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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年6月21日夜里,延安杨家岭一处窑洞内,隐隐约约闪着微弱的烛光。
门口,一个警卫喊了声“报告”,便撩开帘子,疾步走进屋内,似是有些为难地开口。
“主席,田守尧旅长明天来不了了。”
*正捧着一本史记看得津津有味,听到这话,疑惑地抬头望去。
那警卫额头冒着细汗,捏着衣摆,斟酌了半天,结结巴巴地继续解释:
“陈泊处长在他身上搜出了消音枪,感觉像是...冲...冲您来的。”
闻言,*双眉一竖,难得染上怒色,严肃地说道:
“这不可能,田守尧可是平型关大捷的功臣,是我们党的好同志。”
次日一早,陈泊就带着报告登门,将刺客一事仔细上报。
听完前因后果,*顿时眉开眼笑:
“好你个陈泊,不愧是军统克星,戴笠只怕是脸都要被你气歪了。”
*
我党的战士与军统有什么关系?
他又为何要敢刺**?
这个让*赞不绝口的陈泊又是何方神圣?
今天我们一起走进这一场惊险的延安遇险。
真假旅长,神探断案1943年6月上旬,佛晓的延安晨雾朦胧,吴旗(今吴起)长官庙的万物都还在睡梦中,只有山上警戒哨的士兵精神抖擞地站着,眼神随着探照灯扫视着周围的一草一木。
“沙沙——”
突然,不远处的草丛里传出异响,士兵猛地转头看过去。
只见大约有六七个大汉正弯着腰,蹑手蹑脚地窜进草丛,准备偷越山口。
那士兵先是按兵不动,对着地面上的巡逻队打了个手势,指明移动的位置。
巡逻队随即悄声包抄过去,将那几个大汉团团围住,举枪警告。
“不许动!双手举过头顶,缴枪不*。”
谁料,对方竟然敢举枪反击。
好在巡逻队反应迅速,迅速匍匐在地,再一个翻身,相互配合着将七八个壮汉击毙。
上前一看,七个敌军全部荷枪实弹,加之刚刚交战时,大伙听见他们说着一口流利标准的中文。
“又是国民党的特务。”
一番检查后,队长下了论断。
巡逻队轻车熟路地开始打扫战场,将敌人的体貌特征和所携带的弹药证件进行登记。
这些年,抓的国民党特务太多了,他们早已见怪不怪了。
武汉会战
自从1938年10月武汉失守后,日军占领武汉三镇,控制了中国的腹心地区,国民党顽固派的抗日决心便发生了动摇。
实际上,武汉会战大大消耗了日军的力量,削弱了他们短时间内发动大规模战争的能力。
抗日战争也由此进入相持阶段,为我军赢得了转败为胜的机会。
*曾在《论持久战》中说:
“中国将变为独立国,还是沦为殖民地,不决定于第一阶段大城市是否丧失,而决定于第二阶段(战略相持阶段)全民族努力的程度,”
可就在这紧要关头,国民党顽固派偏要拖全民族的后腿,不仅不去反思战争中的得失,反而又开始琢磨反共的事。
次年1月21日,国民党五届五中全会在重庆召开,制定了“溶共、防共、限共、反共”的方针,并决定设立“防共委员会”,再次将矛头对准共产党。
大量的军统特务涌入我军各大抗日根据地,开展暗*和破坏活动。
共产党不得不在与日军周旋的时候,腾出手来防范“自家人”伸出的魔爪。
难上加难的是,国民党的特务太过狡猾,极其善于伪装,小到路边不起眼的农民汉,大到中央*身边的秘书,他们都能见缝插针。
我党各级锄奸保卫部门不得不随时揣着七十二颗玲珑心,随时保持警醒,抓特务也成了家常便饭。
因此,一开始这几个特务并没有引起巡逻团的高度重视。
可是仅仅过了几天,富县边境也发生了类似事件。
这样的异常情况引起了中央军委保卫科的高度重视,负责人钱益民左思右想,交代下属:
“这事儿还是得交给陈泊来查。”
陈泊
陈泊原名卢茂焕,化名布鲁,海南岛人,青年时期加入中共海南地下党组织。
1928年,海南琼崖的革命斗争失败,他被迫流亡马来西亚。
在此期间,陈泊也没有停止过革命斗争。
在一场诛除汉奸的战斗中,他的左手掌不幸被炸弹炸飞,被迫高位截肢,从此断了他的军旅梦。
可陈泊并没有就此一蹶不振,条条大路通罗马,既然无法上阵*敌,守好大后方也能为革命做贡献。
之后,他进入抗日军政大学学习,毕业之后,担任延安边区政府保安处侦探科长,为党在隐蔽战线上克敌制胜。
从此,陈泊成为了延安远近闻名的独臂神探。
接到此次任务后,他仔仔细细地看了两次“除特案”的材料,越看眉头就皱得越紧。
延安的特务虽多,但大多都是单独作战,且都伪装成不易察觉的模样。
像这样以小队的形式持械进入的情况还是少见的。
这不禁让人猜想,国民党即将有“大动作”。
更要紧的是,按照军统的一贯作风,绝不可能只派这些一眼就能识破的特务进入延安,一定有身份更为隐蔽的特务参与这次行动。
也许他或者他们此刻就在延安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