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春秋第十二卷翻译,吕氏春秋全文翻译免费阅读

首页 > 教育 > 作者:YD1662024-04-10 11:16:21

三春

三夏

三秋

三冬

孟春纪第一

仲春纪二

季春纪三

孟夏纪第四

仲夏纪第五

季夏纪第六

孟秋纪第七

仲秋季第八

季秋纪第九

孟冬纪第十

仲冬季第十一

季冬纪第十二

日位

营室

日位

东井

房(天蝎

婺女

黄昏星

参中

弧中

七星中

黄昏星

翼中

亢中

心中

斗中

牵牛中

虚中(宝瓶

危中

东壁中

娄中

晨星

尾中

建星中

牵牛中

晨星

婺女中

危中

奎中

毕中

觜雟中。

柳中

七星中

轸中

氐中

太阳五行

甲乙 属木

甲乙

甲乙

太阳五行

丙丁(注释

丙丁

丙丁

庚辛

庚辛

庚辛

壬癸

壬癸

壬癸

主宰帝王

太皞

太皞

太皞

主宰帝王

炎帝

炎帝

炎帝

少皞

少皞

少皞

颛顼

颛顼

颛顼

辅佐之神

句芒(即木神、春神

句芒

句芒

辅佐之神

祝融

祝融

祝融

蓐收

蓐收

蓐收

玄冥

玄冥

玄冥

代表动物

代表动物

代表音

代表音

代表律

太蔟<下有注释>

夹钟

姑洗

代表律

仲吕

蕤宾

林钟

夷则

南吕

无射

应钟

黄钟

大吕

代表数

八<下有注>

代表数

对应味道

对应味道

对应气味

对应气味

祭祀

户<下有注释>

祭祀

祭品

祭品

现象

东风解冻,蛰虫始振,鱼上冰,獭祭(捕*)鱼,候雁北

始雨水,桃李华,苍庚鸣,鹰化为鸠

田鼠化为鴽;虹始见,萍始生。

现象

蝼蝈鸣,蚯蚓出,王菩生,苦菜秀。

小暑至,螳螂生,鶪(伯劳鸟)始鸣,反舌无声

凉风始至,蟋蟀居宇,鹰乃学习,腐草化为蚈。

凉风至,白露降,寒蝉鸣,鹰乃祭鸟,始用行戮

凉风生,候雁来,玄鸟归,群鸟养羞(长满羽毛)

