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薇哎呦了一声,就排出了一堆的千年宿便,还有一大堆的黄色油脂。
白露薇感觉周围的空气都不好了,奇臭无比,白露薇捏着鼻子可算等到肚子消停了。等自己再站立起来的时候,腿都是颤抖的。
白露薇刚要走出茅厕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脚步声,白露薇心想坏了。
自己光顾着内急,忘了把茅厕门口的花围裙信号挂墙上了,这要是水一方进来看到这跟核武器轰炸过似的战场。自己岂不是尴尬死了,真掉价啊这是。
本来这水一方对自己就没啥好感,这可这是狭路相逢啊。
但是现在也没啥好法子啊,自己只能硬头皮出去了,不过白露薇计上心来,自己连着咳嗽了几声骂道,“这是哪个缺德的,偷上了咱家的茅厕。”
水一方也没注意到茅厕门口挂着花围裙的信号,自己径直往前走,没成想跟白露薇撞了个满怀。
而且白露薇,头都没抬,只是嘴里叨叨着走了,剩下水一方一脸的疑惑。白露薇是不敢回头的,因为她自己清楚,茅厕被自己霍霍成了惨不忍进的样子了。
白露薇根本不敢想水一方进了茅厕会是怎样的表情,要是知道这一切是自己的杰作,水一方会不会*了自己的心都有呢。
白露薇赶紧拿了锄头,就下地去了,连早饭都没敢回去吃,就怕遇见水一方,这脸可往哪放。
白露薇走在乡间的路上,但凡遇到邻里邻居都热情地打招呼。
“李婶子,来拔草啊,来,我帮你拔草。”
“顾三哥,我来帮你备垄。”
“张家丫蛋儿啊,来,吃点嫂子带的狍子肉。”
大家都觉得这个水家的黑悍妇咋变了呢,大家议论纷纷。
“唉,他李婶子,这水家的母夜叉,咋换了脾气了呢?”
“可不么,这语气也变了,嗓子也细了呢,而且这脸上看起来也不那么黑了呢?”
“哎,他张大姐,听说一些人大病一场之后都会有一些不一样的能力。听说李家村的一个男的,病了一场之后还居然能给人家看难治的病呢。”
“哎哎哎,大家都说啥呢,咱们还是再观察观察这黑悍妇吧,没准儿是装相呢。好不了几天就又原型毕露了,我看啊,大家还是小心点吧。”
“他三叔,你可别这样说了,像白露薇这样不要彩礼就能嫁给乡下人的城里姑娘不多了。她有改过的想法,我们这些当长辈的就该多担待不是?”
“对,还是李婶子说的对,人家白露薇姑娘就是长得丑些,脾气大些。现在人家改了,咱们就该给人家机会。”
“娘,你们说那个母夜叉呢?看她那一脸的雀斑跟鸟屎似的,好恶心。还要给我们吃他家的狍子肉呢,我可吃不进去,嫌脏。”
“二狗子,你可别这样说话,小心你将来也讨个黑斑脸的母夜叉。这叫笑话人不如人知道不?”
“二狗子,你李婶子说的没错,可不行那么笑话人。这白露薇可是小时候误吃了毒蘑菇才变成这丑模样的,也是个苦孩子,自己亲爹都不要她了,就丢在我们村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