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南海北打一个生肖,大地打一生肖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2-11-01 00:49:11

圈外说红楼 孔 森

#红楼梦和明清史# 

山南海北打一个生肖,大地打一生肖(1)

《红楼梦》第五十五回"辱亲女愚妾争闲气 欺幼主刁奴蓄险心"。

[蒙回前总批:此回接上文,恰似黄钟大吕,后转出羽调商声,别有清凉滋味。]

这个批语,不容置疑地证明了从此回转入全书下半部,贾府极盛而衰,文气情调也由上半部的高昂明快转入下半部之低沉晦涩,"恰似黄钟大吕,后转出羽调商声",又如笔者前文所言,象是走过了春夏两季,进入秋冬时节,让人顿感悲秋滋味。

第五十五回劈头就写,因宫中有一位太妃欠安,致使元春不但不能像往年那样在元宵节后回贾府省亲,而且取消了元宵“灯谜之集",又免去了一场热闹。接着又说凤姐“小月",须得息养,不能理事,贾府顿失总管,陷入一片混乱。

王夫人无奈之际,便组织“临时政府",命李纨升帐主事,李纨虽为长孙媳妇,本来名正言顺,但生性善良儒弱,毫无帅才,便又命探春为辅,探春虽精明果决,但终归是尚未出阁的小姐小姑娘,终怕难以镇得住偌大的贾府,便又加上了个乖巧伶俐的薛宝钗,专擅监察之任,命每日白天各处巡视,见有不妥或二人想不到之处,便及时向王夫人汇报,以便及时处置,晚上临睡之前便乘一顶小轿各处巡察,见有吃酒斗牌、上夜不慎的,也向王夫人报告,以备不测。

如此一来,倒比凤姐当政时更觉严谨整肃了些,以致里外下人都抱怨说:“刚刚的倒了一个‘巡海夜叉',又添了三个'镇山太岁’,连夜里偷着吃酒的工夫都没了。”

尽管如此,还是出了两件事情,给这三人临时领导班子两次严峻考验。

一次是赵姨娘的兄弟赵国基死了,赵姨娘派人来要丧事补助,赵国基是探春的亲舅舅,下人们都来看二人怎样处置,等着看她二人的笑话。李纨想着前儿袭人的妈死了,当时王夫人赏银四十两,就答应也赏四十两,不料被探春挡住,问来要钱的吴新登家的,按过去的规矩该赏多少?竟回答说“忘了","赏多少谁还敢争不成?"探春非常生气,让她把账本拿来,最后根据惯例,只赏二十两,袭人妈的算是特例。

赵姨娘本是想仗女儿当了家,摆摆威风,沾些便宜,不想反被打了脸,气势汹汹地赶来跟探春大吵大闹,被探春狠狠地批了一顿。从此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便灰了心,尤其对探春小姑娘刮目相看。

第二件事是贾家学堂来要贾环、贾兰二人一年的学费,八两银子,探春说这些小爷们是有月钱的,每人二两,各房都领了,不应额外再领学费,这一项以后取消了。一个是李纨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的亲兄弟,真是大公无私,别人还有何话说,连凤姐都佩服,自己早就想取消的,但是不敢,不想倒让探春做了。

第五十六回,"敏探春兴利除宿弊 识宝钗小惠全大体",由探春主导,宝钗参谋,李纨赞许,平儿帮言,在贾府实施了两项改革。

一是把各房姑娘小妾姨太太的化妆品不再由府里买办统一采买,再配给各房,而由她们拿月钱自主采买,省得买办以次充好,从中牟利,大家又多抱怨,府里则可省去大笔开销。

二是把大观园中各处园林承包给能*婆子们自家管理,并允许她们在供应府里所需之外,自主出售取利,这样既可以省去大量临时雇佣开销,又能确保管理质量,行“无为之治",反能让府里、个人都有些收入。这是《红楼》版的联产承包责任制啊!

