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风的为人,胡风的遇难的根源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2-10-26 13:18:38

胡风是我国“现代革命文艺战士”。他的“一生中有两个巨大的支撑,除了鲁迅再就是夫人梅志”。[1]这里我们便需提及鲁迅。

胡风的为人,胡风的遇难的根源(1)

胡风,鲁迅的十二大门徒之中最重要的一位。胡风“在抗战中大力提倡鲁迅的启蒙精神和改造国民性的思想,试图通过《七月》杂志来传播鲁迅精神,团结一大批进步的青年作家和木刻家为抗战宣传,为民族的进步与解放事业而奋斗。”[2]胡风也曾明确表明自己要沿着鲁迅的道路走:“能*才能生,能憎才能爱,能生能爱才能文”。[3]在胡风文艺理论体系构建的道路上,他始终保有自己的特色,不忘民族进步与国家解放的伟大事业。


胡风不论为人为文,始终遵循自己内心的意愿,一心为国为民。

1920年,胡风在蕲州官立高等小学读书时,正值“五四”浪潮席卷蕲州古城,校长为了避免学生们卷入“打倒孔家店”的话题,规劝学生们安心读书,于是在学校门口贴了“须学曾三颜四 勿忘禹寸陶分”的对联,未曾想到胡风私自改对联为“须学革命志士 勿忘庚子赔金”,遭到先生们对他的攻击,而胡风为了坚持自己的想法,愤然离校。

1921年,胡风进入启黄中学读书,在此读书期间,他在北京的《晨报副刊》上发表了《改进湖北教育之讨论》,对该报之前连载署名楚生的《湖北教育之实际情况及其改进方法刍议》进行了回应。胡风认为,影响湖北教育改革的原因是“武人的阻力与老辈的盘踞”,他在文中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表达了出来,直接揭露了湖北教育腐败的现状。在以后的写作中,胡风也一直坚持这一原则,遵循自己内心的意愿,为了国家民族的发展,敢说真话。


胡风曾说:“我首先是个诗人”。胡风的诗歌创作虽然与文艺理论相较稍显不足,但胡风的这一敢想敢做的行事作风,也可从他所创作诗集风格的转变中窥见。自然,通过他的诗歌创作,我们应该可以窥见他对于文艺理论的实践。

《野花与箭》是胡风的第一部诗集,其中收录了胡风创作的诗歌19首、译诗6首,这些诗基本创作于20世纪二十年代中后期。这一时期,作家们更注重的、更寄情的是“血和泪的文学”,因为“‘压迫和悲哀’是那个时代和社会的主要内容”,[4]胡风也不例外。

在《野花与箭》中,他将自己的内心世界展现了出来。尚延龄更是将这本诗集形象地形容为“一代青年的心路历程”。[5] 在《儿时的湖山》一诗中,作者回顾了诸多儿时湖山的美好时光,那里有“慈母温和的捣衣声”,也让作者幻想出了“神秘的境地”。但在革命处于低潮状况下,儿时的湖山已经“没有了慈母温和的捣衣声”、“生满了荆棘”,他深切地认识到,回归“儿时的湖山”,于国家、于民族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正因为胡风清醒地看到了这一点,他最后很坚决地与过去美好的一切挥手告别,[6]并做出了“归来何为”的判断,下定了“打倒这世界上庞大的木头神”的决心,从诗中,似乎可以隐隐感受到其中蕴藏着的力量。

胡风的为人,胡风的遇难的根源(2)

诗集《为祖国而歌》是胡风于抗日战争期间创作的。《为祖国而歌》中,作者在陈述祖国所遭逢的境遇“黑暗”、“重压”、“侮辱”、“茫茫的亚细亚黑夜”以及祖国的现状“痛苦”“*”“挣扎”“面色的痉挛”“呼吸底急促”之后,将诗歌描写的视角转向“为了抖去(祖国)苦痛和侮辱底重载”的“儿女们”,决心“为了你”、“为了自由而幸福的明天”,拯救“受难的祖国”。他将“战士和诗人”视为“一个神底两个化身”,通过诗歌来表现自己的昂扬的战斗精神。

