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于贫苦铁路工人家庭的保尔·柯察金,早年丧父,全靠母亲为人洗衣赚钱,将他养大。12岁那年,保尔·柯察金离开了学校,这一年他才12岁。因为补考的时候,他把烟灰撒在了瓦西里神甫家做的复活节蛋糕的面团上了。不得已,保尔跟着母亲来到车站的食堂干活,在这里,他被老板打发到洗涮车间,负责烧茶炉,擦刀叉和倒脏水一些粗活脏活。
在食堂干活的日子里,保尔受尽老板娘的压迫,也看到了生活在底层的人们 艰辛痛苦、贫穷。不久,哥哥阿尔青为他在发电厂找了一份工作,保尔离开了食堂。
“沙皇被推翻了!”惊天动地的消息传来了。“平等、自由、博爱”等等新的名词出现了,人们欢呼、兴奋。然而,没过几天,镇上的人发现生活和从前一样,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改变。镇上出现越来越多的士兵,他们高喊着:“布尔什维克。”
乌克兰的谢别托夫卡小镇发生了变化,这里的富人都逃跑了,红军战士出现了。镇上的市民得到了红军发给他们的枪支。很快,红军撤退了,进来了德国人,有钱的富人又回来了。保尔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继续在电厂里工作。不久,保尔结识了装配工朱赫来,两人成为了好朋友,朱赫来教会了保尔打拳,还时常给保尔讲一些革命的道理。
冬妮娅是林务官的女儿,她活泼可爱。一天保尔在湖边钓鱼,结识了冬妮娅。她与一般富家子女不一样,她没有嘲弄和侮辱保尔,两人很快亲近起来,渐渐地一种不安的心情冲击着保尔,他盼望着时时见到冬妮娅。保尔心里明白,这就是爱情。
小镇时而出现红军游击队,飘扬着游击队的红旗,时而又可以看见彼得留拉匪帮的身影,飘扬着黄监旗。红军游击队时常和这些匪帮进行战斗。乌克兰地区充满了激烈而残酷的斗争。
彼得留拉匪帮占据了小镇,匪帮到处抓人。在一个漆黑的夜晚,装配工朱赫来为了躲避搜捕,躲藏到了保尔家里。在保尔家里,保尔听到了朱赫来讲述彼得留拉匪帮的暴行,讲解革命道理。保尔懂得了生活的真理,懂得了布尔什维克是为穷人争解放的革命政党。
在保尔家里,朱赫来每天傍晚总要出去,深夜时回来。一天晚上,朱赫来出去后就没有回来。保尔来到街上,去打听朱赫来的下落。这时,他看到朱赫来被一个彼得留拉的士兵押解着。保尔决定救助朱赫来。当押送兵走到保尔身旁时,保尔奋力扑向那们士兵,朱赫来见状,一拳将士兵打倒在壕沟里。两个人摆脱了士兵,消失在黑夜里。当晚,朱赫来离开了小镇,保尔被抓到城防司令部。匪帮们轮流拷打保尔,让他交出朱赫来。
彼得留拉匪帮的头目要来镇上检阅部队,镇上忙着做准备工作。捷涅克上校不愿意让头目看到监狱里关押众多的犯人,便将保尔放了出来。保尔拖着疲惫的腿跑着,他不能回家,也不能到朋友那里去,他毫无目的的跑着,不知不觉来到林务官家的花园里。狗的叫声惊动了冬妮娅,当她认出是保尔时,她激动地叫了起来。保尔在冬妮娅家得到了休息,他又不愿意连累冬妮娅,执意要离开冬妮娅的家。冬妮娅见到保尔后,心里有千言万语的话要说,然而却不知从何说起。
第二天早上,保尔离开了冬妮娅的家,乘火车去了喀查丁。保尔挥手向高大的阿尔青和冬妮娅告别。
苏维埃政权建立了,乌克兰共青团地方委员会建立起来了,红军攻占了谢别托夫卡小镇。保尔已经参加了红军,成为科多夫斯基骑兵师的战士。保尔和几千名战士,怀着烈火般的战斗激情,英勇地战斗着。在一次战斗中,保尔的大腿受了伤,随后又得了伤寒病,在治疗伤病时,保尔读了《牛虻》这本书,牛虻的坚强使他深受感动。
