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大家好呀,今天给大家带来三本灵异小说,《神笔天道》笔风成熟,张弛有度,氛围烘托到位,话不多说,点进来看。
第一本《神笔天道》作者:伦敦麻油。简介:
如果说这世上有件事比撞鬼还离奇的话,那大概就是穿越了。 王大牛在走回家的路上,仍是说服了自己好久,才勉强接受这个事实。 天哪,他这么一个纯真可爱善良天真无邪的小家伙,高中才刚毕业,人生才刚要开始,人家说得夜冲、夜店,那些多采多姿的大学生活,他都还没来得及经历,没想到就这样莫名其妙穿越过来了!……
入坑指南:
“怎么了,娘?”看到母亲的表情有异,王大牛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妇人踌躇良久,然后才叹了口气说道:“你姐姐跟着隔壁村的李嫂学刺绣,很快就回来了,只是你妹妹……”
“妹妹怎么了?”
“抱歉啊,大牛,是娘没用,不过我们家是真的没钱了。”妇人痛苦的道:“你妹妹送去给隔壁镇的镇长家当童养媳了!”
“童养媳?”王大牛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好像听过这个词。
等等,隔壁镇长家?
那不就是自己未婚妻的家吗?
“儿子,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妇人看到呆愣的王大牛,忽然有些不忍的道:“另外,你那门亲事也取消了,如果不取消,他们不收你妹妹的,为了让你妹妹过上好日子,娘只能委屈你了。”
说到这里,妇人潸然泪下,显然这段时间家里屡遭变故,已经让他身心俱疲了。
王大牛此时还是有些愣住,听了妇人的话后,总算大概了解了来龙去派,他看着哭得伤心欲绝的母亲,先是安慰一番,然后把她请进屋里休息。
等到母亲进房后,王大牛才转过身来,心中怒火猛然窜起。
他明白,这次的羞辱大了!
隔壁镇长原先是因为父亲的关系,才将女儿许配给自己,现在父亲过世了,他们即一改嘴脸,恨不得赶紧把这门婚事给退了!
原本母亲是看在他们是未来亲家的份上,想把妹妹送去托他们照顾的,但没想到对方一口咬定只能以童养媳的身分收养,而且,还附带条件的,就是那门婚事必须解除掉!
简直欺人太甚!
既然那镇长家那么卑劣,想必妹妹过去后也没什么好日子过,王大牛心想,看来必须找机会把妹妹接回来了。
这件事必须从长计议,现在自己人微言轻,没什么势力和力量,对上隔壁镇长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话说回来,一直听人家说自己的父亲很伟大,那究竟是怎样的伟大法?
连自视甚高的隔壁镇长都贴上脸来求亲,父亲到底厉害在哪里?
对于那个没见过面,以后也没机会见面的父亲,王大牛心里生出一丝好奇。
只可惜原先这个王大牛的记忆没有完全传承下来,不然就可以大概知道这是个怎样的世界了。
武侠?仙侠?还是斗气、真气满天飞的玄幻世界?
又或者,只是一个普通平常的世界?
王大牛不知道,也没概念。
“对了,父亲的书房或许会有线索?”留下来的残存记忆中,王大牛依稀记得,自己的父亲好像有一个专用的书房,就在村子的东边。
“事不宜迟,得赶紧走!”王大牛说做就做,赶紧出门。
王大牛其实不完全叫王大牛,大牛只是他的乳名,他真正的名字是王薪,因此路上村人看到他后,有叫他大牛的,也有叫他王薪的。
那些人看向王薪的脸上,大多都是悲悯与同情,偶有几个是幸灾乐祸的,显然,王薪本来应该跟着父亲就此发家致富的,却没想到他父亲死得早,反而让他们家陷入了绝境。
王薪对此不在意,反正他也不怎么认识这些人,除了他在阿离那边看诊时有来看望过他的人外,其余人王薪皆是礼貌的点头后,便急冲冲的朝村东跑去。
“可怜那个孩子了,王大娘身体不好,那孩子才十六岁而已,就要担起大部分家计了。”一个大妈看着王薪远去的背影,叹声说道。
“十六岁早该当家了,要不是王先生身价高涨,想要为儿子待价而沽,大牛恐怕早就生出好几个娃儿罗!”另一个大妈说道。
“你知道吗,听说隔壁镇上的镇长把大牛那门婚事给退了!”
“此话当真?”
“唉,说起来也是那镇长不地道,想当初他对王先生那谄媚的嘴脸,现在王先生走后,他的变脸倒是挺快地!”
