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留下一封遗嘱,信里写留出600元给保姆周菊娣,“她是劳动人民,一生孤苦,我们不愿她无故受累。”
9月3日,傅雷饮毒自尽,朱梅馥把他安放到沙发上后悬梁。
两个月后,傅聪从朋友那里得知父母自尽的消息。那一晚他没有练琴,拿着酒瓶在伦敦的街头游荡。
多年后,傅聪回北京表演,晚上他一个人坐在宾馆看电视,当看到剧中一个走失的孩子在街头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找爸爸的时候,人到中年的傅聪突然忍不住嚎啕大哭。
傅雷去世的前一年,傅聪路过香港,那时他已经七年没和家里联系,赶紧打了长途电话给家里。那天是朱梅馥接的电话,傅聪只喊了一句“妈妈”,就哽住说不出话来。
傅雷在信中写到过这次通话:“美中不足的是那次通话中你没有叫我,大概你太紧张,当然不是争规矩,而是少听见一声‘爸爸’好像大有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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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宋居寒(叉少知识星球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