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维塔·萨克维尔-西到弗吉尼亚·伍尔夫
著名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和英国诗人维塔·萨克维尔-韦斯特交换了一系列情书，毫无疑问，这些情书写得很漂亮。但也许是维塔1927年1月21日从米兰寄来的一封信，让我们对他们的关系有了最清晰、最不经意的一瞥。与伍尔夫华丽华丽的散文不同，韦斯特要直白得多:“我只是想你，用一种非常简单的绝望的人类方式。”
“我已经沦落到需要维吉尼亚的地步了。我在这夜难眠的噩梦中给你写了一封美丽的信，而这一切都过去了:我只是想你，以一种相当简单而绝望的人类方式。你虽然写了那么多单调乏味的字母，却从来没有写过这么简单的短语;也许你根本感觉不到。但我相信你会感觉到有一点差距。但是你会用一个如此优美的词语来形容它，它会失去一点它的真实性。然而对我来说，这是很明显的:我比我所能相信的还要想念你;我准备好了要非常想念你。所以这封信真的只是痛苦的尖叫。你对我来说变得如此重要，真是难以置信。我想你已经习惯了人们说这些话。该死的，被宠坏的东西;我这样把自己暴露出来，不会使你再爱我了——可是，噢，亲爱的，我不能既聪明又对你冷淡，我太爱你了，不会那样做的。太真实了。你不知道我对不爱的人有多冷漠。我把它变成了一门艺术。但你已经攻破了我的防线。我并不真的讨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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