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生平有什么经历,孔子生平简介简短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3-10-27 08:07:53

孔子世家,孔子出生鲁国,他父亲叔梁纥是鲁国的一个大夫,叔梁纥是个武将,能单手托城门,晋悼公与楚共王争伯,鲁国派了叔梁纥参加,结果中计,大家往外逃,叔梁纥一人把城门拖住,挽救了大家性命,孔子继承了他的强壮,母亲颜征,孔子出生地在尼山,所以子仲尼,仲是因为他排行老二,他的父亲还有个妻子生了个儿子,可惜是个跛脚的,名字叫孟皮,孟皮母亲去向不详,孔子出生样貌丑陋,让他父亲很难过,把他丢弃在尼山上,所以说海昏侯里的孔子画像更真实,我们现在看到的孔子画像都是宋朝人想象的,所以好多儒家经典值得商榷,以后有时间慢慢细谈,毕竟古人都是述而不作,有关他的记载都是他的第子带笔,会对他有利的夸大,不利的删除。杨朱就是个典型例子,不是孟子骂了他拔一毛以利天下而不为,那么历史上可能就没有他的存在了,其实他的思想和弟子在战国时期还是很有影响力的。只有他母亲拼命捡回来了,施氏也就是叔梁纥的正妻,但是没有子嗣,对颜氏母子和孟皮非常苛刻,在叔梁纥死后,颜氏没有资格参加入殓,埋向不详,好在有个好邻居叫曼父一直帮他家操办丧事才知道他父亲的坟墓,这也就为孔子后来把颜氏和叔梁纥埋在一起出了力,也是这样孔子才知道自己的贵族身份,在施氏的逼迫下,颜氏带着孔子和孟皮来到了鲁国国都曲阜和曼父做了中国好邻居,这时孔丘正式接触了周公庙里的祭祀仪式,这时在他心里就有了礼的文化,没事就用泥巴捏着各种祭祀礼器,后来就跟着颜氏学蝌蚪文,学周易,这时颜氏发现了他的学习天分,教的都会还会举一反三,颜氏深感自己的学时有限,只能把他送到外公家里教,他外公颜襄,是个退休的干部,不到三年把外公的学识全部掏空,随着儿子的长大,加上拒绝了娘家的接济,颜氏的日子越来越难过,每天节衣缩食,终于倒下了,在死之前颜氏说出了叔梁纥的宗族和家世,宋国的始祖是微子启。插一句,宋国就是商朝的灭亡后,周朝无力全部铲除,把他们圈在一起叫宋国,所以四周都是周朝的亲信监视着它复国,事实证明纣王的儿子武庚确实造反,而且还把周武王的几个叔叔管叔和蔡叔霍叔拉着一起反,其中管叔这一脉留下了管仲一个,其他全*光了,把纪委都一起拉下水,被周公旦平叛了,所以制礼作乐,规范人的行为和思想,微子启死后,由弟弟微子仲继位。这微子仲就是孔子的远祖。 从微子仲到孔子共十五代。孔子的第十一代祖先宋缗公有两个儿子,长子弗父何,次子 鲋祀。缗公死时君位不传给儿,而传给了弟弟熙,是为炀公。鲋祀不服,*了熙。炀公 死后,按规定应由长兄弗父何继位,但弗父何不受,让给了鲋祀,即宋厉公。弗父何因 让国而声誉大振,世为宋大夫。

孔子的第七代祖先正考父,以谦恭俭朴和熟悉古文献见称。他曾连续辅佐宋国戴公、 武公和宣公,不但不骄傲奢侈,反而越发谦逊俭朴,这个鼎上的铭文就是他作的,相传 《诗经》中的《商颂》也是他和周太师校订的。

孔子的第六代祖先孔父嘉为宋司马,在一次宫廷政变中为太宰华督所*,家臣怀抱 其子奔鲁避难。

谈到孔子的父亲叔梁纥,颜征在让儿子重叙了一遍偪阳之战,叔梁纥手托悬门的英 勇壮举,又给他讲了叔梁纥夜突齐围救臧纥之战:偪阳之战七年后,鲁襄公十七年(公 元前556年)齐国侵入鲁国的北部,齐军围困了防邑,鲁大夫臧纥及其弟臧畴、臧贾和叔 梁纥都被围困在城内。鲁军前去救臧纥,因慑于齐军强大,走到旅松便不敢前进了。叔 梁纥带着臧畴、臧贾和甲兵三百人保护臧纥夜间突围而出,送至旅松鲁军驻地,然后又 冲进防邑固守。齐军攻打不下,只好撤退。

