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今日》的开场描绘了这样的画面:
一个失恋的男子躺在床上,呆呆望着头顶的吊灯。
有那么一刻,男子竟然想,“要是灯落下,将我砸死了可好。”
转而他又卑微地想念恋人,就算你不爱我,也不要和我分手。
若这一束吊灯倾泻下来
或者我 已不会存在
即使你不爱 亦不需要分开
作为延续,到了歌曲《十年》中,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对应的正是《明年今日》里的“不爱”。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
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怎么说出口 也不过是分手
《明年今日》的歌词中,带着一种深深的绝望的情绪。
人会在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心境呢?
大多是在年轻时,初恋,或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逝去以后。
以为天崩地裂,喊着要死要活。
整夜失眠,满脑子存在各式各样悲观的幻象。
若这一刻我竟严重痴呆
根本不需要被爱
永远在床上发梦
余生都不会再悲哀
而《十年》的歌词较为有意思,它反而像是一个失恋的“老江湖”唱的歌,
年岁增长,在情场中挫败多次,反而坚强,练就刀枪不入的“神功”。对分分合合看透。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
牵牵手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门口
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明年今日》是写给年轻人听的歌。
像是一个“失恋菜鸟”的自我安慰:别哭啊,人都要往前看的。
人总需要勇敢生存
我还是重新许愿
例如学会 承受失恋
《十年》好比一个访谈栏目的“情感专家”,油腻地高谈阔论:如果一定要分手,留下浪漫一吻再走。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离开的时候
一边享受 一边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