第五十七回,"慧紫鹃情辞试忙玉 慈姨妈爱语慰痴颦”,重回到宝黛钗婚恋主线上来。

在上一个单元里薛宝琴的突出表现,特别是让贾母竟动了为宝玉提亲的念头,虽然当下就被薛姨妈婉言回绝,说是许给梅家了,但还是让一个人特别不放心。这个人就是黛玉的丫环紫鹃,她代表不代表林黛玉,我不敢说,但单从事后她对宝玉解释的话中,可以看出她的确也是为自己考虑。

她担心如果宝黛最终婚姻不成,她同黛玉情同姊妹,势必要随嫁出去,而她又是从小长在贾府,与晴雯、袭人一同侍侯贾母,也是情同姊妹,实在不忍离去。可眼看除夕祭宗祠、元宵开夜宴中,贾母还是那样喜欢宝琴,让她和湘云、宝玉、黛玉三个始终挨着贾母坐,待为上宾,谁知她和梅家亲事最终能不能成呢?谁知薛姨妈的婉言回绝不是为的宝钗呢?

于是,就有了“慧紫鹃情辞试忙玉"这场好戏。

她想试试贾宝玉对林黛玉、薛宝琴两个人心里究竟各有几分。

她先对宝玉说,黛玉要回苏州老家,因为女孩大了,虽然没了父母,族人还是有的,大户人家不会让一个女孩在外婆家出阁,宝玉听说有理,当了真,顿时急火攻心,犯了呆痴病,十分吓人。后经紫鹃好生解释,道出真情,才知紫鹃心意,痴病渐愈。

由此紫鹃对黛玉说他“心倒实",黛玉自然高兴。接着紫鹃又借机对宝玉说听说老太太为他定下了宝琴,宝玉不信,说:"她已经许给梅翰林家了。果然定下了她,我还是这个形景?"

那意思很明显,如果真的定下了宝琴,就是黛玉回苏州,我也不会急得发疯。这证明宝玉也并非黛玉不爱,非黛玉不娶,贾宝玉并不是如某些红学家打扮成的“情圣",曹雪芹也无意把贾宝玉写成一个“情圣”。

贾宝玉听说林黛玉要回苏州,就急得犯了呆病,耸动贾府,一时传为笑谈,但对薛姨妈宝钗母女俩,却是个不小的刺激,这个残酷的事实让她们痛切地认识到宝黛的感情已发展到何等地步,她们之前所做的一切,所有的努力,在这个残酷的事实面前,全都灰飞烟灭,化为乌有!

真是心急如焚,还得装得悠然自得,像个没事人模样。

一日,二位“不约"而同,去看望黛玉,上演了一场双簧小品。

话头从近日邢岫烟和薛蝌的婚事说起,黛玉道:“天下的事真是人想不到的,怎么想的到姨妈和大舅母又作了一门亲事。"薛姨妈道:"我的儿,你们女孩家哪里知道,自古道:‘千里烟缘一线牵'。管姻缘的有一位月下老人,预先注定,暗里只用一根红丝把这两个人的脚绊住,凭你两家隔着海,隔着国,有世仇的,也终究有机会作了夫妇。这一件事都是出人意料之外,凭父母本人都愿意了,或是年年在一处的,以为是定了的亲事,月下老人不用红线栓的,再不能到一处。比如你姐妹两个的婚姻,此刻也不知在眼前,也不知在山南海北呢。"

这明明是说给黛玉听,让她明白她跟宝玉有情无缘,哪怕天天在一块,人人看好,也是白搭。

接着,宝钗就趁势倒到薛姨妈怀里撒娇,故意刺激黛玉,黛玉流着泪对薛姨妈说:"她偏在这里这样,分明是气我没娘的人,故意刺我的眼。"

薛姨妈对宝钗说:"怨不得她伤心,可怜没父母,到底没个亲人。"又摩娑着黛玉道:“好孩子别哭。你见我疼你姐姐伤心了,你不知我心里更疼你呢。你姐姐虽没了父亲,到底有我,有亲哥哥,这就比你强了。我每每和你姐姐说,心里很疼你,只是外头不好带出来的。这里人多口杂,说好话的人少,说歹话的人多,不说你无依无靠,为人作人配人疼,只说我们看老太太疼你了,我们也洑上水去了。”

黛玉笑道:“姨妈既这么说,我明日就认姨妈做娘,姨妈若是嫌弃不认,便是假意疼我了。"

薛姨妈道:“你不厌我,就认了才好。"宝钗忙道:“认不得的。"黛玉道:"怎么认不得?"

