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看到冷雁的一篇论现代诗的文章,说得滔滔不绝,头头是道,看起来似乎有几分道理,但仔细想想就非常荒谬。我觉得现代诗歌的死穴是过度情绪化,这种过度带来了情感上的空乏和语言的苍白,就像振臂高呼,喊一些言不由衷的口号,使得诗的美感大打折扣,使得诗歌沦为某些人虚伪的面具。
冷雁的论诗标题
凡是看过冷雁诗歌的人都知道,他喜欢用典来表达他诗的意象,附庸风雅,比如陶渊明、李白、陈子昂、白居易,这些诗人成了冷雁诗歌素材的万金油,什么气节,风骨都往他们身上靠,而且他有意无意总要带上信陵君,给自己做一下广告。冷雁诗歌的意象牵强附会看得人有些倒胃。下面我们以一首他的“诗”为例来深度剖析一下他只有分行没有节奏和意象的“诗”。之所以打引号是因为冷雁自己也不自信,是“文”而不是“诗”
去年的菊花特别白文|冷 雁
磅礴在冬天里的雪
连血液也被漂白
挺立在雪中的不只有骨骼
还有山川青空之下的菊
每一瓣
都带着魏晋的风骨,傲然
缟素的灵魂透明着信义的力量
把风霜之后的华夏魂魄高举
白色的衣袂挥动九州
九野之内的河流涌动
黄色的皮肤之上,高原林立
黄河倾泻而下,荡涤雕虫小技
残留的风霜
不过是漏网之鱼
不要告诉我,群魔乱舞
不要告诉我,贪生怕死
一道疾风就能吹折劲草
一阵狂风就能卷起残云
一道荡天之白
就能把黑夜的幽灵挥去
去年的菊花特别的白
全世界开始膜拜中国的土壤
竹林生风
琴韵中的菊香飘起五千年的底气
陶渊明正乘着一片云
俯视人间,清风徐徐
这首诗题目是《去年的菊花特别白》按作者的意图是以花来比喻一种精神和美德,但他的诗歌却呈现一种混乱不堪的状态,他的诗里有高频率的所谓“骨骼”“风骨”和“缟素”。菊花的白有没有和它们有内外的联系呢?我觉得“缟素”是他渲染的诗歌情绪,而且不应该出现在所谓的“信义的力量”中。他的前三句:
磅礴在冬天里的雪
连血液也被漂白
挺立在雪中的不只有骨骼
和后面所谓的菊花的“风骨”,“傲然”没有内外联系,而且“连血液也被漂白”和“骨骼”有意象上的关系?分明是哗众取宠,令人匪夷所思。如果把他前一段所谓的诗不分行来读,就是一段莫名其妙的文字。白色竟然被作者赋予了一种魏晋的风骨。魏晋也成了冷雁诗歌的万金油,好像不提魏晋,他的诗就写不了,这样显得冷雁在用词和意象上的贫乏和老套。如果有兴趣的诗友去统计一下冷雁的诗歌,百分之八十有李白、陈子昂、魏晋、骨骼、风骨等词语。并不是这些人物和词语不能用,而是要用得恰到好处,而且我们看他这一段文字,完全不像诗,毫无节奏感,用冷雁自己的话说就是:口语化文字!虽然有些情绪化的华丽词藻,但依然是头重脚轻,缺乏核心的意象和明快的节奏。
磅礴在冬天里的雪,连血液也被漂白,挺立在雪中的不只有骨骼,还有山川青空之下的菊
,每一瓣,都带着魏晋的风骨,傲然。缟素的灵魂透明着信义的力量把风霜之后的华夏魂魄高举。白色的衣袂挥动九州,九野之内的河流涌动,黄色的皮肤之上,高原林立
,黄河倾泻而下,荡涤雕虫小技,残留的风霜,不过是漏网之鱼。
冷雁的这首诗后面一段就发挥了他惯有的,空前绝后的情绪渲染,假大空又出现了!那些古诗“老干体”的精髓和要领被冷雁拿来用在现代诗歌中,使得他抒发的情感没有真实感,心不由口,口不择言。
不要告诉我,群魔乱舞
不要告诉我,贪生怕死