“唉,算了算了,富贵人家轮不到我们说嘴,还是赶紧下田吧!”
“说得是……”
王薪没有听到那些三姑六婆的话,此刻的他凭着记忆中仅存不多的部分,努力想着村东的书房究竟在那一边。
大概跑了几分钟,总算让他跑到了一个装饰相对高贵的屋子,说是高贵也不太对,以王薪的目光来看,应该是多了些书卷气。
“难道父亲是个读书人?”王薪不由得想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难道这世界推崇的是读书人?
这样也行。
不是什么怪力乱神,凭读书的话,王薪还算小有信心,他高中成绩不算好,但也不至于太差!
况且,他高中才刚毕业,学测刚考完,有句话不是这么说:人的一生中,唯有学测前后,是最博学多闻之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什么科目都学了,而且还学得很扎实。
王薪突然很庆幸自己是学测刚考完时穿越过来的,这时的他对读书还不陌生,如果让他大学上个一两年后再穿越,那他应该就不行了,大学生的颓废程度虽然没亲眼见过,但既然有传说,那应该就是有根据。
“好吧,就让我看看,这个世界的读书人究竟在读什么玩意儿!只希望别是难懂的东西,不然学起来可得耗费许多时间呢!”王薪走上前,心里想道。
那间屋子外头坐着一个阖眼打盹的老者,一听到脚步声后,立刻睁开眼来,混浊的眼珠看了看王薪,顿时一愣:“大牛,你的病好了?”
“嗯,我好了。”虽然不认识这个老者,但王薪还是礼貌的点点头。
“好了就好!哈哈!我就说王九重的儿子怎么可能那么脆弱!不可能一蹶不振的啊!”老者哈哈大笑,露出了一口的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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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本《十恶临城》作者:言桄。简介:
十恶迭起,诡谲渐生。轮回万年,命盘再启。三道六界,人魔相抗。*生、偷盗、淫邪......黑云临城之际,谁来扭转乾坤?
入坑指南:
讲述事件有两种方式,一种是跟随式,就是将身边的事情老老实实地讲给大家,包括某时某刻的某些想法和感受;而另一种,则是回顾式,将这段时间的经历总结出来告诉大家。
跟随往往更直观,感觉性更强一些。而回顾往往更加全面,前因后果回望起来会更加清晰。
但回顾也有一个难点,那就是一开始叙述时,总觉得千丝万缕,不知从什么地方说起。
而且,要讲的事情都和唐代西夜国的离奇消亡、地狱来客的身份,以及后来的言沈探案息息相关。
我想了很久,决定还是用罗列式的讲法,把关键信息先在开头一一告诉大家吧。因为有些信息我也曾觉得毫无用处,但它们却直接影响了后来的城市危局。
首先,我想说说网上流传的“言沈探案系列”。
可能某些同学看过“言沈探案系列”的推理小说,不过我在这里想说的是,那只是我的某位不靠谱堂兄意淫杜撰的故事罢了。
但大家不知道的是,这个探案系列其实是有原型的,而我,就是男主人公的原型。
其次……还是先做个正经八百的自我介绍吧。
我姓言,名桩,充电桩的桩,是如假包换的“言沈探案”系列的主人公原型。
但当时取这个名字,根本就跟充电桩没什么关系。
我出生在祁岭省,是个地地道道的祁岭人。我的老家在省南的一个小村庄里,村里大概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姓言。
村里还有个习俗,那就是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来排字辈。到了我这一代,正好排到“木”字旁的字儿。
大概言氏一族生育能力超群,到我妈*的时候,《新华字典》里剩下的木字边儿的字都快不够用了。
所以我刚呱呱落地,父亲就急匆匆跑去族长那里领名字,结果在门口正好撞见同族的二伯。
“二哥,你来干嘛?”父亲莫名其妙地问。
“你二嫂子早产了!”二伯拍着大腿说,“生了个小子!这不,我赶紧来起名了。”
“木字边儿还有俩字——一个‘桄’,一个‘桩’。”族长看看两个新晋的爹,扶着老花镜说。
“哪个‘桄’,哪个‘桩’?”二伯急着问。
“‘桄’是‘桄榔’的‘桄’,是一种树,这个‘桩’嘛,是‘木头桩子’的‘桩’。”
“我家要‘桄’!咱孩子可不能当傻乎乎的木头桩子!”二伯心急火燎地喊道。
父亲也不想让我当木头桩子,但他生来不爱跟人争辩,只好领了个“桩”字回来。他垂头丧气地赶回家,刚进家门,就听见我和母亲都在嚎啕大哭。
“怎么了?”父亲六神无主地问。
“我刚抱着孩子喂奶,不知道从哪儿飞进来一块玻璃茬子,嗖地就戳进孩子脑袋里去了!”
