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盘上如何看来水去水,罗盘看水法图解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2-11-03 06:17:42

罗盘上如何看来水去水,罗盘看水法图解(1)

我是赵有志,一个小庙的庙祝,在这里讲述一个灵异见闻。

相信很多朋友们曾去算过命,算命的名目繁多,麻衣神相、铁板神数、马前课、子平等,不管是认认真真去找“大师”,还是在旅游景点跟路边摆小摊的算命先生随手玩玩,都代表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在这些算命的行业中,也流传着许多故事,诸如某人小时候在村里遇见个奇人,预言其必须远离某样东西,后来在无意中接触到了,发生了严重的灾祸。这时候发现奇人的预言非常准确,可却再也找不到这位奇人了。

其实,了解这个行业都知道,真正意义上的算命叫做 数术,是一个有理论基础的东西,它不可能做到完全预测人的命运,因为人可能会做出许多的选择去改变命运,发挥自己的力量。但它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指导人们如何去生活,这就是祖先们发明它的意义。

数术本身更像是数学,完全学习一门数术,至少要花三五年的时间,它是可以脱离宗教单独存在的,所以很多算命先生并没有宗教信仰,只是把它当做一种职业,挣钱糊口,那么如果它完全不能指导人的生活,这个职业也就很快消失了。

但在民间,还有一些算命方式,是完全没有理论基础的,纯粹是依靠术法。其中,湖南地区就有一种流传比较广的,叫做照水碗。

民间法师们在神坛上准备一碗水,然后念咒掐诀,点燃几支香,在心里默默念出要查的事,然后将香灰洒在碗里,根据香灰的形状来判断。据传说,有的法师水碗及其灵验,能够看破生死。

几年前的正月,我刚接待完来道观烧香的众多香客们,也没有主动去接一些法事,想着歇几天。

腊月、正月通常是道观最繁忙的时候,人们都期待在新的一年里,孩子们学习进步,老人身体健康,自己工作顺利。所以很多村民们都会在临近春节的时候带着全家人到道观里上香,祈求神明保佑。

我们道观也不例外,从腊月十五左右开始,香客就络绎不绝从方圆十几里外赶来,每天都是香火鼎盛,大家脸上带着喜气洋洋,一直等到过完元宵佳节,才慢慢恢复往日的平静。

我记得那是一个正月十八,我和庙里的杂务张财溢刚做完道观里的大扫除。只见道友蒯三海提着两条腊肉,笑呵呵地从外面走进来。

蒯三海是我的道友,在市里的“封建迷信一条街”开算命馆的,年轻时曾跑过江湖,会一口流利的江湖黑话,是国内一个著名风水师的关门弟子。

我拱了拱手,说,蒯大师新年快乐,新年财源滚滚啊。

蒯三海也拱拱手,一边把腊肉挂在道馆门口的树杈上,说,哪里哪里,还是赵大师要道法精进,新年快乐。

过年期间蒯三海来道观里上香时,已经给我拜过年了,今天又提着两条腊肉来,看来是有事。

我说,直说吧,你这提着腊肉过来献殷勤,是有什么事儿啊?

蒯三海佯装道,没事啊,这不是过年了,来探望一下赵道长嘛。

我说,得了吧,你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看在腊肉的份上我也不跟你为难,说吧。

蒯三海嘿嘿一笑,说,最近遇见个奇怪的事儿,有个客人,来看八字,本来应该挺好的,不知为啥,他做什么赔什么。

我说,不应该啊,是不是你看错了?

蒯三海说,要我一个人看错,行,那是我水平不怎么样,他自己也说,找了不少人了,每个都说的跟我差不多。

我说,那有点奇怪了,是不是风水不好?

蒯三海说,我这不是正说要喊你一起呢,那客人是外地的,过年期间一家人去南岳玩,顺路到我这聊聊,给看了个八字。

我说,结果你就给人算错了,那还是水平不行啊。

蒯三海说,不应该,你说要是个乖张的格局,我平时见得少,手生了,算错了还有点可能,我这一天看多少八字,一个月下来几百个有的,我这都干了差不多十年了,不应该出现这种问题。

我说,八字带着么?我来看看。

蒯三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上面写满了字。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纸上写了八字、大运、流年等等信息,大概是个四十多岁的男性,名字叫俞正。

我把纸拿到桌上,仔细推敲了会儿,说,我看这个八字最近应该挺不错的,应该是个做生意的,我看是28岁发家的吧?