春秋时期,各国诸侯的大夫每年都要举行“飨士”宴会,这是周公姬旦定下的制度。 为了加强统治,周天子要举行招待各位诸侯的宴会,各诸侯也要举行招待本国大夫的宴 会,利用聚会引荐官员,层层推举。

鲁国大夫季孙氏欲举行“飨士”之宴,孔子知道后,便想前去。周朝“士”分三等: 上士、中士和下士。孔子想:自己是大夫后裔,父亲虽然去世,自己参加“士”的宴会 总是可以的,何况自己在曲阜是小有名气的人。

曼父知道孔子的心思后便劝阻他说:“仲尼,咱们一块在田里精耕细耨,收得谷米 也好度日,何必赴宴?”

孔子说:“我自幼读书,不辨五谷,哪能种地!”

“不会就学嘛。”曼父反驳说,“你放牧、赶车、当吹鼓手,不是都干得很出色吗?”

“那是为生计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孔子解释说,“我读了一肚子书,总得找个 机会出仕,干一番大事业!”

“我明白了,”曼父恍然大悟地说:“你急于赴宴,就是为了显露头角,对吗?”

孔子毫不避讳地说:“我想见见季孙大夫,试试我的学识如何,争得出头之日。”

“他没有请你去,再说你这身打扮,他们会取笑的。”

“你也是只重衣冠不重才能?那些革冠帛衫的权贵,实乃行尸走肉而已,这帮人占 据国家高位,只是为自己谋利罢了,真正治理国家,那又当别论。”孔子的双手按着曼 父的肩头愤愤地大声说。

曼父急忙说:“听了你的话,我更不敢让你去了。婶娘去世了,我们母子视你为亲 人,真怕你去会惹出什么乱子。”

孔子忍不住笑了,说道:“这话是给你说的,难道我到季孙大夫家里去也会高声喊 叫吗?你真是我的憨哥哥!不要担心,我会审时而行的。”

“话是这样说,你心里非常厌恶季孙氏这班权贵,要是闹出笑话来,说不定他们是 会怪罪你的。”

“我不是恨他们,是可怜他们。如果他们愿意学点本领治理国家,我倒是可以教教 他们的。”孔子为了说服曼父,故意把话说得很轻松。

曼父听后,也笑了,说:“这话不错,但他们哪会放下臭架子,向你学习呢?既然 你执意要去,我也不拦了。仲尼,一般士穿戴什么衣冠呢?”

孔子托腮想了想说:“《诗经》上说:‘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要穿青色衣服, 戴‘章甫’冠,穿双底的丝鞋。这只是书上写的,你问这些干什么?”

曼父笑笑,没有回答,告辞回家去了。

孔子回到书桌旁,点上油灯,拿起竹简,又读起《诗》来。他要再温习一遍《诗》 中的章句,因为在隆重的场合,人们对话是要用《诗》上的句子的。

由于孔子连日劳累,读着书不觉困意袭来,在昏昏跳动的灯光下渐渐入睡了。

孔子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拿起衣服要穿,不由又停住说:“从母做得不容 易,我要洗个澡才能穿。”孔子从井里提了两筲水,把通身洗了个干净,穿戴起来,向 水盆中照了照,和原来大不相同了:一件青色衣衫,一顶“章甫”帽,潇洒英俊,落落 大方。

曼父围着孔子转了一圈,说道:“应有一条带子,再配一块玉就更好了。”

“扎一条白色的带子吧,我娘去世不久,白麻带子既是孝服,又雅致。”

二人边说笑,边打扮,一会儿收拾停当。曼父嘱咐孔子要多留神,快点回来,免得 他母子在家里担心。孔子一一答应,离开家门向季孙大夫家走去。

相府前,人来车住,花团锦簇,彩带缤纷。孔子举步欲进,门内闪出一个人来,一 把拽住了他:“请留步。”

孔子抬头观看,不觉愣住了,这人不就是梦中所见的那个大汉吗?长相和自己差不 多,只是年龄大几岁,貌相凶些罢了。此人和孔子长相相似,后来孔子险些因此丧命。 此是后话,暂且不表。此人乃季氏家臣,名阳货,因其凶残如虎,所以人称阳虎。阳虎 极善权谋,季平子控制了鲁昭公,他控制了季平子。

孔子止步施礼道:“大人有何见教?”

阳虎问:“孔丘,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季孙大夫飨士,我前来赴宴。”孔子答道。

阳虎听后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两眼流泪。孔子有些窘迫,浑身很不自在。

阳虎嘲讽说:“季冢宰设宴招待名流,你也能来?”

