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初入梦,就是在这里。白凤九重伤之下,记忆紊乱,以为是在梦境中,大胆而为,做了与平日里大相径庭的举动,竟自顾自地亲了东华帝君,还黯然神伤地说了很多话。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东华帝君真正地知道了爱是什么。爱是心甘情愿为心上人做任何事。东华帝君对着迷糊中的白凤九许诺,只要你说的,无论什么,我都愿意去做。(忍不住插一句,对待其他女人,东华帝君的话是,许什么诺,本君说了算。)- 再再往前几天,就在这水月潭边,宗学竞技赛决赛上半场,白凤九技高一筹险胜。
东华帝君看着她屹立人群的风姿,想到端庄淑静这个词可以配她。蓦然醒悟,若要找一位帝后,白凤九倒是可以。那时候东华帝君方醒悟到自己对白凤九的心思。
只是醒悟是醒悟了,却没有及时付诸行动。若那时候行动,一切都不晚。可以去跟白凤九表白,可以去解开误会,甚至可以托人去青丘提亲,或者自己直接去跟青丘白家提亲,这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为什么没有那样做?为什么迟疑?为什么要弄到如今这般无可奈何的田地?东华帝君,心里翻江倒海,懊悔不已。- 再再再往前,水月潭边,东华帝君和白凤九,共同对战缈落。
原著中,没有明确写明东华帝君净化缈落是否就是在水月潭边。在下不才,根据书中景物的描写,还有梵音谷几处重要地点的作用,对比一番,妄自揣测了一下,大概可能或许是在水月潭边。扯远了,这么重要的一场戏,就当做是在水月潭边也不为过。
此次对战时,东华帝君尤其仔细地看着白凤九。看她舞剑的风姿,看她为他自己担心,看她为他包扎伤口,看她纠结无法赴约,等等。甚至捏着频婆果一事,诓了她给自己当靠枕,离她很近地看她。
要是那时候就醒悟,该多好。都已经吃燕池悟的醋吃到那么明显的份上了,小白没有看出来。没看出来就没看出来吧,至少那时候自己干什么小白都不曾拒绝。她对燕池悟也不那么上心。
凡此种种,当时有多欢喜,如今想起就有多心痛。荒唐的自己,在想些什么。大概总以为一切唾手可得。- 在那个之前的之前,还是在水月潭边,茶席课东华帝君当裁判,白凤九斗茶失败。
平日里,倒没觉得水月潭有什么景致,唯有那次,因为茶席课上有小白,看她端坐一众学子之间,竟不由得觉出那里有了一段好看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