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自己被男生骗婚,梦见自己被骗婚后来识破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2-11-08 12:14:54

梦见自己被男生骗婚,梦见自己被骗婚后来识破(1)

整理:大芭妮

1

大雪纷飞这天,我和朱克磊离婚了。

法院门口,一片银白,我紧了紧衣领。

朱克磊从我身边经过,带起一阵冷风。

我赶紧收回已迈出的脚步。

是的,我连跟他同框都觉得困难。

打心底里厌恶一个人,会有“生理反应”——恶心、头疼、心跳加快、太阳穴打鼓……

我目送他走到法院门口,突然一辆面包车一个急刹车停在他面前。

“哗”,车门一开,几个男人连拖带拽地把他掳上了车,转眼间,面包车就消失在迷茫大雪中。

我左右看了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好像只有我看到了这一幕,我揉了揉眼睛——雪花还是那么大,但这不是做梦。

估计又是来要钱的!

我心里一阵庆幸,如果今天不离婚,被带上车的也许还有我和女儿小蕊吧。

其实,离婚前,我早就不胜其扰了。

在网上的黑赌场,朱克磊输光了房子的抵押贷款,除此之外,还欠了一百多万,债主每天给我打*扰电话,人身威胁、无理谩骂。

面对那些来路不明的人,朱克磊看似已经麻木了。

我却无法“习以为常”,但凡手机铃声大作,我都会吓得跳起来,手抖个不停、后脊梁骨直冒冷汗,晚上噩梦连连。

我以为我得了心脏病,后来上网查了一下,原来这是惊恐发作。

上幼儿园的小蕊的安全也是我的一块心病,还好,我父母健在,他们每天两个人同进同出,接送孩子,生怕有什么意外。

从法院回到出租屋,我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也就是一些衣服被褥,打了车,搬到了我父母家。

房子没了,我这几年开设计工作室的钱也都替朱克磊还了债,信用卡还欠着好几万。

有人很同情我,说我“可怜”。

其实,他们不知道,我根本不在乎这些,钱会再有的,房子也会再有的。

前提,就是离开那个将你拖进深渊的人。

我带着父母和女儿,来到附近的饭店,吃了一顿。这顿饭,是这几年来最轻松的一次吧。

我才25岁,我还年轻,我身体也很好,我有技术、有本事,我相信,我一定能重新再来。

离婚半年后,我重建了工作室,凭借多年的人脉、良好的口碑,我再次接到了大笔订单。

我要努力赚钱,我要积极振作,为了小蕊更好的生活,为了父母的心安,我不能一蹶不振。

离婚后,朱克磊仿佛人间蒸发了。

前公婆甚至打电话问我见没见到他。

其实,我有一丝窃喜:他最好彻底消失,永远不要来打扰我平静的生活。

但忙碌的间隙,想起曾经的枕边人,我也会茫然失措。

他没有变得烂赌之前,很疼小蕊。

小蕊刚会走路,他就带着她去了上海迪士尼,那么小的孩子很容易困,他就抱着孩子排队。

我说差不多就回去吧,他常摆摆手:“要给孩子每年留一点印记,以后等我有了钱,每年小蕊生日,咱们都去不同的国家过!”

那些话仿佛还在耳畔。

唉,沾上这些恶习,就是走上不归路,我摇摇头。

我想,这辈子我可能就守着小蕊过了吧!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没过多久,我就遇到了另一个男人。

2

一次,同学介绍了一个客户,他叫吴海荣。

因设计不符合要求,他来到我的工作室,面谈几个细节。

他提出了几个很有创意的想法,原来他曾留学英国,专学设计,只是后来接手家族企业,把专业当成一个爱好。

谈起设计,我和吴海荣一见如故。

不知不觉,我们还聊到了梵高、莫奈。我说,我有个梦想,到法国卢浮宫看真迹。

他肯定地告诉我:此生不去一次,绝对抱憾终身。

不知不觉,天黑了,他抬腕看了看表:“一起吃个便饭吧,顺便也聊聊设计图纸的事情。”