通过上述对《野花与箭》《为祖国而歌》两部诗集的简单分析,可以明显地看出,胡风的个人情感已经实现了从苦闷愤慨到昂扬激奋的转化,走上了为国家民族的未来不懈奋斗的道路。绿原曾说,“比起《野花与箭》来,《为祖国而歌》在文学史上的意义更大一些。……他把诗歌作为精神的触媒剂,真正把读者从新诗的‘旧趣味’中吸引出来,转而引进为祖国为人民而歌的广阔的新天地。”[7]


1936年,胡风提出了“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的口号。

抗战期间,胡风自筹经费出版《七月》(1937.09.11创刊),就像绿原所说,以《七月》杂志为阵地的七月派“努力把诗和人联系起来,把诗所体现的美学上的斗争和人的社会职责和战斗任务联系起来”。[8]

1938年1月8日,在江丰、黄新波、艾青、力群等人的帮助下,由胡风主持举办的抗战木刻展览会在武汉民众教育馆开幕。[9]

从抗战前夕到1948年,胡风还相继写了一系列的文艺理论作品:《文艺笔谈》《文学与生活》《密云期风习小纪》《民族战争与文艺性格》《论民族形式问题》《在混乱里面》《逆流的日子》《为了明天》《论现实主义的路》。[10]……


“只有真正独立性的文学才有创造力,包孕民族、人类的文化历史含量,是推动文学不断前行的原动力。”[11]

胡风的文艺作品及其理论,始终秉承五四启蒙运动后对于人性的追求。在强调和歌颂革命信仰的同时,也注重个体思想的独立,认为要尽力通过自身的力量,挣脱来自外部和内部的负担。[12]就像“七月派”名称的起源一样,本源于1937年创刊的《七月》杂志,而《七月》杂志的命名是为了铭记伟大的抗日战争爆发的时间。

胡风对于自己独立思想的坚持,对于我们当代社会的文艺创作等等也有重要的借鉴意义。具有良好价值导向、反映社会现实生活题材的文艺作品,总是被大众喜闻乐见。山西籍作家张平曾写过一系列的反腐小说,反映“塌方式腐败”下的官员,他们家人的生活状况,就像张平在答新京报的记者的提问中说:“腐败侵蚀的是人心,侵蚀的是人的道德、思想和人的行为准则,侵蚀的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的文化精髓。”[13]电视剧《大江大河》讲述改革开放背景之下人们的生活,将个人命运与国家命运紧密相连,特别注重对于细节的呈现,将“角色真实、场景真实、故事真实”展现。这些反映社会现实的良好作品,受到了人民群众对的喜爱。

胡风的为人,胡风的遇难的根源(3)


[1] 吴志菲:《梅志与胡风的忠贞爱情路》,《文史博览》2004年第10期。[2] 王炜编:《世纪刻痕 王琦、王炜艺术对话录》,长沙:湖南美术出版社,2015年,第101页。[3] 胡风:《论现实主义的路》,上海:泥土社,1951年,第122页。[4] 程玖:《真情,生命与美——读胡风的<野花与箭>》,《克山师专学报》2002年第1期。[5] 尚延龄:《一代青年的心路历程——论<野花与箭>》,《河西学院学报》2004年第1期。[6] 仲娜娜:《男人的多面展示——浅析<野花与箭>》,《江西金融职工大学学报》2009年第S1期。[7] 绿原:《编余对谈论》,《胡风诗全编》,北京:华文出版社,2001年,第769页。[8] 绿原:《<白色花>序》,《绿原文集》(第四卷),武汉:武汉出版社,2007年,第80页。[9] 王炜编:《世纪刻痕 王琦、王炜艺术对话录》,长沙:湖南美术出版社,2015年,第108页。[10] 张宪军、赵毅:《简明中外文论辞典》,成都:四川巴蜀书社有限公司,2015年,第175页。[11] 吴福辉:《胡风诞辰一百周年纪念引起的感想》,《思想的尊严:胡风百年诞辰学术讨论会文集》,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32页。[12] 朱珩青:《重提胡风思想》,《思想的尊严:胡风百年诞辰学术讨论会文集》,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35页。[13] 何强:《作家张平:反腐最终成败还是靠制度》,《新京报》,2018年8月9日。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08257442556438655&wfr=spider&for=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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