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奥斯卡小金人””
不过,鹿在西方文化中的象征意义还远没有结束——在埃及,凯尔特,希腊,苏美尔等古代文明中,我们都能清晰地看到鹿的身影。
例如,苏美尔神Enki(又称地球之神)的船就被其称为“阿兹布雄鹿”。而在《伊索寓言》中,“泳池鹿角”,“独眼的母鹿”和“鹿角与狮子”等章节,也都将鹿元素完美融入到了神话故事中,同时赋予了鹿讲道德,知美善的正面形象。
特别地,在“生病的雄鹿”一节中,鹿又化身为被众多动物背叛的对象,从而讽刺那些落井下石的小人。
在西班牙语地区,人们还发明了一种拟鹿的舞蹈,称为“ pascola dance ”。人们会在主要的宗教活动(四旬期和复活节)或者社会活动中表演这种舞蹈,以求来年风调雨顺。
图为“ pascola dance ”
此外,在作家拉斯佩(Rudolf Erich Raspe)1785年的政治讽刺故事中,主角蒙克豪森男爵(Baron Munchausen)也在其俄罗斯的奇妙旅行中遇到过一只雄鹿。
根据描述,男爵在吃樱桃时遇到了这只雄鹿,但此时他手里已没有弹药。于是男爵把嘴中的樱桃籽当做子弹射向了鹿。后者在混乱中匆忙逃走了。
到了第二年,男爵奇迹般地再次遇到了这头雄鹿,却发现它头上已经长出一棵樱桃树。
作家拉斯佩成功地用这则荒诞小故事抨击了俄土奥战争中的政治现象,极具“无心插柳柳成荫”的讽刺意味。
紧接着,在公元1832年,世界上流传最广的鹿传说《《圣尼古拉斯来访》横空出世。乍一看书名可能大家会摸不着头脑,但提起“圣诞老人”这个四字相信多数人都会恍然大明白。
没错,正是叙事诗《圣尼古拉斯来访》将8只驯鹿和圣诞老人联系到了一起,从而创造了“圣诞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花袜子”的历史渊源。
随后,文学中关于鹿的意象变得越来越多,且越来越丰富和立体。
例如,在1938年获普利策奖的小说《一岁鸽》中,作者Marjorie Kinnan Rawlings就讲述了男孩乔迪(Jody)与小鹿弗拉格(Flag)一起冒险并逐渐成长的故事。
小说情节主要围绕乔迪与家庭的斗争、饥饿之苦、挚爱之友的死亡以及大洪水反衬出大自然的反复无常而展开。
在剧情后半段,男孩因粮食问题而被迫在家人和小鹿间做出抉择的桥段,则充满了悲剧主义色彩。整部小说深刻探讨了人类与自然的矛盾以及人性的真实和卑劣,又为鹿的形象赋予了大自然的光辉,意味相当深远。
无独有偶,在作家CS Lewis1950年的奇幻小说《狮子,女巫和衣柜》(纳尼亚传奇)中,成年后的主角之一Pevensies,为狩猎一只白鹿而奔波。因为据说鹿角可以满足她一个愿望,这也是其重返英格兰故乡唯一的机会。
从此,白鹿就被神话成一种具备非凡魔力的动物神,它们不但守候着森林,更是几乎所有动物的领袖。
譬如,在1979年出版的儿童读本《远林动物》中,大白鹿就是森林之长,掌管着动物们的全部生活。又像日本动画电影《幽灵公主》,白鹿则象征着四季更替,生死变化,也是森林最重要的守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