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芭的声音听着很平淡，但她的眼睛中却浮起了泪水。李香兰明白了，一定是731部队对柳芭的哥哥做了什么。
柳芭说：“我过去一直深深地诅咒日本，但却希望我美丽的、引以为豪的小淑子能够健康平安，不管发生了什么，她都还是以前的那个天使。 ”
李香兰说：“柳芭是我最珍贵的朋友。我之所以成为歌唱的李香兰，是因为有了柳芭；我之所以成为活着的李香兰，也是因为有了柳芭。柳芭像是神安排在我生活中的护身符，有时像太阳，有时像月亮，她永远伴随着我。”
晚年重逢的李香兰与柳芭
李香兰自丈夫去世后，一人居住于日本东京，膝下并无子女。
2014年9月7日，李香兰在日本去世，享年94岁。我国外交部发言人致以悼词：“李香兰女士战后支持和参与中日友好事业，为此做出积极贡献，我们对她的逝世表示哀悼。”
李香兰传奇的一生以各种方式在世间流传：张学友的一曲《李香兰》让无数人记住了这个名字；1989年，日本富士电视台推出了电视剧《别了，李香兰》；2007年，东京电视台制作的电视剧《李香兰》在日本引起轰动；十几年来，日本四季剧团的音乐剧《李香兰》在日本、中国、新加坡等地常演不衰……
李香兰前半生被利用、愚弄，成为日本侵华政策的工具，她后半生的主题就是悔过，就像她自己说的：“一个被时代、被一种虚妄的政策愚弄的人，如果噩梦醒来后，能有机会对当时的行为反思，或加以解释说明，也是幸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