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中捞月有什么歇后语,捞月的歇后语有哪些

首页 > 教育 > 作者:YD1662024-04-10 03:49:44

作者:苏玉志

来源:乐亭文化研究会《读乐亭》杂志第26期/ 乐亭故乡人网站《读乐亭》网络期刊

井中捞月有什么歇后语,捞月的歇后语有哪些(1)

水是生命之源,人离开水就不能生存,所以我们的先人总是逐水而居。后来,人们在常期的生活和生产中发现了掘地也可出水,于是出现了水井,从而大大扩展了生活的范围。《辞海》对水井的简释是:“凿地取水的深穴”。我国掘井取水的历史悠久。上海青浦嵩泽文化遗址1958年后发现的两口水井是我国最早的井,直筒形,井壁光滑,距今已6000余年,形制沿用至今。广州发掘的古南越国水井虽历经2200余年沧桑,却保持得相当完好。深十四五米的井壁全由特制的弧形砖砌成,近乎当今的井。古人对水井多有记述。如《庄子》记有:“且子独不见夫桔槔乎?引之则俯,舍之则仰”。“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各时代的文人墨客也多有描述。如白居易诗:“井底引银瓶,银瓶欲上丝绳绝”。李白:“长相思,在长安,络纬秋啼金井栏”。至于涉“井”的成语、名句,如“井蛙之见”、“坐井观天”、“离乡背井”、“吃水不忘掘井人”、“井底吹喇吧——低声下气”、“井里捞月——枉费心机”——都是我国水井文化历史久远的最好左证。

有村必有井。在家乡见过的水井有:筒子井、捞井、洋井和机井。

筒子井即较为普遍的“深穴”井,深度据水层而定,一般5-15米,井口1.5-2米,有方、圆、六角、八角之分。井壁多用木、砖、石砌成。家乡关于井的故事传说很多,《读乐亭》就刊有:桥头村的“龙泉”、嵩林庄的“孝子泉”、城北街的“一步两井”,还应有城中心(阁上)的“锁链金井”??五十年代初的城中心四角,三个角都有建筑,唯独西南角是一片空地,那里有一口封闭的水井,传说里边有铁链锁着一个妖怪,没人敢动……令人好奇的是这种故事各地亦有所传,且大同小异。如北京北新桥的岳飞庙里也有一口锁链井,深不可测,井内垂一条粗大铁锁链。相传此井通海眼,曾有龙妖作怪,是刘伯温将袍带变成锁链将其锁在井中。至于桥头村的“龙泉”通东海之说,无独有偶,杭州虎丘的“憨憨井”也有“潜通大海”的传说……为什么天南地北,如出一辙?原来我国的水井文化是一脉相承的,古时人们的共识是“海是龙宫所在,井是藏龙之所”。苏东坡《琼川惠通井记》说:“水行地中,出没数千里外,虽海河不能绝也”。

小时候我村共9庄,除一个小庄外,各庄都有水井,深浅不同,水质各异。盛夏时小伙伴们经常提着小小桶或锡酒壶到井上去提“井冰凉水儿”,在赤日炎炎的盛夏,品尝着清澈甘冽的冰凉水,个个都乐不可支。这种井都是当庄人合力一锹一锹挖成的。挖井的老办法是先选好井址,再找出中点,以此为中心开一个约5-10米的坑口,开锹要注意“寅不召客,卯不穿井”,然后本着漏斗形阶梯式向下挖,直到出水就开始砌井壁,并做好过滤处置,边砌边回填,直砌到高出地平一米左右时,再砌好井台就成了。那时的水井多不加盖儿,粉尘杂物不时随风落入井中,所以卫生无法保障。特别是浇水季节,水桶在地里粘了很多泥土,再回到井里提水,无意中造成了“先涮水桶后提水”的无奈,交叉污染在所难免。通常情况下每年要淘井一次。夏天井里常见青蛙,但人们并不在意,乡间流传一句话:“井里的蛤蟆酱缸的蛆??”似乎均可视为“不嫌弃”之列。随着洋井、机井的出现,筒子井逐渐淡出了生活用水的舞台。

捞井,乍看就是一个水坑,也叫坑井、土井。在条件较差人口稀少的分散居民点较多见。解放前的中、南海滨地区有些零散的居民点,只有一两户或两三户,没条件,也没力量凿深井。只好在住点附近树林的低洼处掘坑代井,不加垒砌,只在坑边留出取水坡口,人畜皆可就坡汲(饮)之。其水源为浅层水加雨水。夏日多见青蛙和其它浮游生物。1983年县钻井队在中海滨钻成了378米的深井,从而开创了该地区深井取水的新纪元。

