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电视剧故事梗概,白芨连续剧剧情介绍

首页 > 影视动漫 > 作者:YD1662023-04-16 04:47:25

在前一篇文章中说了相声自朱绍文先生之后,进入了成熟期,在这期间,涌现出了不少的名家,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八位杰出代表,当时人称“相声八德”。他们分别是:裕德龙、马德禄、李德锡、焦德海、刘德志、张德泉、周德山和李德祥。在有些文章中记录的“八德”中没有张德泉,而是卢德俊,这可能是因为张德泉的后人很少,不像卢德俊的徒弟赵霭如这一枝名头大,而误会的。这八位从张三禄算起,应该是第四代了。这其中李德锡、李德祥、张德泉(也有写作张德全)都是恩绪的徒弟,属于阿彦涛这一门的;马德禄是春长禄(也有写作春长隆)的徒弟;其余的四位都是朱绍文这一枝的,焦德海、刘德志的师傅是徐有禄,周德山的师傅是范有缘,裕德龙是德字辈大师兄,艺名瞪眼玉子,他的师傅是桂祯,有的地方将他写成是富有根的徒弟,有的甚至将富有根和桂祯直接写成一个人,但其实是不一样的。在这八人当中,尤以焦德海和李德锡最负盛名。

此时,相声已由北京而进天津落地生根,并逐渐扩及唐山、保定、济南以及东北各地,成为北方“什样杂耍”——曲艺和杂技中的重要形式,开始由“地上”走向舞台,不仅内容日趋丰富、节目数量陡增,各种形式也更加完整、定型了。“单口”已完全由笑话和评书中蜕化出来,成为具有个性特征的讽刺武器。“对口”也日益繁衍,品种多样、色调各异。舌剑唇枪的“子母哏”、以说为主的“一头沉”、富于韵诵的“贯口”、利用方言的“怯口”、学唱戏曲的“柳活”乃至三人——“群活”等形式,都涌现出一大批代表作品和演员。这是相声上升时期,也是中国最为黑暗的年代。军阀混战的动荡生活,日寇入侵的血腥统治,都更加磨砺了相声的揭露和讽刺功能。半封建、半殖民的畸形社会和市民阶层的变态心理,更促使讽刺手段的曲折性和多样化,自嘲和荒诞、嬉笑和怒骂往往结合在一起,还时而流露些小市民的低级趣味。使这一时期的相声成为世俗生活的生动画卷。下面我就将这八位大师级的人物做个简单地介绍。

焦德海(1878—1935)为辛亥革命前后至三十年代在京津一带颇负盛名的相声演员。他幼习竹板书,后拜魏昆志为师改说相声。是“八德”中活路较宽、见识较广、根底较深的一位。他敏于广采博取、善于改旧创新,许多传统作品经他之手都更见新意,往往凝聚着现实生活的世态炎凉。但在表现上他更喜欢荒诞曲折的手法,并不把自己对生活的义愤和不满直截了当地倾泻出来,而是“于嘻笑处包含绝大文章”。他的风格可以用“细腻”、“隽永”、“稳健”几个字概括。早期单双不挡,与刘德志合作后尤以对口见长。刘有文化,在净化语言、锤炼作品、丰富滋味等方面都给以他多方面的帮助。成为当时捧逗俱佳、珠联璧合颇有影响的一对。他的代表作品,单口相声有《五人义》、《吃饺子》、《假行家》等,对口相声有《打白朗》、《老老年》、《财迷回家》、《歪讲三字经》、《洋药方》、《对对子》等。

《假行家》是至今久演不衰的传统保留节目。讽刺一个不懂装懂的“假行家”,如何帮助一个啥事也不懂的土地主“满不懂”经理药铺生意。故事集中发生在开张的头一天,有人买“白芨”,假行家不识药草,结果从菜市买了一只大白公鸡——“白鸡”充数;接着,又有人买“银朱”,假行家依然不懂,从首饰楼打来一颗白银珠子“银珠”代替。紧接着又有人来买“砂仁”和“附子”,假行家以为是“仨人”和“父子”,竟把满不懂全家连他自己以及伙计统统卖了,引起一场*乱,致使门外摆摊修鞋的陈皮匠进来解劝。我们看这最后结尾的一段:

“告诉您师傅,我算倒了霉了,花了两千多块钱,干了这么个买卖,请了这么一位好掌柜的,一开门儿,来了一位买两子儿的银朱,他让我花两块钱到首饰楼给人家打了两个大银珠子来!又来了一位买仨子儿的白芨,他让小徒弟花三块钱买一只白鸡来。赔俩钱儿倒没什么关系呀,这不是吗,这位来买附子,他把我们爷儿俩卖了;这还不算,这位来买砂仁,连他带这小徒弟还有我老婆仨人全卖!您说我们这买卖还怎么干哪?我们全得跟人家走,干脆,这买卖归你得了!”