宝钗笑道:"我且问你,我哥哥还没定亲事,为什么反把邢妹妹先说与我兄弟了,是什么道理?”

黛玉道:"他不在家,或是属相生日不对,所以先说与兄弟了。”

宝钗笑道:“非也。我哥哥已经相准了,只等来家就下定了,也不必提出人来,我方才说你认不得娘,你细想去。"

说着,便和她母亲挤眼儿发笑。黛玉听了,便也一头伏在薛姨妈身上,道:“姨妈不打她我不依。"

薛姨妈忙搂她笑道:“你别信你姐姐的话,她是玩你呢。”

宝钗笑道:"真个的,明儿和老太太求了她作媳妇,岂不比外头寻的好?"

黛玉便够上来要抓她,口内笑道:"你越发疯了。"

薛姨妈忙也笑劝,用手分开方罢。又向宝钗道:“连邢女儿我还怕你哥哥糟蹋了她,所以给你兄弟说了。别说这孩子,我也断不肯给他。前儿老太太因要把你妹妹给宝玉,偏生又有了人家,不然倒是一门好亲。"接着就说想把黛玉说给宝玉,对宝钗说:“我想着,你宝兄弟老太太那样疼他,他又生的那样,若要外头说去,断不中意。不如竟把你林妹妹定与他,岂不四角俱全?"

林黛玉先征怔的,听后来见说到自己身上,便啐了宝钗一口,红了脸,拉着宝钗笑道:"我只打你,你为什么招出姨妈这些老没正经的话来?"

紫娟忙也跑来笑道:“姨太太既有这主意,为什么不和太太说去?"

婆子们因也笑道:“虽是顽话,倒也不差呢。到闲了时和老太太一商议,姨太太竟做媒保成这门亲事是千妥万妥的。"

薛姨妈道:“我一出这主意,老太太必喜欢的。"

只是,薛姨妈的这个“主意”,再也没有下文,让林黛玉、紫鹃及这些婆子们空高兴一场罢了。

可从此以后,黛玉便同薛姨妈和薛宝钗格外亲切起来。

到第五十八回里写道,由于老太妃已薨,贾府入朝守制,园内空虚,让薛姨妈搬进园中留守,薛姨妈就干脆“挪至潇湘馆来和黛玉同房,一应药饵饮食十分经心。黛玉感戴不尽,以后便亦如宝钗之呼,连宝钗前亦直以姐姐呼之,宝琴前直以妹妺呼之,俨然同胞共出,较诸人更似亲切。"

好可怜的林妹妹啊!

第五十八回“杏子阴假凤泣虚凰 茜纱窗真情揆痴理",笔者以为,通回为作者精心设计的一篇寓意深蕴的诡异文字。

因上回所表的那位病笃的老太妃已薨,贾府凡诰命等皆须入朝随班按爵守制,园中只留尤氏谎报产生留守。为减少纷乱,王夫人决定解散园中戏班,将十二个女戏子或由亲父母领回,愿留的便分与各房自使。正旦芳官指与宝玉,小旦蕊官送了宝钗,小生藕官指与了黛玉,将大花面葵官送了湘云,将小花面豆官送了宝琴,将老外艾官送了探春。岂料,这几个小戏子,竟给本就热闹得令人眩目的大观园里又增添了几笔异样的色彩。

这日,乃清明之日,天气晴好,宝玉病体大愈,便避开众人,拄拐去看黛玉。“从沁芳桥一带堤上走来,只见柳垂金线,桃若丹霞,山石之后,一棵大夻树花已全落,叶稠阴翠,已结了豆子大的许多小杏”,不禁痴情又发,想到邢岫烟今又嫁与薛蝌,就象这杏花,自己才病了几天就全落了,就将"绿叶成荫子满枝"了,再过些年,也难免“乌发如银,红颜似槁"了。“

正悲叹时,忽见一个雀儿飞来,落于枝上乱啼。宝玉便心下想道:“这雀儿必定是杏花正开时他曾来过,今见无花空有子叶,故也乱啼,这声韵必是啼哭之声,可恨公治长不在眼前,不能问他。不知明年再发时,这个雀儿可还记得飞到这里来与杏花一会了?”

