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迹
三、*:鸦鸣蝉噪,可以喷饭。面对国民党肆意抹黑,无端攻击,许多进步人士自发写词还击,当时尚在重庆的郭沫若,就连写两首,揭露国民党的丑陋嘴脸与险恶用心,其第二首云:
说甚帝王,道甚英雄,皮相轻飘。看古今成败,片言狱折,恭宽信敏,无器民滔。岂等沛风,还殊易水,气度雍容调高。开生面,是堂堂大稚,谢绝妖烧。
传声鹦鹉翻娇,又款摆扬州闲话腰。说红船满载,王师大捷,黄巾再起,峨绒群*。叹尔能言,不离飞鸟,朽木之材未可雕。何足道,纵漫天迷雾,无损睛朝。
郭沫若在词后注:“某无耻文人亦和韵,但反㫳相讥,极端反动。”“无耻文人”指的就是上面的易君左。
这场词坛交锋,声势浩大,渐渐地传到了各解放区,当时在华东解放区第四军任代军长的陈毅,知道了这场笔战,也意兴大发,提笔入场。1946年初,陈毅元帅一挥而就,连写三首,将国民党御用文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其《沁园春·斥国民党御用文人》一词云:
毛柳新词,投向吟坛,革命狂飙。看御用文人,谤言喋喋,权门食客,论语滔滔。燕处危桨,鸿飞寥廓,方寸岑楼怎比高。叹尔辈,真根深奴性,玷辱风*。
自来媚骨虚娇,为五斗纷纷竞折腰。尽阿谀独夫,颂扬暴政,流长飞短,作怪兴袄。革面洗心,迷途知返,大众仍将好意招。不如是,看所天倾覆,殉葬崇朝。
然而,身处这场笔战中心的*,却处之泰然。留在重庆的我党谈判代表王若飞,将国民党御用文人所发和诗词文章搜集起来,寄给*,*看到之后,只是淡淡地说:“想称王称覇的是你蒋介石,不然,我*马上哼来的小诗,何以值得你大动龙颜,口诛笔伐呢?”
1945年12月29日,*王若飞寄来的报刊又寄给王若飞的舅父黄齐生先生,并附信说:“若飞寄来报载诸件,付上一阅,阅后乞予退还。其中国民党骂人之作,鸦呜蝉噪,可以喷饭,并付一观。”
在*看来,国民党的这些攻击,不过是令人可笑的“鸦呜蝉噪”,甚至都不值得反驳,因此,在*的指示下,重庆的《新华日报》面对国民党的污蔑与攻击,保持了克制与冷静,不再发表和词和反驳文章。
然而,这首《沁园春·雪》,恐怕成了蒋介石的心病了,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写出这样的词来。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有国民党要员透露了一个内幕,被台湾政论家孟绝子得知,将其公之于世(见李敖主编的万岁评论丛书《狗头·狗头·狗头税》一书中的《1948年的民心一文》)。
原来,当年为了消除*《沁园春·雪》一词的巨大影响,国民党不仅发动了笔战,还暗地通知各地国民党党组织,要求填词的国民党党员,一人写一首或数首《沁园春》,打算从中挑选能在文笔、意境、气势上超过*的词,以国民党主要*的名义公开发表,期望能盖过*的词。
然而直到国民党败退台湾,他们之中都没有创作出一首拿得出手的《沁园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