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轩爸的理解中,云相亲里面的“红娘”角色不仅负责为了爱情牵线搭桥,更需要鼓励嘉宾互送礼物,这个礼物嘛,费用大家觉得便宜吗?
云相亲更是直接推动了一个新的职业——线上红娘。
笔者观察到,线上红娘这一职业收入也十分可观。从对缘软件中的公开数据来看,平均月收入在4000元左右,多数全职红娘更能达到上万元的月收入。陈诗诗(化名)作为对缘王牌红娘,月收入更是达7万元。
除了虚拟的礼物之外,会员必然是不可能绕过去的门槛。
注册会员,按照大众的理解,这平台给匹配的对象应该是一些更精准、更真实的用户,而且红娘服务也会更好一些,可事情显然没有按用户想象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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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很好,问题不少
在大多数人的认知中,相亲APP充当了传统红娘的角色,通过赚取服务费获得收益。在科技时代,数据撮合成为网络婚恋交友APP可量化、标准化和复制的生财之道。这门看上去有些传统甚至普通的生意,却创造了相当惊人的营收数据,以百合网为例,根据公开财务报表,百合网2018年净收入6.12亿,这其中包含世纪佳缘在内(2015年12月7日世纪佳缘宣布与百合网合并)。
以会员、服务费为例,婚恋交友APP从线上到线下,会不断鼓励普通用户充值成为会员,除天花乱坠地描述未来可能但不一定能实现的相亲交友前景外,更鼓动用户通过信用卡、花呗等缴纳高额会费,相对于10元、20元的QQ、视频会员会费,18888元、28888元这样的会费在婚恋交友APP上并不鲜见。
虽然婚恋交友APP会费和服务费已经相当高,可赚钱这个事情显然没有够了一说,而且从诱导性充值会员服务费开始,婚恋交友APP对于金钱的获取就走得有些偏了。
诱导消费:这或许是当下云相亲APP问题最轻的一项了。“充值高额会员费,匹配优质会员,几个红包就把会员费成本赚回来了”——当婚恋交友平台用户抱着这样的心态成为会员时,平台自然也就有了可趁之机。
红娘蛊惑“刷礼物”、有人扮“托儿”哄抬、系统冒充异性发信诱导付费查看,只能算是“基础坑”。高级会员起步价6888元,结果“这个等级一般不会得到公司重视”。数万元乃至十几万元“私人订制”忽悠造梦,更让一些人赔了钞票、又搭感情、竹篮打水一场空。
太原的刘女士说,之前在一家老牌婚恋网站的App注册之后,工作人员很快便联系到她,并诱导她花7000元购买了服务期半年的会员服务,期间介绍了6位男士。然而,服务期过后,刘女士仍未“脱单”。事后,刘女士了解到有些男嘉宾其实是“托儿”。
成为“猪圈”的云相亲平台:一些婚恋网站和App恰恰未实行实名注册,或是“有实名无验证”,平台倒是迅速“拉人头”,可用户名、年龄、地域、学历、收入等随便填,给造假留下各种空间。
不法分子通过买号、养号,在婚恋交友平台上寻找目标猎物,通过性别、年龄、学历等虚假个人基本资料将自己包装成“高富帅”或“白富美”,选择渴望获得爱情的男女进行钓鱼诈骗。众多缴纳高额会费在相亲交友平台上渴望获得爱情的单身男女青年,成为不法分子眼中“爱情圈养的猪”,养肥了就会“*掉”,而婚恋交友网站和交友APP被称为“猪圈”、聊天工具被称为“猪食槽”。
当不法分子通过“虚拟的假身份”获得恋人认可以后,通过会以投资、现金拆借、冲抵网络平台流水等接口向恋人提出金钱上的交往,而陷入爱情中的人们往往急于证明自己的爱情是纯洁而不受金钱影响的,又或者在双方共同投资、打造一份事业的美好愿景下,不断投入金钱,以至于到后期越陷越深、钱越投越多,甚至自己反过来说服自己或身边的人,逐渐陷入金钱骗局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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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心惊的精准诈骗模式
骗子把大数据作为信息诈骗的工具,对个人信息数据进行分析和分类,并根据用户信息的特点设计诈骗环节和故事,进行“精准诈骗”。
有了大数据,你的衣食住行统统有据可查,稍加分析,就能判断出你是纯土豪还是真屌丝。从原来的“广撒网”愿者上钩,到现在为你量身定制“专属骗局”,诈骗个案的金额越来越巨大,数额上百万或千万的案例也越来越多。
传统诈骗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和随机性,因为诈骗者很难事先就选择诈骗对象,并对之进行详细信息收集,犯罪分子的诈骗具有很大的随机性,甚至是存在碰运气的心理。
而在网络普及之后,个人信息或多或少都在网络中留有痕迹,诈骗者可以自己利用网络技术盗取大量个人信息或者通过一些违法渠道购买个人详细信息,之后再对大量数据进行挖掘、筛选,选出目标诈骗群体,继而根据获取的个人姓名、年龄、工作、身份证号等信息设计骗局,进行诈骗。
“云相亲”乱象频发,治理势在必行——对于云相亲乱象,人民网和新华网同样有相关的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