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里,林翠卿一边做饭,一边说她的厨艺跟宝翔学了一些,林翠卿让严振声不要挑剔了,把房租的钱交给他,还说牧春花交了三十块钱,严振声不满林翠卿收了牧春花的钱。这时丁团长来严家找牧春花,严振声见状想去看看,林翠卿不让他去留下帮忙,严振声醋意大发,拿着面团撒气。
集市上,杏儿满身狼狈的做大街上见严宽赶紧跑过来找他说她肚子饿了请吃饭,严宽说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了,杏儿觉得他这是记仇,说完要走了,严宽答应请她吃一次。杏儿吃饱说起她想好好做人,去民工团的遇到了坏男人看不起她想轻薄她,她也不是好惹的,直接把那人舌头给咬掉了,严宽让杏儿回家,杏儿说家里人都没了,严宽见她可怜就把她带去沁芳居学腌咸菜,起先杏儿还是嫌弃,不过最终还是答应了。
丁团长教了牧春花二重唱,牧春花要做家务了想赶丁团长,丁团长还是向牧春花表白了自己的心意,牧春花明白但是她心里还是有严振声,她拒绝了丁团长爱意。这时严振声进屋里,丁团长见赶紧回去,严振声看出来丁团长对她有意思,他说最好远离他,不然他就对丁团长不客气,牧春花说出林翠卿老是去找肖大姐,她不想再让林翠卿想着离婚,所以就顺水推舟说出丁团长喜欢她,她也喜欢他不然就不会经常带来严家,严振声听完二话不说就直接离开,牧春花赶紧追出门口,还说她只是开玩笑的,严振声满脸严肃的说玩笑不是这样开的,他可以随时把他给咔嚓掉,林翠卿在厨房出来喊吃饭,严振声生气的说不吃了,还故意拿出租房子说事,俞老爷子也来问林翠卿说丁团长喜欢牧春花严振声气得出门了。
严宽带杏儿来沁芳居郭秉慧帮杏儿做登记还闹了笑话,陆厂长想让孔老痴带杏儿,严宽说让他亲自带,这会严宽带着杏儿到院子里熟悉一下认识了副厂长小黑子和孔老痴,郭秉聪大伙说他和话酒认识这个是杏儿,郭秉慧说有过污点的就是不能在这边上班,严宽替杏儿做主,不能看不起她,要是有人欺负她,他就是跟谁过意不去。
严振声在屋里听见了就出来,当大伙都起争执的时候,杏儿提出自己要走,她不适合在这边上班,但她很感激严宽,说完就要走,被严振声留住了,严振声认为严宽这件事情做的没错,郭秉慧还是认同杏儿身份特殊,严振声说大家都是因为穷才会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现在这个社会都是人人平等,再说杏儿同志之前做过错事现在就要再给一次机会让她从新做人以后要是有谁欺负她,也要通过他这关大伙听了鼓掌大声叫好,说完拿起沁芳居的工作服给了杏儿,杏儿感动哭了接过衣服深深的鞠了一躬。
严家林翠卿和牧春花做着家务洗着衣服,牧春花担心林翠卿是大家闺秀,不能做这些事情,林翠卿说起宝凤她们也真能干。俞老爷子进屋找严振声见林翠卿大家闺秀还帮忙洗衣服就掏钱说请工人,林翠卿说她只是想锻炼身体。
小黑子带着严振声来酒馆喝喝小酒他向严振声提起牧春花的领导喜欢她,可以让她改嫁,严振声骂他萝卜咸蛋瞎操心,小黑子说起严谢这个孩子是他的侄子要是牧春花改嫁了他也有这份光荣。严振声听了很生气,小黑子说出他的目的就是要让严振声还钱,这样严振声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了。
第47集小黑子请严振声喝酒,提出让严振声卖房子还债。严振声斥责小黑子这是拿孩子讹诈自己,当初就不应该救他。严振声豁出去了,声称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小黑子亮出话来,要拿严谢开刀。他的话顿时激怒了严振声,他抄起一坛酒就要砸过去,被酒店老板及时劝阻,严振声愤愤离开。