“我乃陬邑大夫叔梁纥后裔,焉敢不来!”孔子见阳虎无礼,不由得怒气上升, “我要见季冢宰。”

阳虎不紧不慢地说:“堂堂鲁相,岂能见你!”

孔子不等阳虎说完,竟自迈开大步,向里走去。

阳虎忙上前一步,急转身,双手叉腰,迎面挡住门口,轻蔑地微笑着。

孔子见恶狗挡门,不觉怒火升腾:“区区一家臣,竟然如此无礼!我乃鲁国名流之 后……”

“哈哈,你也是名流?”阳虎斗鸡似地逼上前来,“什么名流?是放牛的名流,还 是吹唢呐的名流?冢宰今天是飨士,可不是施舍叫花子!”

“你!”孔子正欲发作,院里走出一位长者,言道:“谁在门口喧哗?”孔子闻听,, 循声望去,此人正是季平子。他长得膘肥肉胖,五短三粗,眉眼难分,简直就是一堆走 肉。孔子见季平子走来,忙上前施礼,正要说话,阳虎却抢上前去说道:“孔丘也要参 加宴会,我让他快走,他竟和我纠缠。”

季平子忙问:“孔丘在哪里?”

孔子趁机上前施礼:“孔丘在此。”

季平子仔细地打量着孔丘,伸手捋着胡须,眯缝着眼微笑道:“曲阜城里传颂你 ‘仁厚礼让’,我早有耳闻,怎么今天竟自来这里?”

孔子见问,深施一礼说:“孔丘今来,非为一宴,而是要见大人,求您相帮,为国 出力。”

孔子的回答,很出季平子意料,问道:“我能帮你什么?”

孔子彬彬有礼地说:“诗云:

绵蛮黄鸟,(绵蛮黄鸟叫,)

止于丘隅,(停在山丘角,)

道之云远,(道路漫漫真遥远,)

我劳如何!(我将如何受辛劳!)

饮之食之,(周王赐我好饮食,)

教之诲之,(周王教我勤王事,)

命彼后车,(命令副车善驾御,)

谓之载之!(载着贤者回朝去!)

绵蛮黄鸟,(绵蛮黄鸟叫,)

止于丘隅,(停在山丘角,)

岂敢惮行,(哪敢畏惧远行役,)

畏我不极。(唯恐难达目的地。)

饮之食之,(周王赐我好饮食,)

教之诲之,(周王教我勤王事,)

命彼后车,(命令副车善驾御,)

谓之载之!(载着贤者回朝去!)

绵蛮黄鸟,(绵蛮黄鸟叫,)

止于丘隅,(停在山丘角,)

岂敢惮行,(哪敢畏惧远行役,)

畏不能趋。(就怕不能走得疾。)

饮之食之,(周王赐我好饮食,)

教之诲之,(周王教我勤王事,)

命彼后车,(命令副车善驾御,)

谓之载之!(载着贤者回朝去!)”

孔子吟罢,又施一礼,斯文地站立一旁。

季平子高兴地点点头,心想,人传孔丘有“圣贤”之风,果真如此。他父亲去世后, 孤儿寡母生活艰难,孩子能出落得如此,非等闲之辈也。若把他留下做我的家臣,是个 难得的人才。想到此就说道:“真是名不虚传,以诗作答,酣畅得体,难能可贵。可叹 满朝贵族后代,罕见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了……”

阳虎先是倒背双手傲视苍穹,既听季平子赞扬孔子,一股无名妒火蹿上心头,不等 季平子把话说完,就喝令其他仆人:“将这孔丘轰了出去!”

孔子这时并不激动,很平静地看着季平子。季平子向众人摆摆手,又向阳虎说: “就让他留下吧。”

“留下他好呀!我们都走!”阳虎转身向众人一挥手,即向门里走去。

季平子急忙拦住阳虎:“我是和你商量嘛。”

阳虎头也不转,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站在那里。

季平子看看孔子,又看看阳虎,摇摇头,“唉”了一声,转身向正堂走去。

“客人入席!”阳虎见季平子走开,随即大声喊道。

孔子见状,欲叫住季平子,但马上又停住了。他气愤地瞥了阳虎一眼,撩襟甩袖, 转身走出季孙大夫家大门。听到阳虎及众仆人在背后的戏谑声,孔子加快了脚步,急急 向家中走去。

孔子回到家中,十分烦恼。曼父急忙赶来询问:“为什么回来得这样快?”孔子气 愤地把赴宴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走到桌前,抓起竹简狠狠地向地上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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