,若是臣妾恶语评之,陛下岂不会感伤宸妃生无挚友,死无追念(言情)?若是臣妾念及与宸妃的旧情,为赤焰中人开脱,那陛下难免又会觉得臣妾不了解您为了稳固大局的一片苦心(说忠)。”——所谓伴君如伴虎,幽居深宫三十多年,静妃修炼出的这滴水不漏的功夫怕只有高湛堪堪与其匹敌。不过静妃这日让我印象更深的是另一句话,“宸妃姐姐虽然久居深宫,但毕竟是将门血脉,性情刚烈,面对那般情形,她又如何愿意苟且独活?以臣妾对她的了解,与其说她当年自尽是为了畏罪,倒不如说,”她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看了梁帝一眼,“她是感到无法再面对陛下,觉得生无可恋罢了。”不是无法面对,而是不屑于面对,这样一个冷酷狠毒的刽子手。

将门之女,怎是偷生的人,宁可一死,也不愿意忍。小殊生生是被父亲的遗愿逼出来的。

伴着咳嗽,梅长苏说,“她不是在帮我,也不是在帮你,她是在帮她亡夫的战友(感觉当年的林殊和夏冬应该很熟悉)。”这话背后的沉痛一如既往地被萧景琰忽视了。“那你确定夏冬年后就会回来吗?”“她每年初五都会在京城附近的孤山上祭奠聂将军,从不间断。”夏冬的个性他非常清楚,他从夏冬的身上看到了群主影子。这两个深情的女子,一生只为一人。
萧景琰手里的剑还没有入鞘。“我认为由你去反而不妥。在夏冬的认知中,先生是我的谋士,如果你以这个身份出现在她面前,以旧事动之,大义相劝,只怕很难让她信服,毕竟她从小是长在悬镜司的,早已习惯了先以恶看人。”——想问一句,靖王殿下,您倒是从小长在祁王府的,你一直都听不出,长苏对那段往事的伤痛和理解吗,若非事中人,如何会感同身受。
长苏苦笑,谋士的身份这般难堪吗!

轻轻地哼笑一声,“说得也是啊,我只是一介搅动风云的谋士,若以情义公道去劝说她,可信度自然少了几分。”他的话里对自己的冰凉让从不需要烤火的主君都感到了寒意,“我只是就事论事,并无他意。” “殿下是想亲自去吗?”“没错,十三年前的那件惨案中夏冬痛失了夫君,而我则失去了兄弟和好友,我们彼此都能了解彼此的痛苦,面对我这个当年旧事的局内人总比面对先生这样的局外人更容易勾起往日的情义。”局中人局外人,你的感觉真是差呀。

“殿下说得是,那我先谢过殿下此番辛苦了。”长苏是庆幸景琰一直把他当局外人,还是叹息景琰的率直如此。

甄平来报,“宗主,夏冬已经进城了。”他的笑凝在脸上,他在笛声呜咽中起身,目光不知投向何处。“如果我这次失败了,景琰的未来也将随之结束。是我把他推上了夺嫡之路,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我没能说服他做出正确的选择,这是我对他的亏欠。”

他不曾亏欠景琰,就像景琰不亏欠林殊,他们都是天下最好的朋友。

为了对方,都是能拿自己的命去拚的人。

这是梅郎在京城的第二个除夕。他站在廊下,看飞流跑来跑去地放烟花。飞流是他的阳光吧,能让忘记烦恼的人。飞流是一个。

这个京城不适宜长苏,太伤身体。

说起来景琰对长苏的误会,从情丝绕开始,他认为对方只算计没底线。一年之后,他还是被夏江利用, 中了离间之计,逼的长苏不得不大雪天的跑到靖王府,去阻拦那个气冲斗牛的水牛。