蒯三海说,这点我也能看出来,这姓俞的哥们儿也确实是二十八九岁发家,做铝业的,那有钱就是大钱了啊。

我说,那肯定给你不少钱啊,我看这八字,应该是有一段时间比较平淡,然后从去年开始这又要发达了啊。

蒯三海说,我也是这么说的啊,那哥们儿就说不对不对。

我问道,怎么不对了?

蒯三海说,说是他就做铝业发达了,然后就开始走下坡路,一年不如一年,去年开始各种事端都出来了,一会儿说是项目被别人以低几千块钱的价格抢了标,一会儿说是采购原料,别人给开了发票,他也去认证了发票,结果进货商直接跑路了,税务找不到那个公司了,让他补税。他们那企业,一补税就是几百万啊。

我说,那这个就是有点倒霉了呀。

蒯三海说,我也是这么觉得,但从八字上看,不应该是这样。

我说,一般我看八字的时候,这个人要是流年很旺,就算是感觉不到,至少不会发生什么坏事啊,这个姓俞的小哥这事不对啊。

蒯三海说,他说了,其他算命先生也这么说的,但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头疼。

我说,那这样,咱们去看看他的阳宅风水,我觉得是不是风水上出了什么问题。

蒯三海说,人家先跟家里人一起回家了,给我留了个地址,请我过去看来着,要不,你跟我一起?

我觉得这件事很有些古怪,好奇心占了上风,我很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你说得我也觉得心里痒痒,确实这个事儿挺蹊跷,这样,你让我也准备准备,回头我跟你一起去。

蒯三海答应了,我们约着订了第三天早上的票,直接去俞正的家里,那是安徽的一个小地方。

我收拾了一下行装,把道观里的事务都安排给了庙里的杂务张财溢,就准备出发了。

按照约定的时间,我和蒯三海都出现在了机场,从长沙飞到合肥。

到合肥很快,还是上午,合肥的天气跟长沙也没什么区别,初春还都是阴冷的,太阳出来的时候又有一阵热乎乎的。

俞正自己住在合肥,我和蒯三海按照俞正留的地址很快找到了他的家,那是一套面积挺大的复式住宅。

还没到门口,已经有人推开了大门,是一个四十来岁上下的中年男子,个子中等,梳着偏头,皮肤挺白净,但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不少痕迹,像是个经历过商海浮沉的人,不知怎么,我总觉得用苦瓜脸来形容俞正,再贴切不过。

蒯三海笑着迎了上去,喊道,俞大哥!

俞正笑着招呼我们,说,哎,两个小老弟,欢迎欢迎。

说着,他热情地握住我俩的手。

蒯三海介绍道,这是赵道长,这是俞大哥。

俞正很高兴,招呼我俩进去。

房子装修的很漂亮,客厅可能就有八十多平米,我们三个在客厅坐下有点显得空荡荡的。

蒯三海说,这房子装修的真不赖啊!

俞正则是一副苦相,说,我厂里都快发不出工资了,再这样下去,这房子得卖掉了。

我好奇问道,现在生意这么差了吗?

俞正说,去年有一个很大的政府项目标,我们这里公开招标都是透明的,根据参加的公司报的价格计算出一个中标价,离这个价格最近的中标,本来我这里是十拿九稳,不知怎么窜出个公司,就比我们价格低了几千块,中标了。买原料,合作的公司给开了发票,发票我也去认证了,结果那公司跑路了,税务查不到他去哪了,按规定得由我来补这个税,三百多万,我一年都挣不出三百万来,这行业利润透明的,只有百分之零点几。其他的方面也是波折很多,我要是再赚不到钱,就只有两条路了,一是把这套房子抵押出去,二是宣布*。

我听俞正说话有点文绉绉的,就问,俞大哥,你文化程度挺高的吧?

俞正搓了搓手,有点腼腆地说,我是80年代的大学生……

蒯三海激动地说,哇,那好厉害啊,哪个大学的?