“正胡想间,忽见一股火光从山石那边发出,将雀儿惊飞。宝玉吃一大惊,又听那边有人喊道:“藕官,你要死,怎么弄些纸钱进来烧?我回去回奶奶们去,仔细你的肉!"

宝玉上去问她给谁烧纸钱,她不肯说。两人正说间,那婆子已来拉藕官,说她已回了奶奶们,要拉她回去问罪。宝玉便替藕官打掩护,忙道:“她并没烧纸钱,那原是林妹妹叫她来烧那烂字纸的,你没看真,反错告了她。"藕官正没了主意,见宝玉为她掩饰,便顺着道:"你看真是纸钱了吗?我烧的是林姑娘写坏了的字纸!"

那婆子不信,便弯腰拣了两点不曾烧化的纸,道:“你还嘴硬,有证据在这里。我只和你厅上讲去!"

宝玉见掩盖不成,说道:"你只管拿了那个回去。实告诉你,我夜作了一个梦,梦见杏花神和我要一挂白纸钱,不可叫叫本房人烧,要一个生人替我烧了,我的病就好的快。所以我请了白钱,巴巴儿的和林姑娘烦了她来,偏你看见了,我这会子又不好了,都是你冲了!你还要告她去。藕官,只管去,你就照我这话说。等老太太回来,我就说她故意来冲神祗,保佑我早死。"

藕官听了益发得了主意,反拉着婆子要走。那婆子听了这话,忙丢下纸钱,陪笑央告宝玉道:"我原不知道,二爷若回了老太太,我这老婆子岂不完了?我如今回奶奶们去,就说是爷祭神,我看错了。"

那婆子走了以后,宝玉又问藕官为谁烧纸钱,她仍不肯当面说,而让宝玉去问房里的芳官。宝玉回去问了芳官,才知道藕官是祭她们十二个女戏子中一个叫药官的,藕官演小生,药官演小旦,俩人在戏里扮夫妻,后来药官死了,藕官非常悲痛,象失了真的伴侣,每当节日,就给她烧纸祭奠。宝玉大为感动。但让芳官告诉藕官,以后可别再这样了,说“这纸钱原是后人异端,不是孔子的遗训。以后逢时按节,只备一个炉,到日随便焚香,一心诚虔,就可感格了。"

用了一整回的篇幅,写了这个藕官“假凤泣凰"故事,就是为了表彰这个小戏子重情义吗?还真值得琢磨琢磨。

构成这个故事的关键词,按出现先后依次为:宝玉一大杏树一杏花一雀儿一公治长一藕官一烧纸钱一杏花神一黛玉一孔子。引起我注意的是,除下构成故事本体的词语,剩下的是这样一组词语:

大杏树、杏花、雀儿、公治长、杏花神、孔子,如果去掉这一组词语,这个“小戏子假凤泣虚凰"的故事照样能写成。

诸位说是不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作者曹雪芹故意把这两组本来不相关的“关键词"揉和到一起写,也就是说把林黛玉屋里的小戏子藕官清明节烧纸的事,特意放在以孔子为中心的一个特定环境中去写,从而让读者想到,这正是由贾宝玉的谎话所透漏出来的暗示,其实就是为孔子作祭的。

不然,藕官祭亡人,为何偏偏是在一棵大杏树下?贾宝玉为何偏偏谎称是“杏花神”梦中所托?

尽人皆知"杏树"与孔子的关系,因相传孔子在杏树下授徒讲学,故称正统的授徒讲学之所为"杏坛",因而"杏花神"非"至圣先师"孔子莫属。

公治长又何许人也?孔子门徒中"七十二贤人"第二十名也,曾因通鸟语获罪,孔子为其正名并把女儿嫁与他,被宋真宗追封为高密侯,明世宗又改封为"先贤公治子",从孔子祭。

所以我说,《红楼梦》第五十八回就是以藕官"假凤泣虚凰"故事为幌子,隐写宝黛清明祭孔子

这正如《红楼梦》第一回“太虚幻境"那副对联所云:

"假作真时真亦假 无为有处有还无。"

第五十九回"柳叶渚边嗔莺叱燕 绛云轩里招将飞符",通篇貌似写些琐屑之事,细玩却感大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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