皮匠一听抹头往外就跑,满大爷说:“陈师傅,你跑什么呀?”

皮匠说:“我还不跑哇?回头来个买陈皮’的,把我也卖了!”

《假行家》手法虽很夸张却真实地反映了封建经济解体以后,市民阶层的两种不同类型:一个是肩不能担、手不能提,麻木、愚昧的废物——“满不懂”,一个是游手好闲、招摇撞骗,能说会道的废物 假行家。荒诞的情节依附于妙的构思。评书里那种详实的背景交代,在这里已经被突现的性格取代。“假行家”和“满不懂”是泛指的人物类型。一般笑话失于粗略的毛病,在这里也得到充分发挥,包袱的揭露性、批判性极强。

焦德海的对口相声以说为主,尤擅长语言文字游戏。他的《歪讲三字经》和古代的“曲解经典”一脉相承。《洋药方》也是古代“说药”的发展,运用一气呵成的“贯口”,指出对方的病症、病态、病源,还时而旁及世俗生活的社会病态,如病态的心理和行为等等,不无针砭时弊的用心。他的《对对子》也曾灌制过唱片。《老老年》和《财迷回家》则手法更为荒诞、思想也更隐蔽,但都曲折地反映了当时市民阶层的愿望和情趣。《老老年》在思想上更可取些,《财迷回家》在艺术上颇可借鉴。前者用夸饰“老老年”古代神奇快意的生活内容,隐蔽地表现了“今不如昔”的不满情绪。在作者眼里古代的一切和今天都是颠倒的。不仅奇冷奇热,而且下雪即是面、下雨即是油,“大黄牛,仨制钱儿俩”,“大尾巴肥羊,两制钱儿”,甚至豆腐“白吃没有人吃”,掌柜的还要站在门口央求客人帮忙,掌柜的和伙计的关系也是颠倒颠的,说:“你们为什么管我叫掌柜的呢?你们也是人,我也是人,不过是我拿出点本钱来,你们不用叫我掌柜的喽!”这当然是一种小市民式的“乌托邦”,对古代生活的向往中时而流露出好逸恶劳、贪图便宜的自私心理,以及由于对古代生活无知而产生的倒退观念。但毫无疑问,这里有对清明政治、太平生活的追忆,如垫话开头所说的:“乾隆年乾隆年,遍地都是银子钱。乾隆年,笑呵呵,一个制钱儿俩饽饽。”所谓“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自然是对军阀混战、动荡不安现实的不满。但也有浓厚的理想化成分。物价日跌、应有尽有、人人平等的观念,当然是老老年所不具备的,实际是反映了这一阶层对未来的憧憬,不无积极启发意义。焦德海一生献身相声艺术,他曾培养了张寿臣等不少相声名家。死时有人赠“三句半”曰:“声誉至此日西斜,艺人班中优名列,妻子师徒难见面,永别。”

李德锡(1881-1926)是和焦德海同期活跃于京津一带的相声名家。他的声名响彻于民初以来的相声舞台。“万人迷”的艺名名符其实地反映了当时观众对他的热衷。他活路全面、功底很深,说学逗唱俱佳;不仅善于观察世态,而且善于摹拟再现,更且追求含而不露;表演时往往寓庄于谐、冷隽深沉,有“冷面滑稽”之美称。他幼时拜恩绪(后改名恩培)为师,十五岁又从师徐永禄,二十岁即名声大振。首先把相声打进曲艺舞台,与当时“鼓界大王”刘宝全等同台,并争得“压轴”(倒数第二)的地位。可以说许多传统作品经他之手,都有“化旧为新、点石成金”的效果。不仅擅演对口,单口尤为出色。还创作、改编了很多“垫话”。《大审案》、《绕口令》、《交租子》、《文明词》等对口,据说即出自他手;单口如《宋金刚押宝》、《柳官上任》、《古董王》、《三近视》、《可古进京》等也是他经常上演的节目。早年他与张德泉(艺名“张麻子”)合作,“张谐李庄”咸淡见义,其拿手节目《豆腐堂会》和《粥挑子》一时有“粥李豆腐张”之称——二人互为捧逗、相得益彰。后期与其徒张寿臣合作,也“长幼相衬”搭配得当。李德锡堪称相声乍兴时期的一位巨匠。

李德锡的单口有浓郁的生活气息。夸张的手法和细节的真实往往结合在一起,使他的话路“瓷实”有性格的逻辑和生活的依据。他的《柳官上任》本采自我国最早的一部笑话集——东汉末时期邯郸淳的《笑林》。情节梗概是这样的:

甲与乙斗争,甲啮下乙鼻,官吏欲断之,甲称乙自啮落,吏曰:“夫人鼻高耳,口低岂能就啮之乎?”甲曰:“他踏床子就啮之。”

这则笑话到了相声里,不仅繁衍了许多情节,丰富了人物纠葛,还增加了不少官场生活的描绘,柳官(一作柳罐)成了昏吏的典型。我们看他太太躲在一旁参加断案的一段:

老爷一拍惊堂木说:“老道,和尚的鼻子是谁咬的?