在严家,春花和林翠卿一起喝茶。林翠卿有意撮合春花和丁团长,劝说春花向前走一步,至于自己和严振声的婚事,自己不打算离了,这也是为自己的后半辈子考虑。春花直接说自己和严振声是亲情和爱情并重。严花却突然犯病,大骂宝翔拿茶叶末子糊弄自己,春花吓了一跳,急忙上去劝慰。
严振声回到家,看到两个儿子,他亲切地上去交谈。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春花看出他神情有异,追问他怎么了,严振声却不肯说。随后,严振声把春花叫进屋里,声称有事商量。没想到他一反常态地力劝春花带着孩子改嫁,春花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为何转变如此之大。屋里林翠卿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春花的屋里,她硬撑着起来端衣服,没想到一出门就跌倒在地。严振声提议立刻叫车,送她去医院检查,林翠卿因为担心花钱极力反对。
恰好这时,小黑子从外面回来,春花沉着脸让小黑子和自己到屋里说话。小黑子当面讨要房契,春花却绕起来弯子,质问小黑子海边的猪头漂是怎么死的。小黑子脸色一变,春花直接戳破了往事,说当年小黑子和别人合伙打劫了佟麻子家,发了不义之财,这么多年自己没有揭发,是因为自己认为小凤是一个好女人。小黑子心中愤愤不平,公私合营后,严振声落个好名声,自己什么也没有捞着。春花吓唬小黑子,公安局的弹道专家就足以证明小黑子曾经是*人凶手,无论到什么年代政府都不会置之不理。如果他敢害自己儿子,自己就会去政府揭发他。小黑子的脸差点绿了,一颗心也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严振声和春花一起去爬长城,严振声连夸春花干得好,春花微笑说这次纯属侥幸,没想到成功唬住小黑子。他们回到家,林翠卿和颜悦色地请春花坐下,她带着歉意告诉春花自己收回撮合他和丁团长的话。林翠卿说着就剧烈咳嗽起来,喘息片刻,她劝说严振声从西屋搬到东屋,和春花一起住,也算有个伴。春花心中感动,忍不住眼眶红了。
在饭桌上,俞老爷子饭吃到一半,突然喃喃低语自己要走了,听到老伴在呼唤自己。全家人先是一惊,很快平静下来。严振声亲自给老爷子穿上寿衣,俞老爷子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在临终前,他分别叮嘱了春花、林翠卿,并把自己这些年的一点积蓄亲手交给了严振声,并当众说自己已经把老于家的房子房契上改成了春花林翠卿姐妹俩的名字。交代完后事,俞老爷子就安详的闭眼离去,一家人悲痛不已。
第48集时间转眼间来到1965年,严宽不小心走错女浴室被当成流氓,杏儿大叫着将看守的管理员给吸引了过来。杏儿跑去严家找严宽,严宽却没有回来,牧春花和林翠卿听到动静后走出来,杏儿声称自己有问题需要和严宽解决,牧春花慌忙把杏儿叫进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林翠卿和牧春花做饭给大家吃,林翠卿分完吃的就把昨晚杏儿的事说了出来,听到严宽走错澡堂,孩子们就偷笑起来。严宽埋怨林翠卿不该把这件事说出来,林翠卿便说杏儿的意思是严宽要负责任。严宽解释他根本没看清,澡堂里雾气腾腾的。林翠卿不这么想,因为杏儿的意思是想嫁给严宽,她看杏儿人不错觉得这亲事不错。严宽不好意思说实情就说杏儿是在讹人。
严振声这才告诉林翠卿杏儿以前在八大胡同干过JI女,严振声认为门不当户不对。严宽却认为当时杏儿参加工作时候严振声并未在意这个,牧春花看出严宽有些喜欢杏儿,就插嘴询问严宽是否喜欢杏儿。严宽承认自己一开始不喜欢杏儿,现在喜欢了。林翠卿心里过不去,总认为对方干过JI女,林翠卿又拿过去很多有名JI女来劝说林翠卿,并且认为杏儿已经开始走正道从良了。牧春花认为两情相悦最是难得,一席话说得严宽低头沉默不语,随后就向林翠卿表明决心,非杏儿不娶,严振声也表示同意,林翠卿答应了严宽,