他衣着整洁、高大帅气,看起来十分“养眼”——与优秀的异性交谈,可谓身心愉悦,我打算吃完饭再加班,于是欣然赴约。

人与人之间是很微妙的。

比如大学室友,“同居”好几年,可能从未交过心。

但,有的人却一见如故。比如,我和吴海荣。

那晚,我们从华灯初上聊到服务员下班。

后来,又去通宵营业的火锅店,深谈一整晚。

他学生时代谈过三个女朋友,每个都已嫁做人妇。

他毫不避讳地谈起众多追求自己的女人,还说他害怕,怕她们求自己的钱。

我则谈起我的前夫、我的女儿,我离婚的狗血经过。

彼此之间,我们都找到了舒心的感觉。

我想,这就是“蓝颜知己”吧!

那时,我从没想过我们有半点可能。

第一,他家财大势大,又是初婚,肯定要找门当户对的未婚女孩;第二,努力工作,抚养好小蕊是我的第一要务,我无暇顾及情感生活;第三,与异性真诚交友,留有“安全距离”,能让我不断疗伤、恢复自信。

于是,在我的控制下,我们始终保持在纯友谊的层面。

后来,吴海荣结婚了。

他的妻子我也认识,是个98年的小姑娘,从小在美国长大的“香蕉人”。

两家是世交,相亲时,一见钟情。

但,他婚后并不幸福,他经常找我诉苦,说小妻子脾气大、爱玩、爱喝酒泡夜店……

我说,国外的年轻人好像都是这么长大的。

我建议他多跟妻子交流,后来,大概有一年的时间,他没联系我。

有一天,他又出现了,他的嘴角有了皱纹,眉心中的竖纹很深。

他告诉我,他离婚了,因为妻子在跟驴友去国外登山时把他绿了。

他说,他们三观不合,他以后不想找年轻漂亮的,他就想找个体贴、疼人、善解人意的。

他看着我,眼里有光。

得知他离婚的消息,我突然感觉我们的关系近了,好像是“平等的”。

其实一开始认识他,我就喜欢上他了,只不过“自知之明”几个字如一把利剑悬在我头顶。

而他的离婚,便是一个将他降回人间的“污点”,我感觉,我有了希望。

现在想想,人,要是有了*,很多事情就看不清楚了!

于是,他离婚后一个月,我陪他去酒吧买醉,半推半就地,我也喝多了,果不其然,我们发生了关系。

我承认,接近这个感情失意的多金男,我有自己的小九九,我还年轻,我也有情感上的需求。

但没想到的是,那一次,就让我怀了孕。

我犹豫再三,还是告诉了吴海荣,提出让他陪我去堕胎。

吴海荣很惊讶,他玩起了消失了。

我很失望,却又心怀嘲讽地感叹“男人都如此”。

我那伤痕累累的心,也不怕再多挨一刀了,我毫不惆怅地预约了妇幼保健院。

一周之后,吴海荣出现了,他来到我的工作室,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并掏出了一枚戒指。

“嫁给我吧!”他直视着我。

那一刻,我是惊喜的。

好像有个人,用力打破了我脑海里长久以来的愤世嫉俗。

这惊喜太大,我有点眩晕,胃里一股酸水倒流上了食道:“呕……”。

是的,当吴海荣跟我求婚的时候,我用呕吐回应了他。

这是不是某种“晦气”呢?