老道说:“您不是问过了吗,是他自己咬的。

老爷说:“不对!他自己怎么能够得着?”

老道说:“他不是站在凳子上了吗?”

老爷说:“胡说,老爷我都上了房啦也没够着哇!”

太太心想:你跟他说这个干什么呀!用手一拉老爷的衣服,冲老爷伸了四个手指头,这意思是打四十板子。

老爷回头一看:“来呀,打老道四板。”

老道心想:老爷太恩典啦,闹了半天,才打我四板儿。自己往地下一趴,等着挨打。

太太心想:糟啦!我让他打四十,他怎么看成四板儿啦。噢,一个手指头算一板,要是伸五个手指头,哪就是五板,要把手一翻,那就是十板。又一拉老爷的衣服,伸了五个手指头,反来复去,一五、一十、十五……四十。

老爷回头一看太太的手翻来复去的,当时吩咐:“把老道翻过来打。”

……

太太拉住老爷直摆手。老爷心想:摆手是怎么回事?噢!明白啦。“来呀,给老道揉揉肚子。”

……

气得太太冲老爷直咬牙,老爷一看,太太咬牙是什么意思?噢!“来呀,把老道的鼻子咬下来!”

太太急得都出了汗啦,冲老爷又咬牙又摆手,又指指自己,这意思是:我说的不是这么回事儿。老爷更糊涂啦:“来呀,你们别咬啦,让太太来咬吧!”

这就是后来被众多艺人加工改编的《糊涂县官》。集体性正是民间文学创作的特征,李德锡当是较早地把它立于舞台上的一个。

李德锡的对口相声,“说逗”类型的有《大审案》、《绕口令》、《卖对子》等,“学唱”类型的有《全德报》、《哭当票》、《交租子》等。《绕口令》是一种语言文字游戏,往往相互出题、彼此比赛口齿。捧哏的正说,逗的歪学。后者时常结结巴巴说不上来。据说李德锡能以假乱真:“他说不上来跟真不会说一样”——其实是他语言的节奏和舞台的感觉极好,因此有真假难辨之妙。《卖对子》比《对对子》更有讽刺意味。通过甲为乙和一般曲艺演员所写的对联,真实地描绘了当时艺人生活的窘境。如“人家过年二上八下,我除旧岁九外一中。横批:穷死为止。”是说人家过年两个拇指朝上、八个手指朝下在“捏饺子”,而我则九个手指在外,一个拇指戳眼儿地“蒸窝头”。自嘲里流露着对现状的不满。再如,为大鼓女艺人写的对联:“穿红挂绿献千娇慢动朱唇调新韵,着紫披蓝生百媚轻敲牙板唱旧歌。横批:老了完啦”, 也很深刻地概括了一般女艺人不幸的一生。《大审案》则是通过谐音误会的手法,曲折地讽刺了当时官吏草菅人命、制造冤案的黑幕。虚拟当差的甲,以“老爷过生日,想找个堂会”为名,相约相声及鼓曲艺人去充当罪犯、以结公案。并规定老爷的忌讳是不许说“我屈”、“我冤”、“我不知道”、“我没看见”。于是,按照事先的密谋由老爷审案:“抢过银行”被改成“找过同行”,“都在哪里窝藏?”误当做“住的哪个栈房?”翻出两杆‘自来德’(手枪)”谐音为“说你会唱流口辙(数来宝)”,如此等等。闹剧的形式下隐藏着揭露的怒火,实际是对当时政治的批判。据说李德锡演出时还能摹拟各色人等、维妙维肖。

