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院全部女演员,幸福院老乐演员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4-03-23 02:18:40

商文斌(1870-1940)艺名“五月鲜”,主攻小旦。平定小阳泉村人。商文斌家道贫寒,兄弟五人,本人排行第五,童时“过继”给同族孤老为子。养母双目失明。因他生性活泼,爱好文艺,自幼入“小猴儿班”学艺。专攻小旦,出科后养母过世,他经常去外地搭班,一次在张家口演出时,被北京“瑞胜和梆子班”班主张三看中将其收为“入室”弟子,(后招赘为婿)以徒弟身份参加演出。当时梆子名旦侯俊山、梁忠、吴永顺等亦献艺于该班,在梆子名伶的指导下他刻苦钻研小旦表演艺术,并打破行当界限苦练刀马武功和架子功,兼学青衣端庄稳重的表演和唱功。终使自己成为集小旦刀马青衣技艺于一身的多面手,到二十多岁时以梆子花旦成名于京都。

商文斌体态魁悟丰满,面容排场富态,扮相荣容华贵中透着俏丽,《优伶小传》一文中说“他貌极肥胖,但化出妆来仪表非常大方,尤适于装饰于旗族妇女。他的嗓音轻盈流利, 在轻盈流利中别有婉艳动人之处”。(见河北戏曲资料汇编第十三集26、27页)《都门纪略》中一自称“门外汉”的人讲:在光绪末年,秦腔势力已定,雄伏一切。当时皮黄(京剧)班中尽属知名人,而秦腔名角足以与之分庭抗礼,声名最高的有侯俊山、郭宝成、想九霄、五月鲜……等。

清光绪四年,艺人先后去天津“上仙园”及上海石门路“天仙茶园”演出,亦颇受津沪两地观众欢迎。

清宣统三年(1911),四维不张京组建“太平和班”为梆子皮黄同台演出的班子,亦称“两下锅”或“风搅雪”,阵容很强。皮黄演员有:张毓廷(一名很有成就的谭派老生)、王汇川(武生艺名八岁红)、郭厚斋、金秀山(均为铜锤花脸)、黄三(架子花)、李锁儿(小花脸);梆子花脸“赵黑灯”;旦角有“五月鲜”、“还阳草”(杨韵谱语,见河北戏曲资料第十三集53-56页)。

五月鲜一生追求不止,锲而不舍,演出了不少精彩剧目,最拿手的有:《九件衣》、《*子报》、《白蛇传》、《日月图》、《梵王宫》、《汴梁图》、《富贵图》、《凤台关》、《百花公主》、《辛安驿》、《三疑计》、《双合印》、《玉棋子》、《芦花》、《*宫》等。总之其能戏甚多,文武昆乱不挡。表演极其炽烈火爆,且温文尔雅,身段潇洒大方。武功尤为精绝,最擅演一路做工动弹戏。

他演《九件衣》扮姜巧云,闹公堂时义愤激烈,声色俱厉,最后将利刃“抹入”自己的喉咙时,刀光闪闪,血彩四溅,宛如真的一般,观众无不叫绝。他演《双合印》扮演丫环秀春救董洪有一段夜间行路的戏,为了真实地体现妇女仓惶赶路的步伐神态,除了日间观察,还让自己的妻子赤脚在地上行走,他跟在后边亦步亦趋反复练习,果然得起要领,演出时艺惊四座,叹为绝技。

商文斌不但艺业精湛,艺德好,待人厚道。“东四处”的艺人进京多投“五月鲜”,他对家乡来投之人,不论长幼均以礼相待,量材使用。回家无路费者,他自掏腰包相助。凡与其共过事的人无不赞其“人缘好,艺德好,好侍候”,“文武场出了问题商老板总是极力掩饰,从不厉色,后场反安慰”。商文斌重义轻利,人看得重,钱看得轻同行中无不信赖,一片赞扬之声。

民国十五年(1925)商文斌载誉归来,决心为家乡人民奉献技艺,再次改唱晋剧,于是他用自己的积蓄买了戏箱,从太原、榆次约了名角组班演出,如:洒金红、十三红、十四红等曾在“五月鲜”的班中唱过戏。鼓师“八蛮”亦在班子中掌过鼓。因此,人们都愿意了“五月鲜”班的戏。商先生总是有求必应,遇有穷村,他就少收戏资。“五月鲜”从不亏待艺人,收入不足部分宁愿自己掏腰包。据小阳泉村的老人们说,为了唱戏他把自己的宅子,土地都卖了。

民国二十六年(1937)日本侵略者占领了阳泉,艺人备受欺凌,无法正常演出,商先生无奈解散了戏班。

民国二十八年(1939)商文斌返回北京,次年(1940年)即病逝。

其子商广元,京剧鼓师(传说在上海京剧三团工作),孙商继武,著名晋剧琴师。

段玉明(1915—1975)晋剧须生演员。郊区河底村人。关于他的生平作者林下笠翁曾记载:他幼年家贫,五岁时随母杨氏被人贩子拐卖到盂县西烟河东高家,乃父段福生终因失妻丢子气急成病未几身亡。撇下两女,姐稍长,“童养”于邻村河南王家,妹在襁褓中由本村好心的陈家抱养而去。他落身高家,苦历三载,备受虐待,其舅父不忍,据理领回。八岁统制,归来失怙,无奈托靠堂祖父段喜泰门下暂为收留,然喜泰也贫,怜莫能助,玉明有心,决计自食其力。先是乞讨渡日,后揽煽韛营生,住矸窑睡薰窑,不逮二年,身心日渐难支,为免除病馁重役之折苦,出宭境而活命,入五台人“年老五”在盂县鹤山村所成。