俞正说,那时候也不会报,瞎填的,厦门大学。毕业以后先是做评估师,那时候好多企业都要评估,还赚了不少钱,再后来就下海了,经商,搞这个铝业发了家,现在有个工厂。

我说,那时候考大学应该很难吧?

俞正说,也还好,没有特别难,那时候考试的人少。

我不禁对俞正有了很大的好感,那个年代的大学生是很难得的。

我说,因为蒯师傅说有点奇怪,你的八字去年应该是有很大进展的。一般的算命先生有些说瞎话,说一个人能挣多少多少,能做多大的官,这是假的,但能看出好坏来,只是好坏的程度看不出来,他把你的八字也给我看了,我和他的看法一样,。

俞正笑了笑,说,很多算命先生都这么跟我说的,从还没到去年就开始这么说,一直到现在,不知道找了多少算命先生,可还是这样一年不如一年了。

我说,然后我就怀疑是不是你家的风水有严重问题,所以还是来看看。

俞正说,我自己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也不大,我这套房子附近也住了几个老总,他们的生意都还好好的,就我是这样。而且我也找过风水师傅帮忙看了。

我说,保险起见,还是看一下吧。

说着,我推了推蒯三海,蒯三海从背包里掏出罗盘来,开始四处看着定宅了。

阳宅风水起源于《八宅》,根据房子的朝向分为八种类型,定宅即通过罗盘的测量来确定房子属于哪种类型,是看阳宅风水最基础的部分。

我出了门,在房子外面绕着小区走了几圈,蒯三海在里面忙活。

几圈走下来,我回到房里,问蒯三海有没有什么发现。

蒯三海说,有煞的地方已经全部处理掉了,一看就是已经做过风水的,我还担心是不是有什么遗漏的地方,都四处看过了,没有问题。

我问俞正要来户型图,跟蒯三海一边看一边说。

我说,我在外面也没看出什么问题来,这房子显然是经过不少改动的,而且也不是瞎改,你看,这里本来应该是有个对门煞的。

说着,我往户型图上指了指,接着说,结果现在把一个房间的门往旁边挪了一米,主卧的门又扩大了。

俞正听见了,颇有些意外地说,小老弟水平挺高啊,我是请了师傅把这里给改了。

我说,你请的这个师傅水平也很好的,他给你做了一整套系统,也是八宅高手,让气在整个房子里运转起来了,是不是还嘱咐你,如果请了其他风水师傅要改动,别在客厅和主卧这里改?

俞正这下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说,小老弟你太厉害了,那你帮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行啊?

我说,这个宅子有煞的地方都处理过了,没问题了的。

蒯三海也点点头,说,这里都可以了。

俞正又露出那副苦瓜一样的表情,说,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啊。

我说,俞大哥,不是我说你,你心情要乐观积极一些才好啊,你这样整天愁眉苦脸的,好事情怎么能找的上你?

俞正听到我这样说,试着缓了缓愁苦的表情。

我说,这样就好多啦,开心一点,这个事情我们再想办法解决,既然阳宅没问题,那就看阴宅,你的祖坟在哪里?

俞正说,那都在老家了,我也是赚了点钱之后,找人看过的,给寻了一处好风水,把我几个先人的坟都迁过去了。

我说,离合肥远吗?

俞正说,也有个二三百公里。

我说,那还是去看一下吧,我觉得几个可能,一个是阴宅风水没搞好,另一个可能就是风水局被人为破坏了。我自己不太擅长阴宅风水,这个得靠蒯师傅来。

蒯三海贼兮兮地说,你把我的话都抢着说完了。

说着,蒯三海转过头去,对俞正说,事情是这样的,我现在觉得八字上也没问题,该是好起来的时候了,然后你的阳宅也没问题,那只可能是阴宅上的问题了。

我说,但这里我觉得还有一层,不是我说不好听的啊,如果是阴宅风水被人破坏了,后代应该也会受影响,不知道俞大哥有没有仇家,现在孩子怎么样?

