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记》是《射雕三部曲》的完结篇。在倚天的末尾,蒙古鞑子终于被赶出了中原武林,元朝就此覆灭。不过,对于郭靖战死之事,金庸一笔带过;对于杨过退隐何处,金庸却只字未提;对于张无忌的最后归宿,金庸更是模棱两可、含糊不清。
在新修版《倚天屠龙记》的末尾,读者只是看到了张无忌和赵敏准备动身前往蒙古,就在二人嬉笑打闹之时,周芷若飘然而至。
从张无忌和周芷若暧昧至极的谈话中不难看出,张无忌极有可能带着周芷若一起踏上新的旅程。正如金庸本人也在《后记》里写道,张无忌似乎对赵敏爱得最深,最后对周芷若也这般说了,但在他内心深处,到底爱哪一个姑娘更加多些?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既然张无忌的个性已写成了这样子,一切发展全得凭他的性格而定,作者也无法干预了。
尽管金庸没有明确讲述张无忌的归宿,但结合原文的设定来看,张无忌有四种结局:
1、冰火岛张无忌在冰火岛长大,这里鸟语花香、与世隔绝,张无忌在这里度过了一个快乐的童年。为了躲避江湖的纷纷扰扰,张无忌极有可能带着赵敏、周芷若来到了冰火岛。
随后,一男二女在冰火岛上结为夫妻,过上了打猎耕种的隐居生活。没了江湖的尔虞我诈,周芷若在张无忌的感染之下,渐渐和赵敏相处融洽。
由于冰火岛地理位置极其特殊,没有张无忌的指引,世上几乎没人可以找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小岛。远离了中土的喧嚣,张无忌和赵敏、周芷若在岛上过上了无忧无虑的生活。
2、波斯张无忌、赵敏、周芷若也有可能离开冰火岛,原因和当年殷素素离开冰火岛一样,只因他们有了子嗣,自己可以在孤岛上度过余生,但自己的后代怎么办?
而波斯极有可能是张无忌等人的“下一站”,毕竟中原已落入了朱元璋的手中,朱元璋羽翼丰满之后开始大肆追*明教功臣旧部,张无忌不想再卷入中土的厮*之中,就会考虑投奔远在波斯的小昭。
小昭和张无忌曾生死与共,二人的感情非同一般,加上小昭是波斯的圣女,十二宝树王对张无忌的整体印象都还不错,去波斯隐居的确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既可以让自己的后代融入社会,也能避开江湖的恩恩怨怨。
有意思的是,金庸本人也在《后记》里写道:“张无忌可能和赵敏同去波斯找小昭……”如果是这样结局的话,自然是皆大欢喜了,张无忌可以娶赵敏、周芷若为妻,也可以和小昭旧情复燃。
3、蒙古在新修版《倚天屠龙记》的末尾,金庸就有明确提及到,张无忌要带着赵敏一同动身前往蒙古。不过二人最终有没有抵达蒙古,或者到了蒙古之后有没有转去别的地方,金庸都没有明说。倘若蒙古真的是张无忌的终点站,恐怕《倚天屠龙记》就是一个悲剧故事了。
众所周知,金庸的武侠小说有沿用真实历史的习惯。朱元璋在统一中原后没多久,就对蒙古发起了八次连续进攻,有着七战七捷的惊人战绩。
而且按照朱元璋喜欢斩草除根的性格来看,身处蒙古的张无忌等人凶多吉少,加上赵敏的历史原型又是充满悲剧色彩的观音奴,如此一来,我们可以窥见张无忌等人前往蒙古的下场,那就是一个字:死。
4、重返中土张无忌带着赵敏、周芷若去了蒙古之后,也极有可能重返中土,金庸本人也同意这个观点,他在《后记》里写道:可能为了明教而不得不独自回中土办事。
一个“独自回中土”说明了什么?说明张无忌自己也明白,朱元璋的势力遍布中原,重返中土无疑是勇闯龙潭虎穴,但张无忌和明教的杨逍等人肝胆相照,慷慨仁侠的张无忌极有可能在听闻了明教的噩耗之后,不顾赵敏的劝阻,独自踏上了返回中土的征程。
张无忌的武功虽然很高,他也能振臂一呼,但朱元璋可是真实的历史人物,张无忌再厉害,终究斗不过老辣深沉的明太祖朱元璋。
笔者认为,如果张无忌独自返回中土的话,张无忌极有可能和衰弱的明教一起陨落。
综上,张无忌共有四种结局,有隐居冰火岛、迁往波斯的“生”与“聚”,也有定居蒙古、重返中原的“死”与“散”。
“生”与“聚”的结局无疑是美好的,是最符合武侠迷们心中的答案,而“死”与“散”虽然是残酷的,却符合了金庸沿用历史的写作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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