求婚后没多久,我第一次见到了吴海荣的父母。

3

吴海荣的母亲李阿姨已经六十岁了,像旧上海艺术照上的明星。

一头短发,烫着大波浪,刘海的弧度恰到好处地掩盖了细微的额头纹。

他父亲吴叔叔,则满头银发,戴着眼镜,手里拿着报纸,看到我,将目光从眼睛上方探出来,说:“来了就好。”

我带着虫草、燕窝等昂贵的礼物,两位老人只是“哼哈”应付,并未多看一眼。

上门前,吴海荣私下告诉我,因为他婚姻失败,父母受了很大打击。

他还说,小蕊的事情最好先别告诉他父母。

他说:“来日方长”。

现在想想,这种事情我都能接受“来日方长”,我可真是“低到了尘埃里”。

保姆端来一杯茶,李阿姨眼皮朝下,用余光瞄了一眼我的肚子,示意保姆换成了白开水。

“小海已经把你的情况说了,之前的事,不提也罢!”李阿姨举起茶杯,抿了一口,她的眼皮那么沉重,似乎从来都没抬起来过。

“小海眼瞅就三十五了,我们年龄也大了,是该抱孙子了……”

“其实,普通人家的闺女也挺好的,顾家,没那么多幺蛾子。”

我打量着她身上的米白色羊绒大衣,突然感觉自己的黑色羽绒服有点寒碜。

“就是有一点,太快再办一场婚礼,不像话,要顾及老吴家的名声。”

此时,她的眼皮终于抬起来了,她溜了我一眼、又瞧了瞧我的肚子:“月份也等不起,酒席可以等孩子满月时再考虑。”

说完,她就借口有事,告辞了。

面前的玻璃杯中,白开水中漂浮着一根毛发,我又干呕了几声。

一个月后,我们领了证。

吴海荣说,他父母想让我不要“抛头露面”,在家安心养胎、带娃。

的确,我的妊娠反应剧烈,要卧床挂营养液。

无奈之下,我盘掉了工作室。

他们家在城郊有一套毛坯别墅,为了给自己撑腰、立威风,我用卖工作室的钱装修了别墅,还跟吴海荣合买了七座的车。

经济上,我自认为是平等的。

婚后,吴海荣的确对我关怀备至,他请了厨师,准备了营养丰富的一日三餐。

我的亲朋好友,都恭喜我迎来了“第二春”,我也十分庆幸遇到了对的人。

后来,我的小女儿月月出生了,公婆没有食言,孩子摆满月酒,也给我们顺便补办了婚礼。

半年后,家族聚餐时,公婆明确提出要我们尽快生二胎,因为吴海荣是“三代单传”,未来一定要有个儿子接班。

心底的隐忧变成了现实。

我已生育过两子,法律上,不能再生了。

打心底里,我也不想再生了。

有了月月后,我很少有功夫顾及小蕊,我妈说,孩子天天喊着“要妈妈”,这让我充满愧疚。

吴海荣也没想到父母这么急。

我和他商量:能否明面上答应二老,但实际上不生。

“你怎么能教唆我欺骗父母呢,不管怎么样,现在要实话实说了。”他的反应让我很意外,我的“善意”成了他嘴里的“欺骗”。

“其实我妈挺好说话的,我们一起去求她,大不了等几年再生一个,多交点社会抚养费罢了。”

吴海荣看出了我的担心,他安慰我。

我知道,小蕊也不可能永远生活在“地下”,她已经快上小学了,每天都非常想我。

我希望尽快将小蕊接到家里来教育、培养。

这个周末,我们带着月月和礼物,驱车来到公婆家。

4

婆婆抱着月月,笑得合不拢嘴。

吴海荣感觉气氛不错,示意我先走开一下,他陪着逗孩子,趁机说了我有过婚史、还育有一女的事实。

我躲在卫生间,心里十分忐忑。

突然,月月大哭起来,我连忙来到客厅。

吴海荣抱着月月,婆婆手指着我:“你这个贱货,你骗得我们老吴家好惨,不要脸的东西!你这是骗婚,小海,你赶快离婚!”

