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地区最大的族群——广府民系,便是在这种南北联姻基础上,渐次形成。以秦军所使用的“军话”为基调,亦因不断融入当地的越语,慢慢从方言岛的存在形态,沿着西江流域,开始了向广府话(粤语、白话)演变的进程。
事实证明,“百越和集”和“变服从俗”,并没有令中原文化在岭南湮灭,反而注入了新的内涵,养成了岭南文化开放性的先天基因。南越国没有留下什么文献记录,但赵佗治理南越国长达六十年,开物成务,草创经营,史书上称赞他“居南方长治之,甚有文理”。这种文理,反映在舟车、文字、音律、冕旒、衣食、人伦、政治等等方面,都为岭南文明开创了一片盎然的生机。
读本号文章,品广州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