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村子里,大多数人都更务实、更不习惯表达、“把生存看得比爱更有价值”(导演语),这对夫妇的感情显得过于好了。
然而更“异类”的是,他们还把贫瘠的乡村生活,过出了花。
“小鸡没有妈妈,睁开眼看到谁,就把谁当妈。”
用电筒孵小鸡,手电筒的光透过穿洞的纸板箱,打在土坯房的墙上、两个人的脸上,影影绰绰。
贵英摊开手去接,那一刻,两人宛如孩童。
他们拿草编驴、用小麦在手臂上印出梅花。
这种浪漫,在乡村无疑很罕见。
但他们能创造出诗意,是因为俩人骨子里就是相同的异类。
他和有铁都一无所有,寄居在亲戚家,是群体里总是闷闷地、坐在角落的边缘人。
但他们对动物,都有着别样的悲悯。
via 豆瓣@啊咧
贵英记得,相亲时去有铁三哥家,三哥把驴打了。贵英的嫂子怕她尿了有铁不要她,就催她去尿尿。
在后院,她看见有铁在心疼驴,“我觉得,你是好人……”
“那天你直瞪瞪瞅着我,把我羞的,眼睛都没处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