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兰心茹前去接头，却发现来接应的同志已经被捕。兰心茹通过对已知情况的推理，慢慢理出头绪:上海地下党组织遭到破坏，国民党上海警察局行动队队长陈占豪临走时，从地下联络站里拿走了一尊佛像。而那尊佛像里藏着十八个上海地下党人员名单，兰心茹不知道谁是共产党，为了救人她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找到佛像、拿出情报、交给共产党。这次偶然的事件阴差阳错地把她推向了风口浪尖，这个沉静内敛的兰心茹面临突如其来的生死抉择，走向危机重重的生死之路。
接头的两个中共谍报人员郑全义被现场打死，另一个齐玉珍跑回医院跳楼自*，想获取情报的陈占豪线索又断了，他通过调查两个人身份得知：齐玉珍，现年24岁湖南株洲人，公开身份为公济医院护士，主要做一些情报传递工作，她的上线是范玉昆。郑全义，河南信阳人，死前的公开身份为武汉祥瑞德绸布店的老板。曾到苏联接受过特殊训练，是中共的得力干将。
陈占豪脑子一堆疑问：郑全义来上海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来上海接应那些企图逃离上海的中共重量级人物，地下党为什么会派一个对上海环境完全不熟悉的高级特工来做组织和衔接工作？这不符合常理，上海这么危险共党应该选择留守，可能留守会比逃离更加安全？还有为什么齐玉珍在范玉昆死后？要跟郑全义联系?这共党为什么要派郑全义而不是别人？
郑全义牺牲以后，党组织马上实施了第二套方案，一个代号灰雁的中共地下特工接到命令，这个貌不惊人的特工开始了上海的行动。经过多方打听，捋一捋手头的线索发现：情报是在老范手上丢失的吗？为什么不是在齐玉珍的手上呢？老范牺牲前还接触过什么人？参加会议的同志都已经牺牲了，另外，敌人从老范的嘴里掏出了一堆纸浆，这说明老范牺牲前已经把情报脚嚼烂了，情报可能已经没有了。而地下党组织可能出现叛徒，理由是：叛徒认识郑全义，否则齐玉珍，一直在上海工作，敌人没有事先对她下手。而郑全义一到上海就被跟踪盯梢，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个人极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