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六(lù)安”和“繁(pó)塔 ”要不要改成通用语音呢?我认为,如果“六(lù)安”还有姓“六(lù)”的人家,出于尊重,可以不改。如果已经没有姓“六(lù)”的人家,保留“六(lù)”这个读音还有多少意义呢?读音与liù也不算远。
对于“繁(pó)塔 ”,假如周围还有姓“繁(pó) ”的人,不改也罢。假如已经没有姓“繁(pó) ”的人家,保留不保留这读音就没啥意义啦。也许,老人家还会对老地名有相当的感情,对家乡还有一种文化上的眷念,但将来四海为家的年轻人又有多少愿意承负这么多的历史情怀呢?我说得不太客气,但快节奏的生活与工作最容易让人们忘记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这也是现实。
当然,我只是建议,我所说的任何建议都可能受到大量当地人的反对,那么,规范地名读音的工作就应该由国家有关部门去做,尽快拿出权威的法律文件,结束目前这种混乱的、各方费力不讨好的大辩论。
最后,我以为,对于外国地名汉语用字,也应进行规范。比如德国首都“柏林”,应该明确规定,此处“柏”读如bó,还有法国诞生过名人雨果的“贝藏松”,这里“藏”读如zàng还是cáng?读cáng很有意境,贝壳里藏着一棵松树;读zàng当然是尊重其法语中的原始读音(Besançon)啦!
贝藏松风光
其实,也不要为逝去的读音纠结。在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失去了不少历史读音,例如——
我不说,有几个人能够读准“喀(kè)山”呢?春风微拂面,夏雨落千田,秋风扫落叶,冬雪净人间。有些事情,不要纠结,随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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