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在后来遇到家庭矛盾时,她就像一只刺猬一样,把自己的嫁妆当成保护自己的刺,为保护自己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她蜷缩起来,只用背上的刺来对付别人。
3、她不接受新事物,喜欢以己度人。
和大姑姐相比,无论从衣着打扮、言行举止上,都可以看出她们俩是两个阵营的人物,虽然生活在同一时代,大姑姐穿着时髦,扮相俊俏,可是她却比较守旧,总是穿着老式的裤袄,不喜欢穿旗袍。
尽管大姑姐多次提醒她要学会与时俱进,思想要跟得上时代,可她对此嗤之以鼻,依旧我行我素。
程凤台喜欢听水云楼的戏,她表示鄙夷和不屑。
小姑子要到外面上学,她坚决不允许,说姑娘家不能抛头露面,她要请一个私塾先生到家里来上课。
当她收到一封寄给二爷的信,看到落款是“春萱”两个字,就认为是外面的女人来招惹二爷,毫不犹豫地就把那封信烧了,甚至于都不看一看信的内容,其实“春萱”是二爷母亲的名字,二爷一直在寻找分散多年的母亲。
她的思想顽固守旧,就像一个装在套子里的人,对不了解的事情都不调查研究一下,就马上下判断,让和她生活在一起的人非常压抑。
4、在家中喜欢以恩人自居,扮演圣母角色,可是不招人喜欢。
在家里,只要有风吹草动,她就用曾经对范家的恩惠和帮助来抬高自己,她像恩人和圣母一般地和大家相处,并管理着日常。
当有人告诉她,二爷在外面生了个孩子的时候,她根本不去了解实际情况,马上就对二爷大发雷霆,让他净身出户,振振有词地说:“程家的钱都是从范家流出来的。”
二奶奶这话一出口,便再也不会得到二爷发自内心的爱。
果不其然,听了这话,二爷大为光火,扔下印章,头也不回,直奔商细蕊那儿去了。
不过,二奶奶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她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话,触碰了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伤了程凤台的自尊心,在丈夫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的时候,她开始反思自己了,她迅速作出反应,让家丁及时查找春萱的下落,并派人调查那个孩子的真实来历,希望以此来挽回二爷的心。
只是她很明白,二爷没爱过她,也不会爱她了。二奶奶终于醒了。
二奶奶和大姑姐程美心的一段话,让人看了特别心酸,不过却句句戳中婚姻的真相:
“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看上去是恩爱,实际上是各司其职而已,就像合伙做生意,你管账面,我管柜台,不是二爷爱我,只是他人好罢了。”
放下了对爱的执念,放下了对二爷不切实际的期望,二奶奶活明白了。
在这段婚姻中,她曾经给过程凤台很多帮助,但是程凤台自己也很有本事,也很努力,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有再多的嫁妆也不够他败的。
夫妻应该是平等的,每个人都在为这个家付出努力,只是形式不同而已,这就是二奶奶说的各司其职吧。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二奶奶最大的本钱就是守住这个家,以期待丈夫的归来,至于能否走进丈夫的心,她已经不奢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