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这是对导演个人特质极度自信的表现;另一方面,这种方式让人感觉即便是大名鼎鼎的导演,也是时代中的个体。
他们所讲述的关于香港胶片电影时代的故事,同时也讲述着整个时代。他们从时代中来,也会纵身跃入时代大浪中去。
截止到目前,《七人乐队》在形式上的准备已经充足了。
但当我们真正看完电影之后才会发现,片子里哪有什么“致敬胶片”,有的只是“我和我的香港”。
洪金宝的《练功》以孩童的视角去讲述童年练功时的种种,比如偷懒和受罚等。
整体叙述波澜不惊,没有什么具体的起承转合。
这种MV式的拍法实际上并没有在讲述一个故事,只是在回望一种状态,并最终抵达一种叙事上的暧昧不清。
问题是,这和致敬胶片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硬说要有什么联系,那就是洪金宝将故事里“大师兄”头上的疤痕转移到了现实生活中他头上的疤痕上,似乎在探讨真实与虚构的关系,但是这种探讨又被含情脉脉的自传式回望给抵消了。
袁和平的《回归》背景是1997年。
这个年份无论对于香港还是港片来说都意味深长,但袁老却处理的相当轻盈——只花大量篇幅描写一对祖孙俩的感情。
爷爷痴迷黄飞鸿,痴迷练武;孙女爱吃汉堡包,即将去英国和父母团聚,祖孙俩从一开始的不对付,到最后互相接纳吸收,十分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