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过母亲,也教过大姐和二姐的郝老师,却提出了一个完成相反的意见:*妈怎么会嫁给你爸那样的人呢?
老师的眼中,母亲是一个得力的班长,不仅学习好,说话做事也有模有样,干脆利落,把男生都甩出一大截去。父亲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性子慢,看上了有些懦弱,和强势的母亲不般配呢。母亲应该找个有大本事的男人才对。
兄姐们都回忆说,认识咱妈的人,都会评价一句:*可彪了!
我了解的母亲已经是后期的母亲了,生了二姐之后,受了各种闲气又不愿往外倾诉的母亲突然抑郁了,每年总有些日子,她处在一种病态的自怨自艾中,认为自己不是这个世间的人。
造化弄人。假若没有姥爷家成份的问题,各方面能力出众的母亲考出学去,必是会有一番大作为的。可惜,现实就是现实,没有什么假如。
母亲最后的形象深深地刻进了脑海里,母亲坐在沙发上,身体并没有全陷进去,向前倾着,头扭向门口,用阴郁的哀怨的表情望着我:又走呀……
又走呀后面拖着长长的尾音。
母亲的表情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此时的母亲和人们眼中能把大男人甩出一大截的母亲,是一个人吗?
2008年奥运会召开那年,母亲走了,永远地走了。
母亲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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