战斗又打响了,布琼尼骑兵冲破波兰白军的防线,进攻基辅的敌人,在战场上,保尔策马扬刀,无惧无畏,满怀对旧世界和敌人的深仇大恨冲锋陷阵。他伏在马背上,军刀在空中闪闪发光。布琼尼和骑兵进攻着,前进着,冲破一个又一个防线,日托米尔城被攻克了,另迪契夫城又被攻克了。突然一颗炸弹在保尔的头上爆炸了,一片绿光闪过,保尔立刻失去了知觉,眼前一片黑暗。
保尔恢复了知觉,他的头还昏沉沉的。可是,保尔的右眼永远的失明了。这对保尔来讲,是多么的残酷,他不能再上前线了。保尔住到了布郎斯其的家里,在这里保尔遇见了冬妮娅。在参加城里共青团大会时,保尔看见冬妮娅用轻蔑挑衅的眼光对待他的同志,这使保尔难以容忍。保尔和冬妮娅争吵起来,两个人终于分手了。
保尔知道朱赫来现在正担任省“契卡”主席,他向朱赫来要求工作,便参加了肃反工作。“契卡”的工作紧张而繁重,影响了保尔的健康,他的头时常疼痛难忍。在一次搜捕苏达尔匪帮的斗争中,两天两夜没能入睡的保尔终于坚持不住,昏迷过去,失去了知觉。
保尔调到了铁路总工厂担任共青团*,在这里,他又认识了共青团省委委员丽达。保尔对她产生了好感。可是,保尔十分苦恼,认为现在并不是谈爱情的时候,斩断了这份情丝。
为了供应城市木材,保尔参加了铁路筑建。深秋时节,阴雨绵绵。寒冷的雨点浸透衣服,冰冷着肉体。筑路队每天从清早干到深夜。夜里,大家穿着雨水浸透的、污泥浆硬了的衣服躺在水泥地上睡觉,相互用体温来取暖。每天吃的是一磅半像无烟煤一样的黑面包,有时连这也供应不上。奥力克匪帮也不断袭击。共青团员们边战斗,边劳动,到处响彻铁棒和铁锹碰击石头而发出的声音,到处看见在紧张劳动中弯着的脊梁。不久,寒冬来了。人们仍然在冰天雪地里奋力劳动,刨开冻硬的土地。只要我们这口气不断,一定要建成这条铁路。朱赫来来到工地,看到这种景象,极为感动:“钢铁就是这样炼成的啊!”
被病魔严酷袭击的保尔,一面向怠工行为展开斗争,一面带头劳动,掀起竞赛。他每天天亮之前,拖着那双浮肿僵硬的脚,主动为同志们预备好开水和热菜,尽管保尔一连一天发着高烧,仍然用一把大木铲在铲雪。重伤寒终于把保尔击倒了。一具无名青年给抬到月台上,这个青年就是保尔。
保尔没有死于伤寒,他又从死亡线上换气回来了,又顽强地战斗在革命岗位上。
保尔在全俄共青团大会上与丽达重逢了。然而丽达告诉保尔,她已经结婚了。保尔因肺炎再次住进了医院,肺炎好了,但医生又在他脊柱上发现了弹片的伤痕。在家乡养病期间,保尔到烈土墓前凭吊战友,感慨万千,发出了感人至深、振聋发瞆的豪言壮语:“人最可宝贵的是生命……人的一生应该这样度过……”病愈后,保尔又忘我地投入到了革命工作中:在工作中,他坚决地和各种非主流思想和“歪风邪气”作斗争,对战友杜巴瓦的”变质”,他十分痛心,坚决地给予了批评……
保尔的体质越来越坏。1924年,党组织不得不卸掉他身上的全部重担,让他长期疗养。他的视力越来越差。在海滨疗养时,保尔认识了达雅——一个工人家庭的小女儿:在达雅家中,保尔鼓动了达雅对老顽固父亲的造反,并引导她加入了苏维埃,达雅和保尔结婚了。
保尔完全瘫痪,继而双目失明。他也曾一度灰心丧气,想自*,但坚强的革命信念又使他走出了低谷。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保尔开始了文学创作。保尔要写一部题为《暴风雨所诞生的》小说。小说的最后完了,母亲把邮包寄往省委宣传部。电报来了,电报上说:小说大受赞赏,即将出版,祝贺成功!保尔的心又跳动起来,他又有了新的革命武器——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