俞正很直爽地说,那没关系的,我是没什么仇家,我有2个小孩,一男一女,大的是哥哥,小的是妹妹,哥哥快大学毕业了,妹妹这刚去上大学,考得还可以,都是一本,但是现在学费都发愁啊。

蒯三海说,阴宅风水的可能性比较小。

我说,保险起见,还是去看一下吧。

蒯三海和俞正都表示同意。

俞正开车,拉着我和蒯三海一起回他的老家。

那是安徽西部的一个小村落,与湖南的乡村不论是气候环境还是地势都非常接近,只是房子的外观不同。

路上了解到,俞正的父母亲因为不习惯在城里住,由俞正出钱在老家盖了栋小楼,就在离祖坟不远的位置。老两口自己在家里种点菜、养养鱼,自得其乐。

转眼就到了俞正的老家,蒯三海不禁赞叹道,这个地方风水好哇!

只见一座山,山脉有些起伏,形状像伏牛般,山脉的尽头是一个不知何年月修的水库,正如伏牛饮水。

蒯三海说,这个风水局,风水师傅应该都能看得出来,你家的祖宅是不是就在这个牛头的位置?

俞正一边开着车一边笑了笑,说,你也是好眼力,就在牛头那里,也是我们这边一个很有名的风水师帮忙找的地方。

说着,俞正开车进了一个小院,停下了。

车声已经惊动了屋里的老人,一位身体健朗的老人家迎了出来,看见是俞正的车,也就很平静地站在屋子门口。

我们下了车,跟老人寒暄了一阵儿,就准备去俞正的祖坟那里勘察,还是由蒯三海带着罗盘,由俞正领路,向伏牛形的山那里走。

差不多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围着附近走了几圈,蒯三海拿着罗盘比划了好久。

我们最后在山脊上讨论了一会儿,得出了一致的结论:这是个上好的风水。

蒯三海发愁地蹲在地上,俞正跟着我们跑了半天,也累得吭哧吭哧的,没嫌脏,直接坐地上了。

蒯三海说,这可怎么办,能看的都看了,没问题啊,那怎么会生意这么差?

俞正说,有没有可能是别人请了什么人来,对我下了什么邪术?

我说,我之前问您有没有什么仇家,您这说是也没有,而且如果是下了害手,你就不止是生意不好这么简单了,还会严重影响身体。

蒯三海说,下害手那没轻没重的,要真是有人下害手,身体就开始不对劲了。

俞正说,看来只能把房子抵押了,你说我要是实在不行,就宣布*,我还能回来种田吧,可我那些工人可怎么办!

我不得不承认,是他最后一句话打动了我,我真心希望能帮到他。

我说,俞大哥,实在不行,只能照水碗了。

俞正皱着眉头说,什么是照水碗?

​​​蒯三海说,照水碗?这个不知道能不能行啊。

俞正也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我说,是这样的,照水碗这种方式,太过于诡异,比较怪力乱神,所以一般也不用,因为有些人接受不了。

俞正说,那也没别的办法了,我觉得还是试一试吧!赵老弟你会吗?

我说,会的,我学这个学的很早,但用这种方式能不能解决,只能看天意了,希望能帮到你吧。

蒯三海说,那就在水库那边吧,那个位置灵气足一些,刚好我带着水碗,就从水库里取水。

我们一起往山脚下的水库走过去,到了以后,蒯三海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紫铜的小水碗来,是他平时练一些比较初级的水法用的,在水库边上舀了一碗,放在地上。

我找了一些比较大的石块,垒了个临时的法坛,从蒯三海的背包里取出线香和钱纸,做了个简易的神位放在坛上,又拿出一沓纸钱来插线香,上了三柱想,掐诀念咒后,一手端水碗,一手撒香灰。

撒完香灰,我原地打坐了一会儿,然后端过水碗来看。

霎时间,在水碗中看到了个奇怪的景象:很多很多的小女孩,面目狰狞,至少也有几十个,最诡异的是,这些小女孩衣服样式差别很大,其中绝大部分都穿着古装,还是看似朝代不同的古装。

看了半天,发现只有这个景象,也看不到其他的场景。可我实在想不出这代表着什么。

俞正看我紧皱着眉头,跟我说,看出什么了?