景琰的世界和长苏不同,江湖风云十三年来,长苏一步一步都是谋定而后动,而景琰一直是直来直去,一个曲中求,一个直中取,二人的思维不是一线上的。

景琰是一个以德为重的人,而且个性冲动,有时候误会了,就不肯反思。也是如此的直率,才能一年多看不透长苏就是林殊,他明明几次找到了旧日的感觉,可就是轻轻错过。

明明那本书,引发了他的怀疑,还是没有深思,母亲为什么会对一个没有谋面的人那么器重,几次叮咛他善待。而且送来的食品都有长苏一份,那是对儿子的待遇呀。

他一直听不出长苏提起旧事的沉痛的语气,还有沉痛的表情,那种痛,是当事人才有的痛。

胡歌的声音把握好,有高有低,沉痛与淡漠恰 如其份,听闻其声,就能泪下。

王凯的声音低厚醇美,沾了天生的光。

靖王慷慨了半天,最后出力的人是江左盟的,弄进悬镜司的是梅宗主,吃了乌金丸的是长苏,那是江左盟在拚,长苏的命在搏。

动用了言候引出夏江,说起来当年往事,夏江居然一切都是为了那个滑族的公主,妻子不要了,儿子不管了,忠诚没有了。那位公主真是大大的洗脑神功。说来,般弱的水平大大的弱了,洗了个誉王,多年没成效。

总感觉赢的太险,本来夏江是准备了炸弹的,幸亏,长苏不低估夏江的水平。

用言候引出夏江,让夏江以为中计,领着夏春往刑部跑,这才找到了关人的真地方。如果是景琰操作,估计都死在悬镜司了,这位真大胆,想把皇子在悬镜司解决吗。

友情赞助:夏冬(当然夏江故意让她赞助的,他准备放弃这个徒弟了)

言候(当年和夏江也是故人了,所以夏江也知道言候是有事而来,感到夏江对豫津有些特别的温暖,是想起了他的儿子吗,一瞬间的感觉)。

纪王(故意让他看见夏冬和卫峥在一起,到皇上面前指证)这是夏江没算到的,千算万算没算到纪王。

然后就是靖王爷的兵了。大家在街上跑来跑去全当运动了。

谋心,夏江厉害,轻易用小欣离间了靖王和长苏之间的信任。

只是长苏是林殊,布局强于他。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间,让他遇见了高手。主要是长苏风光的第一年,夏江没在京城,不知道麒麟才子的手笔。这是第一次正面作战,我感觉他是轻视了长苏。他的目标是景琰,他对景琰的算计是正确的,只是低算了长苏,他那些水平对付景琰是完全够了。

夏冬在皇上面前的表演很到位,成功的令皇上相信了夏江的阴谋诡计。夏冬现在已经确信夏江暗害了他的丈夫,构陷了赤焰军,愿意为亡夫一战。

如果说谢府那一战,长苏是有把握的,他在暗,谢玉在明,而且是誉王相助,必胜的把握是有的。

而此战,大家都在明都在暗,而且夏江比谢玉厉害的多。智商高武功高,深得皇上的信任。而且胆子更大,谢玉还没想直接干掉一个王爷呢。“其实这和打仗没有什么区别,整合自己的兵力,了解敌方的底细,根据战时的地形制定不同的战法,推演出战事过程中的各种可能性,这都是最基本的用兵之法,没有什么稀奇的。”在素老爷子赞叹的目光中,梅长苏微低了头,他的战场就用在这些地方吗,他是少帅呀。

以一个久经沙场的少帅赢这次战役,是有可能的。

这完全是兵法的布局,兵法景琰也是强项呀,王爷,你没怀疑吗,眼前这个人上过战场。

言候请夏江喝茶,成功的把夏江的静气打乱了,论谋心言候也是强项。

最后夏江慌慌张张的弃茶而归了,果然此后一路败了下去。

戏演完了,王爷要上场了。黎刚和列战英双双来报。“宗主,我们得手了!”长苏追问“夏江到底把卫峥转移到了哪里?(他知道人不会在悬镜司)”梅长苏的辛苦就在于此吧,先众人之忧而忧,后众人之乐而乐。他抬头看萧景琰,“殿下,您准备好了吗?”萧景琰盘腿坐下,“接下来便是我的战场了。”哪一场都不好打。这才是王爷出场了。