候雁来,宾爵入大水为蛤(麻雀飞到大海变成蛤蜊)。菊有黄华,豺则祭兽戮禽

水始冰,地始冻,雉入大水为蜃(野鸡钻入淮水变成了哈唎)。虹藏不见。

冰益壮,地始坼,鹖鴠(寒号鸟)不鸣,虎始交。

雁北乡,鹊始巢,雉雊鸡乳。

天子

居青阳左个,乘鸾辂,驾苍龙,载(插)青旂,衣青衣,服青玉,食麦与羊,其器疏以达。<下有注>

居青阳太庙,余者同孟春纪第一

居青阳右个,乘鸾辂,驾苍龙,载青旂,衣青衣,服青玉,食麦与羊,其器疏以达。

天子礼仪

居明堂左个,乘朱辂,驾赤骝,载赤旂,衣赤衣,服赤玉,食菽与鸡,其器高以觕

居明堂太庙,乘朱辂,驾赤骝,载赤旃,衣朱衣服赤玉,食菽与鸡,其器高以桷,养壮狡(力大强健的人)。

居明堂右个,乘朱辂,驾赤骝,载赤旃,衣朱衣服赤玉,食菽与鸡,其器高以桷。

居总章左个,乘戎路,驾白骆,载白旂,衣白衣,服白玉,食麻与犬,其器廉以深

居总章太庙,乘戎路,驾白骆,载白旂,衣白衣,服白玉,食麻与犬,其器廉以深

居总章右个,乘戎路,驾白骆,载白旂,衣白衣,服白玉,食麻与犬,其器廉以深

居玄堂左个,乘玄辂,驾铁骊(黑马)载玄旂,衣黑衣,服玄玉,食黍与彘,其器宏以弇。

居玄堂太庙,乘玄辂,驾铁骊(黑马)载玄旂,衣黑衣,服玄玉,食黍与彘,其器宏以弇。

居玄堂右个,乘玄辂,驾铁骊(黑马)载玄旂,衣黑衣,服玄玉,食黍与彘,其器宏以弇。

礼(注释

命有司大傩,旁磔,出土牛,以送寒气。征鸟厉疾,乃毕行山川之祀,及帝之大臣,、天地之神祗。

该月应做与应禁忌略

季冬行秋令,则白露蚤降,介虫为妖,四邻入保;行春令,则胎夭多伤,国多固疾,命之曰“逆”;行夏令,则水潦败国,时雪不降,冰冻消释。

士节

二曰:士之为人,当(担当、坚持)理不避其难,临患忘利,遗生行义,视死如归。有如此者,国君不得而友,天子不得而臣。大者定天下,其次定一国,必由如此人者也。故人主之欲大立功名者,不可不务求此人也。贤主劳于求人,而佚于治事。

齐有北郭*者(人名,当时隐士),结罘罔(fuwang,捕鸟兽的网),捆蒲苇,织萉屦,以养其母犹不足。踵门见晏子曰:“愿乞所以养母。”晏子之仆谓晏子曰:“此齐国之贤者也,其义不臣乎天子,不友乎诸侯,于利不苟取,于害不苟免。今乞所以养母,是说夫子之义也,必与之。”晏子使人分仓粟、分府金而遗之,辞金而受粟。

有间,晏子见疑于齐君,出奔,过北郭*之门而辞。北郭*沐浴而出,见晏子曰:“夫子将焉适。”晏子曰:“见疑于齐君,将出奔。”北郭子曰:“夫子勉之矣。”晏子上车,太息而叹曰:“婴之亡岂不宜哉?亦不知士甚矣。”晏子行。

北郭子召其友而告之曰:“说晏子之义,而当乞所以养母焉。吾闻之曰:‘养及亲者,身伉(承担)其难。’今晏子见疑,吾将以身死白之。”著衣冠,令其友操剑奉(通捧)笥而从,造于君庭,求复者(国君宫门前负责通报的小官)曰:“晏子,天下之贤者也,去则齐国必侵矣。必见国之侵也,不若先死。请以头托白晏子也。”因谓其友曰:“盛吾头于笥中,奉以托。”退而自刎也。其友因奉以托。其友谓观者曰:“北郭子为国故死,吾将为北郭子死也。”又退而自刎。

齐君闻之,大骇,乘驲(驿站专用的车)而自追晏子,及之国郊(国都周围百里的地区),请而反之。晏子不得已而反,闻北郭* 之以死白己也,曰:“婴之亡岂不宜哉?亦愈不知士甚矣。”

介立

三曰:以贵富有人易,以贫贱有人难。今晋文公出亡,周流天下,穷矣,贱矣,而介子推不去,有以有之也。反国有万乘,而介子推去之,无以有之也。能其难,不能其易,此文公之所以不王也。

晋文公反国,介子推不肯受赏,自为赋诗曰:“有龙(指晋文公)于飞,周遍天下。五蛇(旨狐偃、赵衰、贾佗、魏犨、介子推)从之,为之丞辅。龙反其乡,得期处所。四蛇从之,得其露雨。一蛇羞之,桥(应为稿字误写)死于中野。”悬书公门,而伏(陷居)于山下。文公闻之曰:“譆!此必介子推也。“避舍变服,令士庶人曰:“有能得介子推者,爵上卿,田百万。”或遇之山中,负釜盖簦,问焉,曰:“请问介子推安在?”应之曰:“夫介子推苟不欲见而欲隐,吾独焉知之?”遂背而行,终身不见。

人心之不同,岂不甚哉?今世之逐利者,早朝晏退,焦唇干嗌,日夜思之,犹未之能得;今得之而务疾逃之,介子推离俗远矣。

东方有士焉,曰爰旌目,将有适也,而饿于道。狐父之盗曰丘,见而下壶餐以哺之。爰旌目三餔之而后能视,曰:“子何为者也?”曰:“我狐父之人丘也。”爰旌目曰:“譆!汝非盗邪?胡为而食我?吾义不食子之食也。”两后据地而吐之,不出,喀喀然遂伏地而死。

