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及其家人
痛苦的作家上个世纪30年代是沈从文创作的巅峰。
之后,沈从文便开始他的痛苦的日子。自己的学生用桃红色的字体写横条,认为沈从文的文学是不可取的,并且狠狠侮辱了沈从文….
1949年,一心为了文学而努力的沈从文放弃了。
他曾经两度试图自*:
第一次,是将手伸到电线插头上,被自己的儿子拔掉电源救了下来;
第二次,将自己一人锁在屋中,用刀片割开手动脉和脖子的血管,并喝了一些煤油,破窗而入时,已是鲜血四溅。
获救后,沈从文一都“住在一个精神病院疗养”。
“北平城是和平解放的,而我却在思想斗争中倒下了。”
至1949年,他的内心发出了这样的*:“我应当休息了。”
“给我不太痛苦的休息,不用醒,就好了。我说的全无人明白,没有一个朋友肯明白或者说是敢明白我并不是疯的。”即使在家人朋友间,他也会陷入孤独。
外有窘迫,内有矛盾。
1954年,沈从文躲进了北京历史博物馆里,开始鉴定、收藏文物去了。
风波终究过去了,留下的是美好的文学。
沈从文和他儿子有过这样一段对话:“……我那么一面工作,一面学习,正是为人民服务。”
“既然是为人民服务,就更应当快快乐乐去做!”
“照我个人来说,快乐也要学习的。我在努力学习……”
我相信沈老在其后的岁月中一定是学会了快乐的。
1985年有数人一起拜访沈老,说起“文革”中他打扫女厕所,在场一位女记者动情地拥住沈老的肩膀说:“沈老,您真是受苦了!”
不想,83岁的老人当下抱着她的胳膊,号啕大哭起来,哭得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什么话都不说,就是不停地哭,鼻涕眼泪满脸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