“你可别想阻挡我抱上孙子。”他爸也在旁边念念有词。

我目瞪口呆。

我怎么阻碍她抱孙子了,我也从未欺骗过吴海荣,怎么算“骗婚”呢。

顾不上细想,我接过月月,摇呀晃呀。

吴海荣安抚着他妈,还将父母推搡回了楼上的卧室。

过了一会,楼上摔了杯子。

吴海荣下了楼,全身都是水,他脸色很难看:“回去吧,月月该吃奶了。”

开车时,他说:“早知道该听你的,现在没法收场了。”

我无话可说。

思考了几天,我告诉吴海荣,我同意生二胎,到时候正常缴纳罚款就好。

吴海荣用手扶着前额——他每次遇到困难就是这个样子:“现在已经不是罚款的问题了,我父母认为你欺骗了他们感情。”

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怎么成了我欺骗你父母感情了,要欺骗也是你吴海荣欺骗好吧。

趁着月月睡着,我拉住吴海荣,跟他细细掰扯了一下这个事,我告诉他,我从没想过欺骗谁,要怪只能怪他搞不定他父母!

吴海荣双手抱着头,他无力反驳。

吴海荣,比我大十岁。

心底里,我感觉他英俊、成熟、懂事。

但我忽略了,他是给他父母打工的,他的职位是父母提供的。

某种程度上,他还不如我独立。

果然,没多久,他父母不让他去公司上班,还切断了他的经济来源。

我建议辞掉保姆,自己做饭,这样能节省一大笔开支。

对吴海荣来说,大手大脚、养尊处优的日子过惯了,想让他“陪你洗手作羹汤”,无异于痴人说梦。

做家务、照顾婴儿……都落在我肩上,他则整天跟狐朋狗友到处买醉。

一天凌晨,他又是灌足了狗尿才回来。

我又累又困,还怀着担心。

我情绪崩溃,朝他乱吼一通,他回赠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得扑倒在地,满嘴是血。

他吓了一跳,酒醒了一半。

第二天,他向我道了歉。

他觉得矛盾因经济压力而起,他打算先稳住父母,恢复经济来源。

我们一起去找了律师朋友陈彤,咨询怎么能“假离婚”。

吴海荣详细向陈彤表达了诉求:“明面上,要让父母知道我已采取离婚行动了,但从法律上没有离婚。”

当得知月月才半岁时,陈彤笑了:“孩子太小,现在去法院起诉离婚,法官不会准予的,通常要等再次甚至三次请求,才可以。”

“这些时间,足够你们另谋其他收入了,总靠父母确实不行,没有话语权呀!”陈彤笑着说。

按照她的办法,我们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

公婆得知后,马上恢复了宝贝儿子的经济来源。

为了应付公婆,表明“真离婚”的立场,吴海荣告诉我,他必须住到父母那边去。

他说,只要有时间就回来。

他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张信用卡:“宝贝,你放心吧,我会努力说服我父母的。你要买啥都用这卡,保姆的工资我已付了半年。”

他走后,我日夜自己带孩子,渐渐地,隐隐的危机令我寝食难安。

我想恢复工作,但这需要一笔启动资金。

我身体也不好,没法马上接活。

同时,我还要照顾月月,不能再把孩子扔给父母了。

我向他们隐瞒了现状。

我现在,骑虎难下。

但,坏事总是来得比你预计快。

5

几周之后,吴海荣就很少来看月月了,我给他打电话,他经常不回。

离婚诉讼开庭当天,我才见到他,法官宣判:不准予离婚。

这回,吴海荣带着我吃了一顿饭,他握着我的手:“我在努力说服父母了,他们年纪大了,比较固执。我想,要不把月月给他们看看,老人都心软,看到孩子,也许就会点头了。”

是啊,还有月月。

我们一起回了家,他抱着月月,吻别了我。

第三天,他发了一张婆婆抱着孩子的照片。

后来,他就拉黑了我,我再也联系不上他。

我火急火燎,我无人诉说。

第二天,我来到公婆的住处,这里早就人去楼空。

我连忙联系上陈彤,陈彤是个聪明人,我也不怕家丑外扬了,说明来意。

我说:“怎么能保护自己的最大利益。”

陈彤给我倒了一杯水:“哺乳期的孩子都是判给母亲的,他把孩子藏起来也没用,这些你都别担心,有执行庭,一旦拒绝就会将他司法拘留。”

“还有,别墅是婚后财产吗?”

