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生活的很努力,也一直努力的生活。
——题记
一
好久,没有这样的午夜了,雨刚刚下过,有风,春夜的晚风,隐隐可以闻见杜鹃花的香味,微微的虫鸣,立夏过后,似乎叫得更欢了,父母已经睡下,有轻微的喊声,偶尔风大,鸡惊动了,会惊叫起来,然后慢慢的归于平静。
遮风避雨的家,本文写于此
本来,我应该在一千米开外的上海,在上海师范大学的宿舍里,或者睡下,或者在灯下继续赶着论文,然后觉得可以了,投出去,等消息,或者用了,内心感到一丝快慰,或者没用,然后再看看,仔细的梳理,然后继续投出去。
这才是我正常的生活,一个博士生的正常生活。
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龄大了,我似乎开始向往精致的生活,不大的寝室里,住着我与一个云南的兄弟,我们总是摆满了书,或者是图书馆的,或者是自己买的,古今种外,与研究有关的,或者是自己喜欢的。
我们的生活相对规律,看书,写文章,跑步,偶尔十分奢侈的,是周末去校园文苑楼的2层,看一部电影,或者是出去吃一次路边摊,18元的小炒肉,然后回到学校,我此后了几盆绿植,米竹,红枫和文竹,写东西累了,或者看看老电影,或者读读闲书,此后它们。
我与宇哥都有过工作的经历,他中专毕业之后,便去教小学数学,三年之后,实在觉得没意思,他表哥在家乡种蔬菜,供给云南师大等高校,约他一起做,他看了几次,然后觉得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家在昆明郊区,伺候了十亩梨园,每年有十多万的收入,这使得他可以安心的看书,然后一个数学教师,*进了现当代文学的领域,从昆明学院的专科,到云南师大的研究生,到上海师大的博士,相对来说,他除了工作过三年,算是一帆风顺。
室友宇哥临摹的《兰亭序》局部
我喜欢他,我是一个多面手,什么都懂一点,什么都不是十分突出,有一天,在群里叫了一声,有爱好吉他的没有,他拖着一条伤腿就下来了,后来一起玩儿琴,在后来有毕业生离校,我们住在了一起,他的临摹《兰亭序》,有着六七分的味道,本来想考欧阳中石的书法研究生,但是后来觉得差那么一点临帖的底子,所以放弃了。
下午我们会跑步,走路,谈天说地,只有吃地沟油的命,偶尔操中南海的心。七点左右,他准时打开电脑看电影,香港老片,林正英的居多,好几次让他看看张婉婷,关锦鹏或者王家卫,他说好的,然后继续他的,对此,我总是嗤之以鼻,又没有让他看意识流什么的。
三
本科毕业于2010年,湖北民族大学的前身,那个时候还叫湖北民族学院,打开网站,还能够见到网站上闪过一行小字,我校中文系著名教授某某某,看到了余秋雨散文的价值,为此作了好多研究。
我现在还能准确记起的,是2008年的10月6号,那次我回家了返校,我依旧记得那天的秋雨,秋风秋雨秋煞人的秋雨。我们村周围一个懂行的老头,捡了六七十斤板栗,然后背着去镇上卖,当年我的父亲还在煤场工作,见到了他这样,莫名的怜惜,与他聊天帮他背,去公路上。
离家的路,也是回家的路
不多久,雨不识时务的下了起来。有初中的学生返校,打着雨伞,或者是因为急着赶下午的补课,或者是不注意,大多淋透了半身。看着他们,我想当年,似乎我走着同样的小道,似乎也一直都是这么上学的,可是未来,我该做什么呢?
一直以来,我以文字功底让有那么几个人觉得你还行,不错,然后略微有点飘飘然。而那年我大三,我眼中觉得不错的人,开始实习,找工作,然后在校园里游荡,脸上没有了往日的趾高气扬,有的是说不出的,或者不愿意说的愤懑与委屈。
挂了近十门课的我,开始接到班主任的谈话,你到底想怎么办,那天,我确定了我的路,考研,或者说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儿,读书。事实上,挂科是我不喜欢的,只是有玩儿,还有太多的书占用了我太多的时间,然后该挂的挂了,不该挂的也挂了,书还是看过一些的,于是决定了考研。
四
考研怎么考,报班啦。
对于信息封闭的恩施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进文都考研,主意有了,钱呢?周末集合之后,我找到了班主任郑老师,说明了我的打算,挂了近十科的我来说,这个决定很显然吓到他了,好在学校七十周年,有个校庆征文,我与兄弟写了十多万字,然后以学校的奖学金为基础,做了一本小说。虽说没有什么名气,可是在那个学校,还是有几个人认识的,也正式和因为这样,倒也没有出乎她的太多预料,然后她借了我六百大洋,算是有了入门费。
专业教材,这个是看过的,中西方哲学史,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中西方美学史,大学期间,除了玩遍了恩施那个不知名的小城外,书看了几百本,以至于后来俞敏洪讲大学他看了七百本书,我一点也不意外,我玩儿了,可是看看我看书的笔记本,似乎也近四百本,不过那时的我,还不懂得研究性的读书,看了,就丢下了,别人提一下,有印象,然后撸着袖子就上去与别人聊了,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