父亲吓了一跳,他赶紧俯身下去,仔细扒拉着我的脑袋看了半天。
“没事啊,连个伤口都没有——你看花了眼了吧?”
母亲一听也止住哭声,把我脑袋左拧右转检查着。
“兴许是花了眼了,但明明有块亮晶晶的玻璃茬……”
“算了算了,你看,孩子都睡着了。”父亲拍着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纸,红纸上写着“言桩”两个字。
“这是分派给孩子的名字——木头桩子的桩。”
“桩子好,桩子好,桩子不怕玻璃茬子戳。”母亲破涕为笑,不停呼噜着我脑袋说。
就这样,我从小就有了个“木头桩子”的绰号。
后来其实母亲还是有疑心病,七岁那年她还是不放心,偷偷带我去医院拍CT。
“医生,他脑袋里有没有东西?比如玻璃茬子什么的。”
“什么东西?!别乱说,孩子好得很!”医生看着片子说。
母亲终于放下心来。
父母两人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他们一边务农,一边经营着一间小作坊。作坊里只生产一样东西,那就是马桶搋子上用的抽子杆。
普普通通的家庭,养育着普普通通的我。从小到大,我似乎就没跟“普通”这俩字脱离过关系。
学习普通、工作普通、运气也普普通通,如果所有东西能用一把尺子来衡量的话,我似乎永远站在最中间的那个刻度上。
祁岭是个好地方,它山海相间、江美地裕。因为有着天然的地理屏障,历史上数次王朝更迭、兵燹四起,都未曾摧毁这块土地上承袭的传统。
所以,祁岭人自古安土重迁。我骨子也因袭着祁岭人的基因,无论是上学还是工作,都没有离开过祁岭半步。
就连这一点,我都跟百分之八十的本地人一样普通。
我在祁岭省的魏阳市上的大学,然后留在本地一家文化公司工作——之前也说过,我是公司里有名的“老实人”,每天做的就是“补锅”和“背锅”的工作。
有时候我心里也很郁闷,但没有办法,我只能为了工作委曲求全,因为自己还要挣钱。
至于我攒钱的目的,其实极为原生态,那就是——还房贷,娶媳妇。
我知道,当说到这里的时候,大家可能会有一些疑问。
那就是像我这样普通、平凡、没有志向的家伙,好像八竿子也跟“侦探”俩字扯不上关系吧。
所以,我怎么会是“言沈”探案的男主原型?“言沈”探案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探案的经过是否比小说里那些故事更奇幻,更惊悚呢?
我想说的是,世事无绝对,物极必反之。
如果一个人普通到无可救药的话,他难免会发自内心地产生某种强烈愿望,那就是渴望被卷入一些波诡云谲的事件中去。
而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所以,在长时间平平淡淡之后,我不但遇到了神秘的地狱来客,拿到一本奇怪的小册子,而且还突然被卷进一连串无限的事件里面去了!
比如,一个熟悉而陌生的神秘美女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而我不得不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面。
......
刚才说过,我省吃俭用,是为了攒钱娶老婆。
直男有时候也挺可悲的,因为直男大概就这么点儿出息。
可是,跟我同住的美女既不是我老婆,也不是我女朋友,她只是个古怪乖离的奇异来客。
她每隔一天就会出现在我面前。她有着蜷曲的卷发,天然的长睫毛,忽闪一下能迷死人的眼睛,而最最好看的,便是她如阿芙洛狄忒一样充满古典美的精致鼻子。
至于她的性格,要用普世的标准来形容的话,那就是个活脱的吃货、纯粹的酒鬼、赤裸裸的色情狂,有时候还是个颠三倒四的大变态。
但无法否认的是,她又是个可爱的女孩、性感的美女。她有时像天上的公主一样端正威严,有时又像人间的腐女一样猥琐发育。这些自相矛盾的标签,都是她真实的写照。
她是个矛盾的家伙,当然有时候也把我搞得生不如死。
比如,她总是喜欢腻着我,但我却不敢直视她。
那时候在家里,她总穿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毫无顾忌地在客厅晃来晃去。因为身材特别出众,我实在没有勇气抬头,所以只能低头盯着手机,盯着电脑,盯着杂志,盯着水杯,盯着饭碗……有时候盯一件东西时间太久,都能把自己盯成斗鸡眼。
“喂喂,喂喂!”她有时候会故意调侃我。
我尽量不应声,也不轻易抬头。她有时候会蹲在面前,也用同样的方式盯着我,她的头发很自然地蜷曲着,漂亮又可爱,活脱脱就是一个美少女战士里的月野兔,还是性感版的。
“你老低着头干什么?”
