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青灰工服的今夏,随意应了杨岳一句,就匆匆赶往北镇抚司找自家夫君,来到人家门口,听着守卫唤她夫人,才意识到这会儿还是当差期间,贸贸然的进去似乎也不太好,生生停住了脚步。
正当她犹豫之际,就看到从外回来的岑福,上前赶在他开口之前问道“岑福回来了,大人可是在忙?”
岑福微微一愣,也是知晓她的性格,看到他从外回来,又何须多次一句,想来是顾着彼此当差之人的身份,故而配合应道“大人今日在北镇抚司办公,未曾外出,夫人可是有事找大人?”
“没有,我就是办案碰巧路过,习惯性地上前问个好。”今夏不太自在地摸了摸鼻头,随即摆摆手“那什么,大杨说最近研制了几道菜品,晚上过去尝尝,劳烦你给大人带个话,我就不打扰你们,先去忙了。”
今夏煞有其事的说完便离开,一边懊恼自己在别扭个什么劲,饶是自己穿着工服进去,旁人也不敢说什么的,其实说到底,就是今夏自己也没整明白,这会儿要去找陆绎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大抵就是心底有些不是滋味罢了。
一头雾水的工具人岑福,来到锦衣卫指挥使办公间,原封不动地将话转述给陆绎,后者听完只是摇了摇头,笑着应了三个字知道了。
“夫人似是有什么心事?”岑福迟疑了片刻,试探的开口问道。
陆绎抬眸看向他,“心事倒也算不上,有点小别扭而已。”笑意不减的说完,转口问道“让你去调查的事情如何了?”
真是一对奇怪的夫妻,岑福顾不上多加诧异与好奇,恭敬地与陆绎汇报公务进度。
另一厢的六扇门,看着有些灰溜溜回来的今夏,杨岳打趣着情绪不高的她,道“哦呦,夏爷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是没见着人家陆大人不成?”
“你才失魂落魄——”下意识回怼他的今夏,似是想起什么,话锋一转地冲着杨岳笑呵呵,“大杨,你还是不是我袁今夏的好兄弟了?怎么能这么说呢?”
态度转变这么大,定然是另有隐情,杨岳狐疑的视线瞥向她,“夏爷,你……你这个样子怪瘆人,有事就说事,别整得我一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