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七四年七月初四的星座,农历七月二四的星座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2-11-02 15:47:41

天气一冷,喝粥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喝粥在我国很早就被认为是一种很好的养生方式,宋代学者张耒(号宛丘先生)曾经作《粥记》一文指出:“每日起,食粥一大碗,空腹胃虚,谷气便作,所补不细,又极柔腻,与肠胃相得,最为饮食之妙诀。”而大诗人陆游对此极为赞同,特作《食粥》诗:“世人个个学长年,不悟长年在目前。我得宛丘平易法,只将食粥致神仙。”笔者在任健康媒体记者期间,采访过很多中医大家,几乎每个人都提到喝粥是益寿延年的妙方。从现代保健医学的角度讲,粥在诸多主食中最易消化吸收,小米粥天然滋养,白米粥上的粥油的营养几乎可以跟参汤划等号,而在粥中无论加入何种有益健康的辅料,都能在小火慢熬中化为温香软糯的糊状物,更利滋补。

此外不能不提到的一点是,粥在我国古代还有一项功德无量的用途:救命。

一、“一饭二粥”身体棒

中国人对粥,有着一种不分今古、不分族群、不分地域的“跨越时空的爱”,但在粥品的种类上还是有所区别的。《清稗类钞》中有云:“粥有普通、特殊之别。普通之粥,为南人所常食者,曰粳米粥,曰糯米粥,曰大麦粥,曰绿豆粥,曰红枣粥。为北人所常食者,曰小米粥。其特殊者,或以燕窝入之,或以鸡屑入之,或以牛肉入之,或以火腿入之。粤人制粥尤精,有白滑肉鸡粥,烧鸭粥,鱼生肉粥者。三者之中,皆杂有猪肝,鸡蛋等物。另有所谓冬菇鸭粥者,则是冬菇煨鸭与粥皆别置一器也。”从这段文字中不难看出,相较之下,南方人在喝粥的种类和对粥品的“精加工”上,要远远超过北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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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稗类钞》

《慧因室杂缀》中写乾隆南巡回京后的一件趣事,他对臣子说:“吴俗奢侈,一日之中,乃至食饭五次,其他可知。”而事实上这是一种误解,“吾乡如苏、常两处,早餐为粥,晚餐以水入饭煮之,俗名泡饭,完全食饭者,仅午间一餐耳”,且此一习俗并非易自近年,而是颇具渊源,宋代《心典》中记淮郡谢贾似道启云:“人家如破寺,十室九空;太宗若头陀,两粥一饭。”则此风故由来久矣。而《康居笔记汇函》里对此一习俗的养成,还有另外一番探讨:“日常果腹之三餐,越人皆以饭,吴人则午饭而晨夕餐。”按理说,越人吃得“硬”一些,“体魄宜远胜吴人”才对,结果不然:“乃适得其反,日三饭者,不及一饭二粥者之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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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居笔记汇函》

还有将北方人食麦和南方人食米进行比较的。《清稗类钞》中说:“南人之饭,主要品为米,盖炊熟而颗粒完整者,次要则为成糜之粥。北人之饭,主要品为麦,屑之为饝,次要则为成条之面。”传统上,人们认为“食麦者较食米者为健”,但也有例外,“观于苏州、绍兴之乡女,则不尽然。盖皆同为食米之人,苏女且以啜粥时为多,而苏乡健妇乃多于浙,凡耘田、打鱼、荡舟、舁舆、担物诸力役,无不任之,不惟胜于绍,且突过于北方之妇女。”这也再一次证明了喝粥对强身健体有何等的助益。

《清稗类钞》成书于民国初年,所以偶尔可见与世界先进理念接轨的时尚话题。比如谈到粥的时候,居然还拿出了数据:“糙米有小粉七四·〇,蛋白质八·二,脂肪一·〇,灰二·八。光米有小粉七八·〇,蛋白质七·五,脂肪·四,灰·七。”虽然现在看来,这样的营养成分百分比非常粗陋,也未必准确,但却反映出当时的人们尝试用科学来探索事物奥秘的可贵精神。

不过,无论南方人北方人,老百姓日常所喝之粥肯定不是动辄加入鸡鸭鱼肉或者冬菇莲子的“特殊粥”,而只是普通的“糊涂粥”。“糊涂粥”就是最普通最粗陋的稀粥,词出郑板桥,为王之春的《椒生随笔》所录:“板桥有书云:‘暇日,咽碎米饼,煮糊涂粥。双手捧碗,缩而啜之,霜晨雪早,得此周身俱暖’。”王之春对郑板桥的这番话颇为赞许:“此言颇形穷象,然君子固穷,颜子箪瓢陋巷,乐在其中,此非安贫乐道者不能言也。”笔者倒觉得,郑板桥的话未必有什么乐在其中,顶多是苦中作乐,而对“糊涂粥”也不必做什么大有哲理的诠释,那只是一种穷困状态下的解饿方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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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生随笔》

二、看病先喝粥一碗

当代人或许以为,粥在古代中国的普及程度之所以高,是因为其营养价值丰富、养生保健作用强,其实不然。在生产力低下,粮食作物产量很低的时代,老百姓日常多以粥为主食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其成本比白面馒头和白米饭低,一把米,一瓢水,有时一家人就能吃个“水饱”。也正因此,在古代笔记中,当一个人穷困饥饿,濒于绝境时,救命的往往就是一碗粥。

《清代野记》记雍乾名臣方观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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