郑人之下革 虎字头里加处【生僻字打不出,是战国时的地名,或为韩国之都】也,庄蹻(战国时奴隶起义领袖)之暴郢也,秦人之围长平也,韩、荆、赵,此三国者之将帅贵人皆多骄矣,其士卒众庶皆多壮矣,因相暴以相*,脆弱者拜请以避死,其卒递而相食,不辨其义,冀幸以得活。如爰旌目已食而不死矣,恶其义而不肯不死。今此相为谋,岂不远哉?【阶级眼光不同,所得结论也不同,在我们现在人眼中,领导奴隶起义的庄蹻可以算英雄了。至于作者对爰旌目情愿死不食盗者之食及韩、荆、赵三国人为求生所做的评论,不同时代应该也会有不同的看法吧。盗,有时候也是无奈的事情,当一个社会不能给人以活路时,许多人难免就会成盗。而且王、盗只是叫法不同,不同的角度也许会有不同的王和盗。窃钩者被称为盗,窃国者就成了王】

诚廉

四曰:石可破也,而不可夺坚;丹可磨也,而不可夺赤。坚与赤,性之有也。性也者,所受于天也,非择取而为之也。豪士之自好者,其不可漫以汗也,亦犹此也。

昔周之将兴也,有士二人,处于孤竹(国名,在河北卢龙地带),曰伯夷、叔齐。二人相谓曰:“吾闻西方有偏伯焉(一方之长,此处指西伯侯姬昌),似将有道者,今吾奚为处乎此哉?”二子西行如周,至于岐阳,则文王已殁矣。武王即位,观周德,则王使叔旦就胶鬲于次四内(古地名),而与之盟曰:“加富(俸禄)三等,就官一列。”为三书,同辞,血之以牲,埋一于四内,皆以一归。又使保召公(太保召公,又作邵公,姬)就微子开(即微子启)于共头(山名,共首山)之下,而与之盟曰:“世为长侯(诸侯之长),守殷常祀,相奉桑林(乐曲名,殷商天子祭祀之乐),宜私孟诸(古大泽名)。”为三牲,同辞,血之以牲,埋一于共头之下,皆以一归。伯夷、叔齐闻之,相视而笑曰:“譆!异乎哉!此非吾所谓道也。昔者神农氏有天下也,时祀尽敬而不祈福也;其于人也,忠信尽治而无求焉;乐正与为正,乐治与为治;不以人之坏自成也,不以人之庳(低下)自高也。今周见殷之僻乱也,而遽为之正与治,上谋而行货(行贿。货,财物),阻(凭借)丘而保威也。割牲而盟以为信,因四内与共头以明行,扬梦(宣扬武王承受天命灭殷的梦)以说众(说服众人),*伐以要利,以此绍(继承)殷,是以乱易暴也。吾闻古之士,遭乎乱世,不为苟在。今天下暗,周德衰矣。与其并乎周以漫吾身也,不若避之以洁吾行。”二子北行,至首阳之下而饿(饿死)焉。【这段又长又难理解】

【译:以前西周要兴起时,有两位贤士,住在孤竹国,名伯夷、叔齐。两个商量说:“听说西方有个西伯,好像是个有道之君,现在我们干嘛还待在这里?”于是两人向西到周国去,走到岐山南面,文王却已死了。武王登上王位,宣扬周德,派叔旦到四内去找胶鬲,跟他盟誓说:“让你俸禄增加三级,官居一等。”准备三份盟书,文辞相同,把牺牲祭品的血涂在盟书上,一份埋在四内,两人各持一份而归。武王又派保召公到共头山下去找微子启,跟他盟誓说:“让你世世代代作诸侯之长,奉守殷商的日常祭祀,允许你供奉桑林这乐,把孟诸作为你的私人封地。”准备三份盟书,文辞相同,把牺牲祭品的血涂在盟书上,一份埋在共头山下,两人各持一份而归。伯夷叔齐听到这些后,互望着说:“唉,和我们听说的不一样啊!这不是我们所说的‘道’。从前神农氏之所以拥有天下,四时祭祀毕恭毕敬不是为了求福;对于人民,忠信为怀尽心治理而无所求;以百姓乐见的公正作为正确的选择,以百姓的安定作为治理国家目标;不利用别人的失败使自己成功,不利用别人的卑微使自己高尚。如今周国看到殷商邪僻淫乱,便急于帮它纠正,替它治理。这是崇尚计谋实施贿赂的做法,倚仗武力而炫耀威势。把*牲盟誓言当作诚信,依靠四内和共头之盟来宣扬德行,宣扬吉梦来取悦众人,以依靠屠*攻伐索要利益,用这些做法承继殷纣,这是用悖乱代替暴虐。我听说古代的贤士,遇上太平之世,不回避自己的责任;遭逢动乱之世,不做苟且偷生的事。如今天下黑暗,周德已衰微。与其依附周使我们的名节受到玷污,不如避开它以此来清洁我们的德行。“于是这两人向北走,走到首阳山下守志挨饿而死。】

