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正芳家的日子就鸡飞狗跳。
水流叔外出干活,都要被村里的人指指点点,受尽了白眼。
正芳也是如此,可除了白眼。
她还要忍受村里男人对她的*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让正芳心力交瘁。
她躲闪着这些男人的动作,急匆匆返回了家中。
门一关,她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她趴在自己的枕头上以泪洗面。
自从丈夫死后,她就一直忍受着村民的非议。
她本想好好孝敬水流叔,可谁知却成了村民造谣的理由。
这样痛苦的生活持续了一个月,正芳终于坚持不住了。
她给水流叔留下了做好的干粮和几双鞋,打算回娘家。
水流叔也痛哭流涕,他晚年丧子。
好不容易有一个孝顺的儿媳妇,现在又要离开。
但水流叔并不怪正芳,因为他知道正芳遭受得非难不比自己少。
他只能一味地责怪自己,随后他将正芳扶了起来。
正芳只能叮嘱水流叔注意身体,随后她伤心地离开了村子。
这件事过去不久后,村里的主事人吴山羊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觉得这事还需要再查查,于是他开始四处走访村民。
可村民们说法不一,村民香莲对正芳的事深信不疑,言语之中都是浓浓的嫌弃。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吴山羊不要再管这件丑事。
可吴山羊却很有主意,他找上了村民闹事时在场的眼镜大叔,询问他当时的情景。
一说起那段经历,眼镜大叔就连连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