洋井也称压水井。它是靠用活塞、阀门和杠杆原理制成的压水机从井里把水压上来,故称压水井。小时侯听说城里有“洋井”,疑惑重重,想入非非。后来进城初识了其真面目,竟远非向往中的“井”,又觉得似有失落。七十年代这种井进入各家各户,村民们生活用水开始了一个新的跨越。

机井即五十年代后期和六七十年代相继出现的用机械开凿的各种深层管儿井。乐亭第一眼机井1954年在新埝村凿成,深80米。翌年全县就打出机井近70眼。1964年县里组建了钻井队,钻井技术也大大提高,随之钻井深度也成倍增长,到1983年接近了400米。此后深井逐渐在全县开花。

有了水井,如何把水汲上来饮用或灌溉,古人曾想了许多好办法。除常用的绳索、水扁担直接提水外,戽斗、桔槔、辘轳和水车应属传世之作。

扁担提水须用水筲(木桶)或洋桶(早由油桶改制)。这种方法看似简单,但也非唾手可得。木桶和洋桶的摆水手法截然不同,如不经练习,“落筲”(水桶掉在井里)的尴尬是常有的,打捞起来非常困难。至于戽斗汲水法主要用于灌溉。元?王祯《农书》载:“戽斗,挹水器也——当旱之际乃用戽斗。控以双绠,两人掣之,抒水上岸。以溉田稼。其斗或柳筲,或木罂,从所便也”。家乡人多用此法淘鱼,很少用于灌溉。

桔槔汲水是一种古老的方法,也叫吊杆提水。用杠杆原理制成:在井台边竖一支架,选一长杆,找准支点将其吊在支架上,杆的一端拴一绳索加水斗,另端缚一重物(多用石块)。上下拉动绳索,把水提上来,效率颇高。此法系春秋郑国人邓析(前545-前511年)发明的。上述《庄子》的“俯仰”论,极为形像地描述了其操作过程。唐.王维诗有“寂寞於陵子,桔槔方灌园”、鲍溶也有“若问圃人终岁事,桔槔声里雨春畦”的吟咏。解放前我村大菜园子就用此法浇水。其水斗系柳条制成,呈半蛋形,平口圆底。每遇园工汲水浇灌时,孩子们都喜欢趴在篱笆外边目不转睛地从夹缝里窥视那一仰一俯的“磕头儿”吊杆和淙淙注入菜畦的细流,看得津津有味,流连忘返。

辘轳也是一种古老的汲水工具。是“汲取井水的起重装置。井上竖立支架,上装可以用手摇动的轴,轴上绕绳索,一端系水桶,转动手柄使水桶一起一落,汲取井水”。山东省出土的汉墓画像石上就有辘轳汲水的画面。此物系周代人史佚发明的。北魏益都人贾思勰之《齐民要术》记:“井深用辘轳,井浅用桔槔”。唐代人李 、常建等也有吟诵,如李词:“柳堤芳草径,魂断辘轳金井”、常诗:“辘轳井上双梧桐,飞鸟衔花日将没”。现在,这种汲水法在没有水泵的偏僻农村仍在使用。

水车,是继桔槔、辘轳之后古人对汲水的又一大创举。动力有脚踏、风力、畜力、水力等多种。在家乡见过风力和齿轮水车。前者,解放前浪窝口附近的盐场曾有一个;后者,合作化后,电力下乡前,乡下随处可见,一般为畜力拉动。不管哪一种,均是按“龙骨水车”(翻车)的原理制成的。它是“三国”时机械制造家马钧(199-?)在东汉宦官毕岚(?-189)所制用于“洒路”之翻车的基础上加以改进并用于灌溉的。他的水车代代相传,后人争相称赞。陆游诗记有:“龙骨车鸣水入塘,雨来犹可望丰穰”。这类水车南方田间仍然可见。

现在,家乡用上了自来水。回想起解放后,一谈及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时就会脱口而出:“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却唯独忽视了自来水。如今这些城市人生活的基本要件,农村也渐渐盼来了。我喝家乡水长大,看着家乡日新月异的变化和城乡差别的逐渐缩小,总是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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