人之情,莫不有重,莫不有轻。有所重则欲全之,有所轻则以养所重。伯夷、叔齐,此二士者,皆出身弃生以立意,轻重先定也。

不侵

五曰:天下轻于身,而士以身为人。以身为人者,如此其重也,而人不知,以奚道(何由)相得(互相投合)?贤主必自知士,故士尽力竭智,直言交争,而不辞其患。豫让、公孙弘是矣。当是时也,智伯、孟尝君知之矣。世之人主,得地百里则喜,四境皆贺;得士则不喜,不知相贺:不通乎轻重也。汤、武,千乘也,而士皆归之。桀、纣,天子也,而士皆去之。孔、墨布衣之士也,万乘之主、千乘之君不能与之争士也。自此观之,尊贵富大不足以来士矣,必自知之然后可。

豫让之友谓豫让曰:“子之行何其惑也?子尝事范氏、中行氏,诸侯尽灭之,而子不为报;至于智氏,而子必为之报,何故?”豫让曰:“我将告子其故。范氏、中行氏,我寒而不我衣,我饥而不我食,而时使我与千人共其养,是众人畜我也。夫众人畜我者,我亦众人事之。至于智氏则不然,出则乘我以车,入则足我以养,众人广朝,而必加礼于吾所,是国士畜我也。夫国士畜我者,我亦国士事之。”豫让,国士也,而犹以人之于己为念,又况于中人乎?

孟尝君为从(指合纵),公孙弘谓孟尝君曰:“君不若使人西观秦王。意者秦王帝王之主也,君恐不得为臣,何暇从以难之?意者秦王不肖主也,君从以难之未晚也。”孟尝君曰:“善。愿因请公往矣。”公孙弘敬诺,以车十乘之秦。秦昭王闻之,而欲丑之以辞,以观公孙弘。公孙弘见昭五,昭王曰:“薛之地大小几何?”公孙弘对曰:“百里。”昭王笑曰:“寡人之国,地数千里,犹未敢以有难也。今孟尝君之地方百里,而因欲以难寡人犹可乎?”公孙弘对曰:“孟尝君好士,大王不好士。”昭王曰:“孟尝君之好士何如?”公孙弘对曰:“义不臣乎天子,不友乎诸侯,得意者不惭为人君,不得意则不肯为人臣,如此者三人。能治可为管、商之师,说义行听,其能至主霸王,如此者五人。万乘之严主辱其使者,退而自刎也,必以其血污其衣,有如臣者七人。”昭王笑而谢焉,曰:“客胡为若此?寡人善孟尝君,欲客之必谨谕寡人之意也。”公孙弘敬诺。公孙弘可谓不侵矣。昭王,大王矣,孟尝君,千乘也。立千乘之义而不可凌,可谓士矣。

序意

维秦八年(秦始始皇八年),岁(岁星。此指太岁)在涒滩(太岁年申年的别称,古用以记年),秋甲子朔。朔之日,良人(君子)请问十二纪。文信侯(吕不韦)曰:尝得学黄帝之所以诲颛顼矣,“爰有大圜(指天)在上,大矩(地)在下,汝能法之,为民父母。”盖闻古之清世,是法天地。凡十二纪者,所以纪治乱存亡也,所以知寿夭吉凶也。上揆之下,下验之地,中审之人,若此则是非可不可无所遁矣。

天曰顺,顺维生;地曰固,固维宁;人曰信,信维听。三者咸当,无为而行。行也者,行其理也,行数,循其理,平其私。夫私视使目盲,私听使耳聋,私虑使心狂。三者皆私设,精则智无由公。智不公,则福日衰,灾日隆。以日倪而西望知之。

赵襄子游于囿中,至于梁,马却不肯进。青荓(音平,人名)为参乘,襄子曰:“进视梁下,类有人。”青荓进视梁下,豫让却寝,佯为死人。叱青荓曰:“去,长者(豫让自称)吾且有事。”青荓曰:“少而与子友,子且为大事,而我言之,是失相与友之道;子将贼吾君,而我不言之,是失为人臣之道。如我者惟死为可。”乃退而自*。青荓非乐死也,重失人臣之节,恶废交友之道也。青荓、豫让,可谓之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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