后来迁燕龛的“燕龛娃娃班”入班后,坐科须生,拜身怀“三子功”(稍子、幡子、拐子)绝技的张玉印(玉印红)为师。因玉明天赋颇具,敏悟好学,深得张氏喜爱遂从严施教于“基功”并亲传“稍子功”,授《上天台》一戏。由此,唱、念、做身段把子功日见长进,后又得《斩子》、《*惜》、《九件衣》、《出樊城》、《金沙滩》、《烈火旗》等戏。因为科班实行艺人带艺徒,前科带后科,教学与舞台相结合的训练办法,以娃娃为班底串台演出,故玉明一年登台露演为“底包”,二年成“梁柱”三年学成出科,又三年谢师,技艺大进,头角崭露,一出《上天台》唱得“东四处”小有名气,始得“河底红”艺名。

他16岁谢师完毕,住了荫营史巨才的“烂计班”一年后搭董寿阳的“晋风园”最后辗转至王应锦(艺名‘万盏灯’也叫‘四宝旦’,‘十一生’业师)为过门师傅,与闫翠红、董小楼、筱桂花(王爱爱之祖母)雷光明等同台演出至上世纪30年代末,期间既有名师传授点拨,又不辍“靠台功”的锻炼,戏路子大为拓宽,技艺日臻全面,乡人垂青,名噪一方。因有赵姓殷实人家见爱,遂招门纳婿。妻曰桂花。

30年代末期,他孜孜以求,进取心切,遂奔太原投须生泰斗丁果仙创办的“步云剧社”应工须生,活儿唱‘零碎’后因能戏较多且文武皆可,一来二去便给丁氏拉了‘二套’此时,以丁果仙为首的一代女伶以其特有的优越条件大成气候,晋剧舞台名伶迭出,流派纷呈。作为男性艺伶的段玉明深知凭嗓子唱文戏,买‘乱弹’难以名出人右,欲跻身行列必以外部形体动作戏取胜。从此,刻意将戏路子转移到《金沙滩》、《下河东》、《*府》、《走边》、《出樊城》等唱做兼重的‘功架戏’上来。然而,由于日夜苦练,拼力太甚,演唱之间,不幸‘塌中’痛苦之余,毅然到海子边呵冰求音,持以数年,嗓音复得,大喜过望,遂再登舞台,立身‘中间’成为响当当的‘硬二套’须生。唱文戏虽不太尽如人意,但也可观众之心。演一路文武兼重的袍带靠架戏却得心应手,令人折服。

40年代初期,时在盛年的他转入冀美莲、乔国瑞(狮子黑)领班的太原“新化剧团”以其宽绰的戏路和豁力的表演,与丁果仙、梁小云、马秋仙、阎爱成、郭素英、刘文才、武慧仙、闫翠红、李爱花、董小楼等一批名伶合作了《玉虎坠》(饰冯彦);《炮烙炷》(饰比干);《反徐州》(饰徐达);《美人计》(饰介子推);《鸡架山》(饰狄仁杰);《舍饭》(饰朱春登);《走山》(饰曹福);《*驿》(饰吴承恩);《回荆州》、《黄鹤楼》(均饰刘备);《日月图》、《富贵图》、《凤仪亭》等多出剧目。频繁演事中尤与梁小云合作最多且默契。《舍饭》、《走山》两戏在行内外蜚声大起。期间,收了回来成著名须生的刘宝俊为入室弟子。

1953年8月,新化剧团奉命改编为“华北人民晋剧团”,1954年7月再改山西人民晋剧一团,及至以后的山西省戏曲剧院,临近不惑之年的段玉明始终严守舞台,在以丁、牛、郭、冀四大头牌为主的最佳演出阵容中与刘宝俊、梁小云、乔玉仙、任玉珍、刘仙玲、李素英、冀萍、马玉楼、王银柱、刘致和、孙福娥(周瑜生)等知名度很高的艺人同台演出多年,相濡以沫竞得益彰,技艺日臻精熟,运用更加裕如。应工剧目除上述提到者之外,又演出《忠保国》、《七人贤》、《祥麟镜》、《金龙寺》、《闯王进京》、《芦花》、《抚琴》、《桑园会》、《蝴蝶杯》等同时在省晋剧院创作改编、移植的《文嫣》、《和氏璧》、《火焰驹》等戏中充任了本行当有一定分量的角色。