“废话——你能好好穿衣服吗?”
“你能好好看我吗?”
“不能。”
“为什么?”
“求求你了,我阳痿,行了吧?”我挠着头发,抓狂到死地说。
“不行。”她斩钉截铁地回应。
“那你说为什么我不敢看?!你心里还没点儿第二个英文字母的数吗?我哪儿敢瞅你啊?今天要是敢碰你一下,明天我还不得被化学阉割了吗?!我的千金大小姐,你们俩一天热似火,一天冷如冰的,非要折磨死我不行吗?!”
“哈哈哈!”她开心地笑着,“太好玩了,太好玩了!”
她躺在沙发上,笑得花枝乱颤——我不小心看了一眼,是真的乱颤,乱颤,颤……
我惨叫一声,抱着脑袋冲回了屋里。
先声明一下。第一,我生理机能还算健全;第二,我做过性取向测试,自认为还算是个不算特别直的直男。每当看到同住美女火辣的身材,撞见她挑逗的眼神,尤其是听到她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哼哼声时,我自己也把持不住。
但我却不敢碰她,不是她不让我碰,是另一个女生不让我碰。
关键的是,她恰恰住在那个女生的身体里,她们两人都分别有自己独立的灵魂。所以,就算她纠缠着我,但一旦我有什么不轨的行为,第二天必定会被另一个像狐狸般聪明的女生发现。
而那个狐狸般聪明的女生,也是我最爱的人,她叫沈喻,正是“言沈探案”系列的女主。
我死心塌地追了她整整六年,她也是我想娶回家的女人。
恋爱这东西,其实有时候更恐怖、更残酷。因为只要对方说一个“No”字,你之前付出的所有努力和成本都会在顷刻之间灰飞烟灭,片甲无存。
我就是这样每天都诚惶诚恐、掂轻怕重地过着,甚至生怕不慎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个动作,最后惹恼沈喻,让自己六年的心血烟消云散。
更何况,我固然温和迁就,但在某些方面却轴得要命——触及原则的好处,我宁愿不取。
所以每次被同住美女缠绕勾搭之后,我只能飞快把自己关在屋里,大声朗诵半天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或者连翻二十页“戒色吧”帖子才能压下心头的欲念。
这就是我和两个女人的相处经历。
我坚信和沈喻的相识,早在冥冥之中种下了因果。因为在很小的时候,我俩就在不同时间和不同地点,目击到一艘同样神秘的黑船。
不过,整件事来龙去脉很长很长,我必须从少年时的一件奇遇讲起。
没错,我所说的黑船,就是地狱来客提及的“黑船”。
那还是我小学五年级暑假的事了。
简介:
父母失踪,只留下我跟姐姐相依为命,这一天,姐姐去出差了,而我,却惊恐的发现,姐姐的女儿,我的侄女,竟然在玩游戏重要的是,茜茜的面前,空无一人……
入坑指南:
“我身上的什么东西?”我有些不理解了,问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能给你什么?”
“这你就不要管了,答应还是不答应?”大仙盯着我看。
我点头道:“好,反身我现在孑然一身,你要什么哪去就好了。”
“行,那我黄木就跟你走一趟,带路!”黄大仙迅速把地摊上的东西收拾好,跟在我的后面。
带着一个大仙,我的心里也有了些底气,半个小时后,已经回到了大门口。
大仙站在门口,揉着下巴,眉头紧皱,绕了几圈。
“大仙,怎么样?”我焦急的问道。
大仙摇了摇头,说道:“这东西估计已经在这里住了有些时日了,不太好办。”
“那要怎么办?”我急了,一把拉住大仙的手。
大仙撇了我一眼,呵斥道:“急什么,我又没说不能办,你现在去买一只大公鸡回来。”
“现在?”我看了看茜茜,有些犹豫。
“你要是不信我,我现在就走!”大仙说完,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走。
“哎,大仙,你先别走!”我过去把大仙拉住,陪着笑,道:“我身上没钱,不是不去。”
“没事,你回去拿钱,我在这里,按东西不敢对你怎么样。”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咬了咬牙,说道:“行,那还麻烦大仙,照顾一下我这个小侄女。”
胆战心惊的走到门口,艰难的咽了口吐沫,转过头,大仙一手牵着小侄女站在大门口,盯着我看。
深吸一口气,壮起胆子,用力推开了房门。
“吱呀”一声,一股冷空气扑面而来,抬起脚进屋,就好像进到了一个冰窖一样。
屋子里好像蒙上了一层黑雾,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一进来,就好像与世隔绝了一样,除了自己的脚步声,什么也听不到。
我打着摆子,迅速跑回房间,拿起衣服裤子就往外跑。
下楼梯的时候,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用铁片在玻璃上划,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心里害怕,可我的脚一直没有停。
转过楼梯的拐角,那个咯吱咯吱的声音忽然放大,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被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问道:“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姐盯着我看,眼珠子黝黑,看不到一点儿眼白。
我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立刻往楼下跑:“姐,我去买点东西?”