“不是,但装修的30万是我出的,还有车,我也出了一半。”

她叹了一口气:“装修没用啊,我见得多了,离婚的时候,男方翻脸不认人,让女的把瓷砖敲下来带走呢!”

“所以啊,女人宁可砸锅卖铁自己买房,也别出钱装修!”

“车虽然是婚后的,即便都归你,也不值钱!”

“不过,你可以提供一些证据,证明自己对家的付出,要求对方给予一定的补偿。”陈彤给出意见。

我想起第一次婚姻,前夫三番五次撒谎,我还希望用苦情“感化”他,“改变”他。

后来,我学会了及时止损。

这次,我没有再对第二个丈夫抱任何希望。

我打起精神,在陈彤的指导下,搜集了很多证据。

二审开庭时,吴海荣对我视而不见,却搬出他妈的说辞:“她是骗婚的,我那时刚离婚,正处于感情空窗期,她勾引我,未婚先孕。”

“房子都是婚前财产,希望法官公正判决。”吴海荣堂而皇之地说起“公正”二字。

我冷静地拿出聊天记录,证明我不是骗婚,婚前他就对我的情况一清二楚。

然后我还提出,自己为了带孩子付出很多,我也提供了房子装修的收据,请求法庭能酌情给我补偿。

并且,我坚决要求抚养权。

吴海荣大概以为我会又哭又闹、撒泼打滚呢,他对我的冷静十分意外。

这是陈彤告诫我的,趁着对方有点愧疚,赶紧“多捞点”。

果不其然,他同意了补偿之说。

不久后,我们达成了协议,他一次性将装修费用三十万退还给我,车也归我。

但是,月月,他们始终不再交出来。

我开设计公司,也有些“社会上的人脉”,我咨询了几个合作过的朋友,有一个离过婚的大姐推荐给我一个私家侦探,李科。

李科在业内很出名,不是熟人介绍,他不接活,我付了昂贵的费用请他出来喝茶。

他详细询问了我的情况,当我谈起吴海荣的家族企业,他来了兴趣,他询问了很多企业具体业务的内容,并说:“一周后等消息。”

吴家是搞石材进出口的,因为本地山多石材多,他家早年着实赚到了钱,但今年贸易战打响后,很多外贸企业纷纷*,吴家也破受影响。

果然,李科一周后找到我,提出翻倍的价格,并保证“绝对能行”。

出于对那个大姐的信任,我交了钱,李科出示了材料。

原来,他通过关系调查了吴家企业的现状,本省很多石材企业都卷入了非法集资的系列案件,他觉得但凡涉足此行,很难独善其身。

果然,吴家也有如此的“黑料”。

他陪同我一起约出了吴海荣,吴海荣一看材料,脸色顿时黑了。

不久,他们家就交还了月月,不但母女相聚,我还一次性拿到了18年的抚养费——100万元。

在李科的建议下,这些钱都通过银行转账等正规手续,过了明路。

我和吴海荣还专门去了公证处,公证这笔钱由我——月月的抚养人代为保管。

离婚后,我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些,我利用手头的钱,以最快的时间,在一座新的城市恢复了自己的事业。

这回,我背上了贷款,按揭了一套SOHO,作为永久的办公场所。

这里,没人认识我,没人对我指指点点,说我是前“公”尽弃。

我克制着“反思自我”的冲动。还好,我还有工作。

半年后,当我成功把父母的房子置换掉,在新的城市为我们安家的时候,我向家乡的司法机关匿名寄出了吴家的举报信。

我相信,法律自有公道。

——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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