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开启换药模式,在墙和妻子的搀扶下,三楼到二楼走了半个小时,护士一眼就认出他,“你就是昨天晕倒的那个”。
然后小声关心,实则是八卦,“咋个会晕倒喃,你没事吧”。
一边吃溜溜梅,一边把塞在菊花里的纱布扯开,然后喷洒消毒水涂抹药膏,又把一坨扎实的纱布塞回去,像塞开水瓶一样信手拈来。
换药的过程有多痛,“一脸的汗,疼得抠墙”,重点是换药要换一个月。
精准抓拍的病房电视画面
后续进入一个常规流程,换药加输液,但最重要的任务是要拉出第一泡屎。
跟隔壁床大叔一直交流拉屎经验,一旦有人出厕所就会问,“拉了么,多不多”,像产房外等待的家属,“生了么,儿子女儿”。
然后继续吮吸酸奶,狂吃香蕉,喂泻药,终于在下午三点拉出来一个逗号。
肛肠医院的厕所很贴心,里面都配备有专业拉屎椅,就是一个架在蹲厕上的椅子,中间掏空,屎会在镂空处从高空蹦极落下。
虽然很人性化,但每一次拉屎的时候,就是菊部电闪雷鸣腥风血雨。
患者必备的痔疮垫
隔壁大叔也在成功通透之后爷青回,“其实,我二十年前就做过一次痔疮手术”,没想到又复发,一个人骑摩托来到成都。
接不下去的丈夫又不想让气氛尴尬,“其实,我两年前也骑车去过剑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