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还说了很多话,但是有些话笔者还真不忍心照录,就连李云龙也有些担忧:“老赵,你别再说了,以后千万不要跟任何人再说起这些,你这种想法很危险。你听我一句,行吗?”
赵刚用杜牧的《阿房宫赋》中的一段话结束了自己的感慨: “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不太懂古文的李云龙或许没有听出赵刚话语中的愤懑,但是旁边的田雨和冯楠都听懂了,她们的眼神中,也写满了忧虑和哀伤。
赵刚有什么话对李云龙说都没事,李云龙要闯大祸,赵刚也会事前阻止、事后担责,这只有同一个战壕出生入死的过命兄弟才能做得到。换作旁人,他们这一番对话,就可能让一个人跌入谷底——三国时期的蜀中名士彭羕,就是因为敢马超一起发牢*,结果被马超举报,彭羕被刘备下狱、处死。
后来发生的事情,电视剧还真不能演——即使《亮剑之雷霆战将》曾经开播,即使《亮剑之未来战士》《亮剑之星空大战》都拍出来了,《亮剑之李云龙赵刚结局》也未必能拍。
赵刚的话语太过沉重,咱们还是回到本文开头的话题上来:如果李云龙与赵刚没有拆帮,这二位还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他们相互约束扶持,能否平安度过那段困难时期?
赵刚服从调动,并阻止李云龙申诉,这并不是后来悲剧的诱因,而且赵刚做得也无可挑剔——他是一个极度严谨正直的军人,服从命令从不打折扣讲条件,让他拒绝调动,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李云龙阻止赵刚调动,也不能算错:跟李云龙搭班子,赵刚的刚直不阿可以尽情发挥,而到了新的地方,赵刚可能就要摔跟头了。
如果赵刚跟李云龙一样坚持,估计上级也会考虑他们的要求——粟总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他也会给中野划拨过来的二师一点面子,毕竟纵队政治部副主任,不是极其关键的岗位,赵刚去不去,对大局都没有什么影响。
笔者是愿意相信赵刚和李云龙继续合作下去,会有一个美好结局的:赵刚是没去对地方,李云龙是没遇对人,你看那个被李云龙戏称为“孔二愣子”的孔捷,人家驻守边疆,每天枕戈待旦,工作和生活就没那么复杂,还把李云龙赵刚两家的六个遗孤都收留并培养成了少将和大校上校。
因为没有生死与共的战友在身边,赵刚跟冯楠一起走了,田雨和李云龙先后也走了,他们走的时候,肯定也有遗憾:如果赵刚(李云龙)在身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