那一场促膝而谈再清楚不过地呈现了萧景琰与梅长苏的距离。“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以武力闯入悬镜司,闯进大理寺劫囚,只要将这些事情如实地告诉父皇,就足以让他勃然大怒,更何况还是由夏江亲自去说。”我在屏幕前轻叹,殿下,其实您什么都不明白,你以为你是这场情义豪赌中最大的牺牲品,你以此为傲,但你的骄傲让你看不到这场豪赌中真正的牺牲者是谁,也让你听不出对面谋士的殷殷嘱咐更像是临别遗言。萧景琰,你真的很天真。你怎么就以为,你是最大的承担者,一个皇子的安全值还是很高的,真正的麻烦是那些手下的人,一个江湖帮主,他的身份如何能与你相比,他一直没考虑到梅会因此受到连累。穷凶极恶的夏江,惹不起皇子,肯定要拿谋士下手。应该说,他心中有朋友,可是没有谋士。

谋士的嘱咐围绕两个内容,一个是“殿下一定要记住,不管夏江如何挑衅,一定要一口咬住此事与你无关”,另一个是“此事多少会牵连到静妃娘娘,希望殿下到时候不要动摇”。他看到了萧景琰的疑虑,我们也看到了萧景琰的疑虑——萧景琰把心中的疑虑和盘托出,让他浅浅一笑,让我深深失望。萧景琰的疑虑是“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没有想明白,夏江为什么要如此地折腾?”你不明白祈王为什么会死,你不明白夏江为什么会如此,你的情报网一点没用,你不知道祈王与夏江的矛盾吗,当年祈王要撤了悬镜司,你不知道卫峥就是钓你的饵。

他想的简单,他没有直接得罪过夏江。

“我与母妃已为此深谈过一次,她的坚定犹在我之上,请先生不必担心。”“那就好,(你幸亏有个好母亲,这是你比誉王和太子强的地方)”梅长苏如是作答——萧景琰的世界里有自己,有母亲,有故人,没有他,这很好——低眉沉吟片刻,有句话没有想好却已经说出了口,(这是你若心所求,可是你也是林殊的一部分呀)

“还有——”“还有什么?”但是梅长苏已经想好了,“呵,也没有什么,此事以后再说吧。”他笑得云淡风轻,萧景琰在那云淡风轻中第一次隐隐地感到不安。想到了不安,只是疑惑,主要是没时间了。

他赈灾回京,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尚能从夏江和誉王的陷阱中全身而退,更何况此番面圣他有梅长苏的谆谆告诫在先呢?这一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一通反咬一口,我感觉景琰是那种执行力很强的人,比较适合执行,判断力弱了点。他心中知道怎么做了,在皇上面前与夏江的对质,还是极精彩的。


“儿臣奉命来见,礼尚未毕,不知罪由何起?儿臣不敢擅领,父皇素知儿臣愚钝,还请明训降罪。”——问的好,我啥也不知道,你也没证据我参与。
“卫峥被劫了?悬镜司直属御前,儿臣并未领旨监管,为何悬镜司出了事情,要让儿臣解释?”——这是装聋作哑,蓄势待发。“父皇何出此言?劫夺逆囚乃是大罪,儿臣不敢擅领。谁是首告?儿臣请求对质。”——这是转守为攻。我不能总让人敲打,看我好欺负呀。
“原来夏首尊无凭无据,只是在诛心而已。”——我也能诛你的心呀

“誉王兄做了这么多年的七珠亲王,请问誉王兄,您是否能培植出既不在府、也不在册、一点痕迹也追查不出却足以攻破悬镜司的暗中力量?”——这是极精彩的转移目标,反咬一口。这是最大的讽刺,你们太看的起我了。

然而最精彩的是最后对夏江的致命反诘:“这么重要的犯人,为什么不关在悬镜司,却关在守卫松懈的大理寺?夏首尊,你到底是想让人来抢,还是不想让人来抢?”问的好,问出了皇上的疑问,你明明就是故意让我跳的吗。

不得不说,执行力超强。

最后皇上其实已经不怀疑他了。但可恶的夏江,还是扔出了长苏,皇上疑心大作,同意抓长苏审问,这一节,靖王还是保长苏了,他这才明白原来是可能连累人的。

他一直以为这是他的事,与别人无关,只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在别人眼里,长苏与他是一回事。打击长苏就是打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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