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人民见到绑在柱子上的斯诺,回想起自己被压迫的记忆,无一不想食其肉,饮其血。当大表姐一箭射*了女总统,场下的人民再也按耐不住冲上台前,他们不是来制裁大逆不道的大表姐,而是来生吞活剥上一届总统白玫瑰斯诺。
这个画面,是何其地凌乱。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敌人。
当奎因提出再次举办饥饿游戏的时候,大表姐很清楚,这就是下一届总统,用来控制人们希望的把戏。
可即便是*死奎因,又有什么用呢,大家真正的敌人,从来就不是某个特定的区域,某个特定的政体,某个特定的人。而是人们心中手握巨大权力时随时可能膨胀的恶念。
其实,大表姐从来都不是嘲笑鸟,嘲笑鸟只会简单的重复和传递,这是大表姐从来都不擅长的事情。
施惠国的革命,也从来都不缺少嘲笑鸟,因为每一个人民,其实都是嘲笑鸟。革命缺少的,从来都是最开始的那个声音。
想要反抗,非常容易,知道在反抗什么,才是问题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