我说,看出个我不知道怎么理解的事情。

蒯三海说,什么事情?

我说,我看到很多的小女孩,很多很多,年纪都差不多,但全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有很多是古代的式样,都很凶的表情。

俞正想了一会儿,说,我也没见过这个情况。

蒯三海说,会不会是在哪里有一个万人坑?比如这个墓穴下面,或者他家老宅子的地基下面?

我说,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万人坑的话,一般都是战争引起的,至少会有男有女,也不会都是女孩子,更不可能穿着各个朝代样式的衣服了。

俞正说,我在盖这栋房子的时候,地基也挖了挺深的,要是有埋人的话,肯定也能挖出些白骨什么的,我也就不会在这个地方盖房子了。

蒯三海说,那有没有这种可能,是古代的某个秘密场所,历朝历代,长期拿一些女孩子做惨无人道的实验,这么多年,骨头已经在地里慢慢腐化了,所以挖也挖不出来,但刚好就在这附近?

我说,这个可能性倒是有的,但据我所知,安徽这里,曾经有个淮南王刘安,还自己造了个字,与“掩”字同音,写作上龙下天,用来自称,这个刘安崇信巫道,组织一些术士炼丹,还因此发明了豆腐,如果说是这个人组织邪师做些诡异的实验,可能性还挺大。但这样一来,这些女孩子的衣服式样肯定是很古老的,我看到的景象,更像是她们穿着偏向于宋朝之后的衣服。

蒯三海说,你还对各个朝代的衣服样式有研究啊?

我说,这个我倒是没什么研究,但是各个朝代的道袍式样我有一些了解,道袍也带着很浓的时代特征,同朝代同一时期的能归纳出一些相似处,能在那些女孩子的衣服上找到共同点。

俞正又恢复了一脸苦相,挠着头说,我真的想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我从来也没接触到啊。

我说,这个如果没办法找到原因,我也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蒯三海说,老赵啊,你再想想别的办法啊。

俞正也说,小老弟啊,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面相?手相?

我说,能想的办法我都想了,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了,如果这个东西解读不了,就没什么解决的了。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场景跟小女孩有关的。

俞正斜着头,目光移到了一边,静静想了一会儿。

俞正突然张了张口,但又什么都没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说,俞大哥,你想到什么了?

俞正说,我也打探过一些消息,就那个竞标成功的公司,因为他们公司比我们资质差了很多,我也好奇他们怎么得到这个价格的,就让朋友去打听,结果还没怎么费劲就打听到了,那个公司老总自己说的,说是有一天晚上睡觉做梦,梦见一个小女孩,跟他说把投标的价格降3万,其他的不动。然后他们就临时改了价格,没想到就中标了,这个事情他自己特别得意,到处说,到处炫耀,但我觉得这肯定是假的,也就没在意。

我说,这里面可能有蹊跷,我感觉这两个事可能就是同一个事。

俞正说,我们先回房子里吧,回到房子里坐下喝着茶慢慢说。

我和蒯三海都表示同意,就一起回到俞正家里,俞正给我们泡了一壶茶,坐下来喝着茶,我们努力想想其他的一些可能性。

俞正说,可是这些女孩子为什么要故意坑我呢?

蒯三海双手一摊,说,可能也完全没有理由,就是犯到了某处的煞。

我说,这种可能性也不大,首先俞大哥能在那个年代考上大学,本身就是一个精力充沛,又肯努力、还聪明的人,这样的人其实很难被煞犯到。

蒯三海说,这倒也是,而且现在城市里面人口很密集,这种事也少见。

俞正恢复了愁眉苦脸,说,我到底是怎么惹到这几个女孩子了呀!

蒯三海说,那你有没有重男轻女啊?

俞正说,我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我对他们都很好,天地良心啊。

我说,还有一个说法,叫承负。

蒯三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俞正问道,什么是承负?

我说,有句话叫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承负是指你的祖上做了什么事,应到你这一代了。

俞正说,那我也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我老父亲当年对我们一视同仁,我们姊妹关系也很好。

这时候俞正的父亲走过来,*一句嘴,你们刚说什么好多女孩的?