在1957年山西省第二届戏曲观摩演出大会获集体演出奖剧目《文嫣》中饰张治一角获个人表演一等奖。玉明喜欢并擅演现代戏,1953年在华北人民晋剧团时候就以“志愿军的父亲”一角色与冀萍、胡国安、冀美莲、任玉玲、李爱花合作排演了现代戏《一个志愿军的未婚妻》,在省内外引起重大反响,查省晋剧院院志,五、六十年代所排的《漳河湾》、《五十元钱》、《丰收》、《幸福之路》、《旭日东升》等现代戏中无一没有段玉明参加,而且每每与梁小云、冀萍、李爱花合作最多。他们珠联璧合,相映生辉的表演,使得戏情趣盎然,无不在观众中留下挥之不去的印象。

从华北人民晋剧团(1953)始,至实验剧院(1959),六载光阴,段玉明曾两次参加前线慰问演出。一次是1953年10月随贺龙为总团长的中国人民第三届赴朝慰问团第六分团,在朝鲜前线对志愿军第十二兵团以《游花园》(饰王允);《牧羊卷》(饰朱春登);《黄鹤楼》(饰刘备)等戏,慰问演出历时三月。第二次是1959年4月随山西人民福建慰问团赴福建慰问演出,段氏的《黄鹤楼》、《一个志愿军的未婚妻》(片段)深受解放军战士的赞誉。

据说,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实验剧院成立中路梆子青年演出团,选调晋中的王爱爱、王宝钗、刘汉银、姬荣生、温明轸等优秀演员,晋中提出以省级男须生演员作交换,玉明非出本愿,但以党领导下的老艺人姿态,服从分配荣调晋中专团与程玉英、乔玉仙、王万梅等合作共事。六十年代中期时逢现代戏(时称革命样板戏)轰然,玉明在《红灯记》、《太行英雄》中扮演主要角色,一次在《红灯记》(饰李玉和)演出中误道台词,曾受到过火的冲击。后来平反,但时常隐疾在心,郁郁寡欢。竞在1974年身患绝症(胃癌),挨至次年三月溘然而卒于原籍,得年59岁。

他从艺50年,其有较高的艺术造诣,以一个很有实用价值的演员饮誉晋阳,名动汾、府,戏路子宽绰,技艺全面,须、老生兼工,文武昆乱不挡,所能本行当戏不下百出,使“栏内”人十分称道。其表演真挚本色,感情火爆炽烈。虽然嗓音稍欠,但行腔地道,梆板尺寸清楚,每以有力的喷口,醇正的韵味儿取得观众。玉明演戏非常投入,从不在乎角色大小,主配角同样全力以赴,即令垫个“帽儿戏”也要豁力,唱得情趣盎然,一场《走山》三次叫好:上场的碰头有彩,中间的“僵尸”有彩,末了圆场甩髯口有彩。

《上天台.惊魂》一折更为红火,每唱到“寡人吃醉酒,斩坏忠良将,姚期岑彭丕彤将,午门碰死马子章”时他倾其“奶功”一根稍子左甩、右甩、平甩、八字甩、转遭遭甩、拜四角跪甩,把个刘秀心中的悔恨和悲恸一起甩给观众,四座掌声迭起。《金沙滩》龙棚一场更是唱做俱佳,那悲壮激越的大段乱弹和撕人心肺的父子作别,每令台上台下苍然而啼下且不禁叫绝……

他对晋剧艺术的态度是十分严谨而热忱的,他的嗓音沙而不哑,他的唱腔刚劲而富有韵味儿,他的行腔归韵,咬字出音都很讲究可人。他的做派大方而工稳,举手投足,一招一式都非常豁力火爆。当年看过先生的《太行英雄》和《红灯记》中的“李玉和”的那段“狱警传似狼嚎……”一段清唱,他那般的认真那般的发力令人至今难忘。及至后来的十几年里这一段录音一直播放在这个地区的田间地头,那高亢激越的音韵久久不绝于人心。唯一留存下来他与乔国瑞、胡玉兰合作演唱的《二进宫》磁带,他吟唱的“老杨波”那一批“徐千岁进宫你不要急忙”的乱弹委实耐人寻味,直至现在流传在大部分剧团以及网上UC里的唱法大概也还是按先生的路子为典范唱来的。

先生晚年还乡养病,对艺术视若珍宝,而不弃不舍。记得他抱病去邻村教授了《红灯记》一戏,对于业余艺徒总是拍案击节认真地抠敲“尺寸”就连一木头也不懈怠放过……在病中还去他的家乡河底村“*思想宣传队”给演员们化妆,穿服装。所有这些不难看出段玉明这个老艺术家对事业的赤忱。

他的一生,艺德很好,从未染过行帮习气亦无门户之见,处事平易近人,质朴爽快,不拘言笑,善良热忱,对于同行和晚辈的逊他者,非但不小视,而且尽力扶持携掖,这些美德深受同行敬重。患病期间,仍为邻村业余剧团排戏,临终前几日,硬是强抱病体上台给村里的宣传队化妆、指导……,这些举动足见其酷爱事业,苦恋舞台之心,也在乡间父老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公逝后,诸多同仁惋惜落泪,晋中专团派员亲往悼唁,乡人管乐送至祖茔。嗣后几年,其高足弟子刘宝俊等曾到坟前祭奠,哀痛嚎啕之声仍不绝冢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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