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课本上,给我们印象最深的除了苏轼、李白、杜甫等名家的经典作品,还有一些生动有趣的无名氏之作,比如《木兰诗》。“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直到如今,听到这几句诗,不少人心中都会想到那个英姿飒爽的奇女子花木兰。
这首诗写得明白如话,叙述了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故事。但诗中却有很多细节,是至今尚有争议的。比如“唧唧复唧唧”中的“唧唧”到底是叹息声,还是机杼声,至今专家仍有争论。而“磨刀霍霍向猪羊”中的“霍霍”,到底是磨刀的声音,还是刀光闪动的样子,也一直没有定论。而对于“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一句,当年很多人也没有理解。古代女子在脸上贴花黄,就是说自己还是黄花闺女,木兰的这一举动,就是要告诉大家,自己在军营里的洁身自好。
本期笔者要和大家介绍的是这首诗的最后一段,内容如下: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个人觉得,这最后一段,是全诗最精彩的部分之一。木兰从军十二年回到家后,脱下战袍,换上女装,贴上花黄。当木兰以女装出现在出生入死的战友眼前的时候,那些勇武的战士,该有多么吃惊。
其实对于木兰从军十二年,为什么一直没有被发现是女身这一问题,不少文史专家做过很多推测,但都无法应证。文中的最后一段似乎就此作出了解释,这段字面意思是:拽着兔耳朵,把雄兔和雌兔都抓起来观察,雄兔的双脚会扑朔动弹,而雌兔只会眯着两只眼睛。通过这种方式,就能把雄兔和雌兔区分开来。然而平常的时候,雄兔和雌兔都是趴在地上行走的,怎么能分得出雌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