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是一场修行，求仁得仁。芸芸众生，对此有不同的见解。对秉性淳良的人来说，善待世界，善待自己，或许就是人生最大的福报。但是对那些内心严重扭曲的人看来，世界就是一个尔虞我诈的角斗场，是一场零和游戏。我等平凡之人或许觉得内心扭曲之人可怜、可叹，其却更有可能把我等当成前进的铺路石。更有甚者，把普通的人当成进阶的楼梯，可牺牲的砝码如同蝼蚁。所以如果从悲观角度来讲我们确实无法改变世界，至多能改变自己。作家或许善于观察，但或许在许多方面对人性的险恶估计不足。《大卫·科波菲尔》刻画的人性险恶，与现实生活相比可能还远远不够，但是好的作品从来都是将人性的真善美和假恶丑都剖析给我们看，仍然大力鼓吹光明和希望，那是人类不变的向往。
——查尔斯·狄更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