一道疾风就能吹折劲草
一阵狂风就能卷起残云
一道荡天之白
就能把黑夜的幽灵挥去
这几句好像有诗的语气却没有诗的精神,什么是诗的精神?是自然流畅,水到渠成,浑然天成,而不是把“群魔乱舞”“贪生怕死”“劲草”“残云”这些雷人的词语去堆积,去叫嚣。我觉得诗之所以为诗就是言近意远,不要那么直白去告诉读者,不要去刻意表达自己过度饱满的诗心,要有弹性。冷雁自称喜欢古典诗词,也喜欢到处凑诗词的热度,但他一点都没有读懂中国诗词刚柔并济,婉约风华的底蕴,反而把一些浮华浅薄的东西用得出神入化,显得他有些粗俗甚至无聊。其实,冷雁的诗就是杂乱无章的曲子,无法去言志传情,因为他还缺乏这种诗歌的技巧和心性。冷雁的诗百分之九十是直白地说教,这使得他的诗歌缺乏真诚和厚重。
冷雁后面的几句诗风一转,突然变得矫揉造作起来,陶渊明又粉墨登场,成了他诗歌中永不磨灭的替身,陶渊明彻底被他写俗了。
去年的菊花特别的白
全世界开始膜拜中国的土壤
竹林生风
琴韵中的菊香飘起五千年的底气
陶渊明正乘着一片云
俯视人间,清风徐徐
这一段依然在强调菊花很白,但他的意象却是“竹林生风”“琴韵”“清风徐徐”这跟他前面讲到的风骨和什么“骨骼”牛马不相及,凸显了他在用诗歌意象上顾此失彼,前后脱节。冷雁的诗另一个突出的特点就是用华丽空洞的词汇和无关紧要的古代人物来衬托他的诗歌,用过度情绪化来美化或者掩盖他诗歌的混乱和无序。就像一个贵妇人穿着貂皮大衣,里面却是骨瘦如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没有内在的丰满。冷雁的诗有一套程序化的形式,总是在某种意象和语境中打转,思想狭窄,语言贫乏,情感空洞,没有审美情趣和审美价值。降低了人们对诗歌的美好认知,觉得现代诗也成了他自我吹嘘和过度膨胀的“老干体”
冷雁的诗词观
诗歌接地气,反应社会现实,歌颂真善美,同情弱者,为正能量点赞鼓掌是应该而必须的,但诗歌不是炒作社会各个阶层的工具,不是用来打击别人,为自己圈粉、赚流量而去昧着良心去污蔑抹黑别人。冷雁经常会说别人的诗文没有阅读量,但他的阅读量和流量来自哪里?炒作!如果去看看冷雁写的那些文章,绝大部分是靠炒作贬低别人来获取流量,而他作为诗人写的诗的流量却少得可怜,这与他作为诗人和所谓的傲骨很不相称,冷雁很直白地说:“我不是文人,我是生意人,诗人是头条认证的需要”这就道出了写诗的真实目的和别有用心。所以他可以用双重标准来炒作别人,美化自己。他可以反复批评别人。别人批评他,他就没有“心胸”,他的心胸早已血流成河。既然冷雁不是文人,诗人又是迫不得已而弄来的,那你装什么高雅?写什么《去年的菊花也很白》?其实他的这种菊花白的比喻对奋战在一线抗疫的所有人都是一种错误的表达和比喻,“菊花”是指什么?“缟素”又指什么?就像是在渲染一种肃*死亡的气息!这就是冷雁对词语所要传达的感情显得无知甚至可恶,他过度情绪化的诗歌成了他外强中干,甚至弄巧成拙的笑柄,他的现代诗完全降低了人们对诗的美好认知,诗成了他的道具和面具。深刻剖析和认识冷雁诗歌的过度情绪化,对他的那些粉丝有积极意义,只有抛弃他的那种写法和看法,他的诗歌才有光明和未来,否则他永远是唯利是图的生意人,成不了诗人,诗人也只是他认证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