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老张家人,都是歌坛响当当的人物。虽然量级有很大差异,可热度孰轻孰重尚有待考量。
不讨论二人的地位身份,只想说说两人的演唱特点。
港台歌神张学友,生于1961年7月10日。23岁时参加首届香港十八区业余歌唱大赛并获冠军出道,属于通过歌唱选秀节目出圈的艺人,这一点同张碧晨相仿。几十年来,张学友奉献了80部专辑,6000多首歌曲,50多首原创,连续举办了600多场个人演唱会(包括世界巡回),获奖无数,是香港十大杰出青年、世界十大杰出青年、香港第23届金针奖得主。可以说,张学友的影响力覆盖全球华人社会以及东南亚。上世纪90年代,曾流行这样一句话:有华人的地方就有邓丽君小姐的歌声,有风吹过的地方就有张学友先生的音乐回荡。他是真真正正的天王级的存在。现年60周岁。
歌神有些老了,不忍
不过有人也说过,张学友没有特别擅长的音乐风格,因为他能够演绎几乎所有的音乐类型。他以极富感染力的唱腔演绎了《吻别》、《等你等到我心痛》、《情网》等众多百年难遇的经典歌曲;而在演绎像《头发乱了》、《饿狼传说》这样的快歌时,又能用轻快奔放热烈的演唱方式,配合歌曲的节奏,让这些歌曲成为潮流的先锋。
大家知道,演唱情歌是张学友先生的主唱方向,众多的歌曲中,他低回婉转、情意绵绵、缠绵悱恻的唱法令人惊诧,特别是他的高音腔调、颤音处理、极有特色的普通话咬字等都被融进歌里,挽救了无数破碎的情感、失缺的恋情、踌躇的徘徊、悔恨的交加。假如张学友先生要玩抖音、玩微博,我相信他的粉丝一定是无限大、无限上级别的。
火爆的演唱会
“颤音之王”,这个定位是我封的。别笑,真是我封的,是不是有道理您往下看:
经过几千次的收听收看,我觉得张学友先生的颤音可谓登峰造极,因为听着听着,他的颤音就了无痕迹了,臻入化境,只有歌,只有意境,没有其他。学过声乐的清楚,颤音这个词源于器乐,俗称的弦乐里的揉弦(也叫颤指)。拉过二胡、小提琴、大提琴、马头琴等的都有经验,慢揉是用于舒缓辽阔的表达;快揉是轻松快板的倾泻。我们的国粹京剧,是较早引入这一技术的。尤其是京剧中的老生老旦唱法,放出丹田之气,下意识地控制声带肌肉的松紧,抑制声量高低,似波浪一波一波涌来的奇妙效果。吹奏乐里的颤音也如同人声颤音的演绎方式类似,以气息为主。不过小号吹奏慢颤,就有点哀怨泣诉的感觉,尽量少听不然难受啊。
张学友先生的颤音是完全服务于歌曲内涵的。他不仅在句尾使用,句中也大量出现。慢情歌用,轻快的波尔卡也用,在演唱《一生有你》时,他还大胆使用快颤的方式,让主题升华,“一路上有你,苦一点也愿意,就算是为了分离与我相遇;一路上有你,痛一点也愿意,就算这辈子注定要和你分离。”这段唱,他将快颤演绎出哭泣坚强的矛盾关系,反映了角色复杂的内心纠结。音乐剧《雪狼湖》中的《怎么舍得你》主歌中的头四句“红笑脸、红裙、红丝巾,白纸般坦率还天真一对眼 水晶般吸引”,不管是句尾还是句中,他全程使用快颤,这种模式估计只有超级自信的歌者或对歌曲表达已臻出神入化的通透理解方敢运用。想象一下,角色处于雪狼湖这样的冰雪环境,水晶般的吸引,白纸般的坦率,哪一点不映射出寒冷的躯体与火热的内心,在交互挣扎。启用快颤就是最佳的选择,没有其二。扯扯刘德华,也是个大天王。但他的颤音几乎就是雪狼湖的糊版,全用错地方了。词曲演唱毫无关联,只为颤而颤。其实他用错地方的歌多了去了,只是没人告诉他,可惜了那些歌曲。不过,咱们还是原谅他的,因为他是天王啊。
我的偶像
经典的处理、经典的呈现,学友先生意在告诉我们,颤音是有技术的,有质量的、有内容的。不可变成歌唱的炫技和随心所欲,要不忘初心,融会贯通地使用,该颤就颤,该直就直,脱离了歌曲主体,随意乱颤,那就是抖音王了。
再说下单依纯,怎么又说她?没办法,我就是喜欢她。虽然才十九岁,但天赋能力超群,歌曲表达准确,唱功了得,对她的颤音,你完全可以忽略掉,因为她的共情力已彻底掩藏了所有的颤音,是春梦了无痕的境界。某种程度上应该能慢慢追上歌神张学友先生。尬吹了?别杠,去听听体会体会就知道了。这是歌坛的幸事,信大乌哥的没错。
小小一段论述,致敬不老的歌神,张学友先生!
诶,你怎么没说张碧晨啊?
别急啊,十一放假,咱明天接着聊,好好说说张大碧晨女士为啥是颤音之殇。
也是我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