一直跑到门口,我才壮起胆子回头看了看,我姐依然站在楼梯上,只不过脑袋却转了一百八十度,死死的盯着我看。
我再也不敢停下来,用我最快的速度从房子里冲出去,腿肚子一直发抖,直到没有力气,一腚做在地上。
大仙带着茜茜迎过来,问我:“见到那个东西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回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没事,是不是一会儿就知道了,你先去给我买个大公鸡。记住,一定要那种鸡冠特别红的,鸡毛特别艳丽的。”黄大仙说道。
我点点头,就在大街上换上裤子,把衣服披在茜茜身上了,安慰道:“茜茜不要怕,叔叔一会儿就回来。”
茜茜盯着我,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茜茜的目光和我刚刚看到的我姐的目光一模一样。
农贸市场到我姐家里要十几分钟,刚走没多远,我接到了我姐的电话。
经历了刚刚的一幕,说实话我是不想接的,但铃声好像催命符一样的响着,一次又一次。
“喂,姐。”我硬着头皮按下了接听键。
“徐阳,茜茜这几天还听话吗,我订了后天的机票,到时候你带着茜茜来机场接我。”我姐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
我一怔,忙问道:“姐,你是说你还没回来?”
“对啊,我这边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当初不是说好一周的吗,你就再辛苦点。”我姐说完,那边有人喊她,她急忙说道:“徐阳,先挂了,我这边还有事。”
“姐,等等,我。”不等我说完,电话已经被挂了。
我浑身僵硬,心里发毛:“我姐没回来,那我刚刚在家里看到的是谁?”
我忽然想到上次给我姐打电话是空号,立刻拿出手机,通话记录里,竟然没有刚刚的通话。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炎炎烈日下,我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全身都跟着哆嗦起来。
这个时候,手机忽然又响起来了,显示是我姐。
“姐。”我哆哆嗦嗦的拿起电话。
“徐阳啊,你在哪呢,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茜茜了。”我姐在电话里说道。
我的手一哆嗦,问道:“姐,你现在在哪了?”
“我在家了啊,刚刚我们不是还见过吗?”我姐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行了,你快回来,我想茜茜了。”
电话再一次被挂断,我立刻看通话记录,这一次是存在的。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理清思绪:“现在有两个我姐,一个在出差,一个在家里。如果按照我自己的感觉,家里的我姐肯定有问题,可是从通话记录来看,出差的我姐有问题。”
我的脑袋有些乱,肯定有一个我姐是假的,如果选错了,下场估计好不到哪去。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先把公鸡买好,把问题丢给黄大仙,如果家里的我姐没问题最好,如果有问题,就让黄大仙去处理。
去了菜市场,兜兜转转,选好了一直大红公鸡,花了二百多块钱。
来的时候耽误了太多的时间,我心里还担心着茜茜,直接打了个车回去。
下车后,我见到黄大仙牵着茜茜站在门口,心里松了口气。
“大仙,公鸡买来了。”我把公鸡递到黄大仙的手里。
“大仙,我刚刚接到我姐的电话了。”我一五一十的把刚刚接到的两个电话告诉黄大仙了。
黄大仙听后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先进去看看,这个女娃子你看好,不管听到什么动静,也不能跟过来。”
“好!”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黄大仙拎着公鸡进房子里了。没过多久,我听到公鸡一声惨叫,声音刚出,而后戛然而止,好像被生生卡断了脖子。
与此同时,屋子的门忽然被撞开,我姐浑身染血,跌跌撞撞的跑出来,目光惊恐,拉着我就跑,声音微颤的喊道:“快走,你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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