显然是我们谈论这件事的时候,他父亲无意听见的。

俞正说,就是这位小老弟施了个术法,说看到一大堆的小女孩,穿着各个朝代的衣服,特别凶。然后就想起我去年被人抢标的那个事了,那个人也是说做了个梦,有个女孩子梦里跟他说让把投标的价格降低三万块钱,结果就中了。

俞正的父亲听罢,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半晌,感叹道,作孽啊。

我们三人都很好奇,异口同声道,怎么回事?

俞正的父亲缓缓说道,我们家祖上,其实是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的,我们家一直有重男轻女的传统,旧时候又没法看孩子是男的女的,生下来女孩就丢了。

俞正说,那你?

俞正的父亲说,你就没觉得奇怪,你有四个叔叔伯伯,一个姑姑都没有?你那些叔叔伯伯的孩子也没有女孩?

俞正说,这点我也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么多人里面都没有一个女的。

俞正的父亲用手抹了一下脸,说,都是生下来就被抛弃了,我觉得这样做不好,我妈妈生过一个妹妹,也是扔出去了,又被我捡回来抱着,那时候也小,不懂事,捡回来的时候其实已经断气了,我还死死抱着不松手,被我爸妈又是一顿打。哥哥弟弟们也不向着我,一句话都不敢说。

说着俞正父亲的脸上就出现了两行眼泪,又喃喃道,作孽啊。

俞正说,再后来呢?

俞正的父亲说,后来我觉得实在是这样不好,怎么能随便把女儿就丢了,这是作孽啊,就越来越少跟你那些叔叔伯伯来往了,期间他们也来闹过几次,那时候你年纪小,我也瞒着你们。

俞正又问,那我那些叔叔伯伯,也是女孩子生出来就遗弃了?

俞正的父亲难过地点点头。

我说,现在问题知道了,就有办法解决了。

俞正说,什么办法?

我转过头问俞正的父亲,说,俞老伯,您家以前住在哪里,家谱有没有记录,有换过地方吗?

俞正的父亲说,位置我能找到,那个地方至少也是几百年前就过去了,本来一个村子其实都是亲戚,现在这不是搬出来了。

蒯三海说,到那个位置去?

我点点头,说,得去那里做一场大的炼度。

俞正说,我也想帮帮她们,毕竟也是我的祖先,也没太把我往死里整,这些年我已经很幸运了。

我说,那就这样,我们做一场大炼度,愿意被度走的就走,不愿意被度的,我们多烧些钱纸香烛、纸扎的东西、祭品,让他们能自己做点什么,愿意继续报复你家族里的其他人就随他们去吧,反正那些人也该有些教训。

俞正想了一会儿,跟他父亲说,你觉得呢?

俞正的父亲凝重的点了点头,说,也只能这么办了。

我说,然后在这里设个牌位,回头我帮你全做好,你们家里经常上上香,摆摆供,多烧点钱纸蜡烛,我让她们缺钱少吃穿了就过来拿。

俞正的父亲终于脸上露出了些微笑,用力点点头,说,那就太好了,麻烦你们啦。

我给俞正列了一张单子,上面写了需要的材料,让俞正去采购。

俞正略略看了一眼,说,两吨纸钱?要这么多啊?

我说,那么多人要分,当然得多一些啦。

俞正说,我们这里的纸钱不是按斤卖的。

我说,那就按他们要求的买,称够两吨就行。

俞正把单子拍了照片,发给助理让助理去买了。

助理差不多买光了合肥所有白事用品店的纸钱,用一辆卡车拉了来。

我和蒯三海在俞正父亲曾经住过的村落做了很大的一场炼度,香烛钱纸用了无数,表文写了几十张,最后把这些表文也全烧了,新刻好的牌位带过来让亡魂们认了一下,随后摆在俞正父亲家里的堂屋。

事后,听蒯三海说,俞正还是抵押了他的复式住宅,但公司渐渐好起来了,去年听说他出钱在老家盖了个挺大的祠堂,还给孤儿院捐了不少钱,帮助那些孤儿。

所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我们的工作和生活中遇到挫折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不必要过于担忧,产生“自己命不好”的心理暗示,好好奋斗,总会有收获。

谢谢大家,我是庙祝赵有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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