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令”的诗词之风,或将吹遍大江南北
从“花”字飞花令,开始有了“姓氏”飞花令,“π”圆周率类飞花令,π=3.14159266……后面记不住了。
六岁神童王恒屹,即兴挑战“姓氏飞花令”,就能以嘉宾,观众的姓氏,随口出诗。
嘉宾贵姓“蒙”,便有了“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一外国观众姓“大”,便有了“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在诗词之风的吹动下,宝贝的学校里,也开始了学校版的“飞花令”。宝贝一回到家里,就缠着我和她爸爸玩“飞花令”,宝贝倒挺机灵,自己当小裁判。
宝贝指了指小裙子上的花花,我和她爸爸就明白了,我俩相视一眼,点点头,那意思是:豁出去了,来吧。
我说了一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她爸爸接了一句“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我再接一句“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她爸爸冥思苦想半天,说了一句话,让我和宝贝笑了半天。
她爸爸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我佛慈悲,老衲有些累了。”
我和他爸爸都是小儿科,这种诗词大会的“飞花令”才是真正诗词高手之间的对抗,我们不仅被诗歌中流出的韵律所吸引,也被选手们的诗词储备所折服。
被自家的宝贝缠着说“飞花令”久了,突发奇想给宝贝在六一送了份特别的礼物《飞花令》,这就是妈妈的智慧了。
宝贝既然喜欢,哪有不买的道理,还能让古诗陶冶下她的情操。简直一举数得,我真是位好妈妈呀。
选择这样一份特别的礼物,也是和他爸爸找了好久。《飞花令》是北大才女琬如编著,还特邀了中华书局资深编辑沈锡麟先生编校。这样书的内容质量就有保证了,我和她爸爸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