刘德智(?—1952)一作刘德治,北京人。清末,其父在清廷如意馆任职。他早年即在御膳房当差,为人机警。后清室逊位,他为求生计,便投在徐有禄门下,作为卢德俊带拉培养的师弟,学说相声。年轻时与焦德海合作在北京天桥等处“撂地”说相声,并曾在观音寺青云阁献艺,当时有很多喜庆堂会也请他俩演出。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还为百代公司灌制过相声唱片,是为当时活跃于京津一带著名的“相声八德”之一。民国二十四年(1935年)焦德海猝然病故后,刘德智出面为之募化殡葬。自己仍在天桥说相声。二十世纪四十年代他曾在天桥说单口相声,生活贫困;后参加北京启明茶社相声大会的演出,演过相声《掏沟》、《女招待》等,并串演过小戏《马思远》。刘德智爱好文学,喜读《三国演义》、《红楼梦》等古典小说。他创作的相声《批三国》,从关公屯土山降曹起,批讲关公在曹营生活,得知刘备下落后,挂印封金,保着两位皇嫂,过五关,斩六将,直“批”到古城会为止,独具一格。他还创作了一篇相声,说一厨房学徒读《红楼梦》入迷,不好好学手艺。师父问他:“你净看《红楼梦》,你还想干不想干了?”徒弟说:“自从林黛玉一死我就不想干了。”所表痴态惹得听众大笑。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初,他参加了北京举办的戏曲界讲习班学习。1950年初,他参与创建北京相声改进小组,被选为改进小组副组长,积极投身于相声改革工作,并说单口相声。1951年参加中国人民赴朝慰问团,为志愿军指战员演出相声。归国后,随抗美援朝后方宣传队赴西藏演出过。

马德禄(1882-1935),原名马恩禄,北京人,马三立的父亲,相声前辈“八德”之一。前辈艺人恩绪的宠徒和门婿;妻子恩萃卿曾学唱京韵大鼓。幼年刻苦攻书,具有一定文化素养,十三岁时随恩绪学艺,后拜春长隆为师,长期在京津一带演出,深受观众欢迎。曾与焦德海、裕德隆、周德山、张寿臣、焦少海等共同开辟相声场地,以稳健、细致、严实、谐趣的艺术特点在同行中获得了很高的威望。一九二〇年前后为李德钖捧眼,颇为李所倚重,曾说“我有几块活是德禄给捧起来的”。马德禄表演相声注重刻画人物,语言形象、幽默。他演对口《倭瓜镖》、《粥挑子》,单口《古董王》、《怯跟班》、《五兴楼》、《君臣斗》等,都体现了自身的艺术特点。他不仅是知名的前辈演员,也是相声艺术的组织者与教师,晚年曾主持天津东兴市场连兴茶社的相声大会,通过言传身带,造就不少人才,如马三立、高桂清、郭荣起、刘宝瑞、赵佩茹、孙少林等均曾在那里学艺实习。马德禄擅长白沙撒字,能在地上撒双钩的“福禄寿喜”、“招财进宝”、“黄金万两”等。

周德山:又名瑞山,艺名“周蛤蟆”(马三立的师父),周蛤蟆的父亲也是相声艺人,绰号“面茶周”。周蛤蟆十三四岁时,曾随父在天津南市三不管撂地,后来拜相声前辈范长利(又名范有缘,人称老范爷)为师。长期往来于京津两地表演相声,后来为万人迷捧哏,1918年7月曾与万人迷和马德禄在天津陶园游艺场演出,尤其是三个人的《圆谎》(扒马褂)最为拿手。1919年到1923年,周先生在天津与万人迷互为捧逗四年。李后来离开天津,周先生还在天津演出,经常是为马德禄量活。除了上地之外,也经常上大园子演出,如1928年在燕乐升平,1929年在陶园游艺场等,1935年曾与陶湘如合作。后来还在东方电台播音,由票友徐羡忱为其捧哏。1941年曾到南京演出,颇受欢迎。后来回津后先后为张寿臣、马三立捧哏,并一度改说单口。四十年代中期以后,多在天津地上演出,比如南市联兴茶社,也不时回北京,他还曾为女演员来小如(金小山的儿媳)量过活。晚年生活颇为潦倒,靠同行资助为生。在周德山之前,相声是撂地摊儿卖艺的营生,是周德山把相声带进了剧场,这是相声史上的一个里程碑。然而这时相声总是作为整场演出的二轴出现,侯宝林之后,相声开始成为文艺演出的压大轴之作,侯本人也成为殿堂级人物。

李德祥: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活跃于京津一带著名的相声大师,相声八德之一。

张德泉:艺名张麻子,师承恩绪,常与李德钖同台表演,互为捧逗,有张谐李庄之称!

裕德隆:德字辈大师兄,门长。艺名“瞪眼玉子”,师从富有根。

当然我们说这八位是当时的佼佼者,但并不是说当时的其他相声艺人就都不行,与其同时活跃在相声舞台上的还有很多大家,如沈二爷的徒孙高氏三杰——高德明、高德亮、高德光;还有阿辅源的传人孙伯珍;武辅庭的传人吉平三;朱绍文先生的其他传人李瑞峰、郭瑞林、范瑞亭等;恩绪的传人卢德俊等等一大批优秀的相声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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