林翠卿和牧春花不仅布置了新房,他们还特意买了一块两百多块的表给新娘子。严宽按牧春花的意思叫她小姨,林翠卿就把她们姐俩卖俞家老房子的事说了出来,这回办严宽的婚事可是下了血本。严宽感动地哭了起来,严振声笑着说林翠卿的面就是钱顶起来的,林翠卿就说她和牧春花就是要把婚礼办得风风光光,让前院和跨院的人都知道他们严家有尊严。
在跨院,大家兴奋地谈论着严宽的婚礼。郭秉聪惦记着礼拜天参加婚礼去丰泽园搓一顿,黑子却起了坏心思,他要安排一出好戏。郭秉聪悄悄来到严振声房间里,告诉严振声黑子打算在严宽的酒宴上借着喝醉酒唱戏,揭穿杏儿的身份,到时候恰好酱菜厂厂长在,就让严家丢人。过了一会儿,为严宽婚礼的事,林翠卿一着急又开始犯病,牧春花赶紧宽慰她。严振声为难地说这怎么办婚礼,牧春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婚礼这天,厂子里的男女同事在新娘子的住出这边商量着要怎么和严宽要红包,这时严宽骑着自行车来接杏儿,他神情紧张进房里,他告诉大家婚礼取消,同事们都觉得严宽欺负杏儿,成亲骑车没开来也就算了。严宽只好说后来出了变故。杏这时候杏儿站起来说她不在乎那些排场,只要严宽对她好就行。
严宽这才说出实情,有人想借他们婚礼的事闹事,那人还安排了一出戏来恶心他们。杏儿感叹下半辈子都有这样的好婆家是幸事,所以她把参加革命工作后存的三百块钱拿出来给严宽去丰泽园办席,她不等那坏人来唱戏,她先给大家唱一出苏三被解救的戏。员工们都拍手叫好。
杏儿让严宽去把钱交给丰泽园,不用提前预定席面,来多少人就上多少菜,同时还让严宽把家里和芝麻胡同所有人都叫上,她要亲自唱一出苏三起解,把那些人的嘴给堵上。严宽激动含泪,众人也都齐掏腰包凑粮票为二人的婚礼添钱。严宽要出去开轿车,杏儿却阻止了严宽,并声称他们之间不需要那个,严宽将杏儿紧紧拥入怀中。随后,严宽骑着自行车驮着杏儿去丰泽园,一路上唱着自己已经改好词的苏三起解,并紧紧搂着严宽的腰,严宽再次激动落泪。
婚礼过后,一大早,杏儿就把所有人尿盆给倒了,还去做早饭,林翠卿也对杏儿赞不绝口。说起黑子昨天闹肚子的事,杏儿就说她和严宽故意买的巴豆灌在汽水里。林翠卿和牧春花对杏儿刮目相看,她们都说娶对了媳妇。
第49集严谢和鹤年到知青点收割麦子,班里的团委*辛红也去了那里。鹤年喜欢辛红,而辛红却对严谢另眼相看,这让鹤年心生不满。辅导员老师也喜欢严谢,让团委小组举手表决让严谢加入团委。大家一致表决都赞同让严谢加入,唯独鹤年极力反对,举报严谢下午去供销社偷买罐头吃,家庭成分也有问题。辅导老师于是认为严谢的问题有待考虑。
排队盛汤的时候,严谢的一个举动惹来了其他同学的不满,他不小心把猪肉渣吃掉了。一个男同学认为严谢资产阶级思想严重根本配不上标兵的称号,知青点都认为严谢是腐败分子思想,严谢入团资格就这样被取消了。辛红也对严谢的行为嗤之以鼻,严谢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
严谢回去时候蔫头耷拉脑刷鞋子,牧春花来看严谢,严谢声称牧春花和严振声已经离婚多年了,他的出身应该随牧春花才对。牧春花声称这件事还得看严振声意思,严谢这才说出了油渣的事情,如果自己不是成分有问题也就不会被人取消资格了。
吃饭时,严振声告诉杏儿给严谢烙一张油渣饼,严谢从小就爱吃这个。可当油渣饼拿上来时候,严谢非但不肯吃,还霍然站起,当着所有的面称严振声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并扬言从今天开始要和严振声断绝父子关系。春花气的抬手就是一巴掌。林翠卿这一问,旁边的冯鹤年承认自己是听父亲冯大福说的。林翠卿埋怨冯大福乱嚼舌根子,让严谢千万不要胡乱听信。
鹤年声称因为严谢在知青点偷吃了一个油渣而被调查身世,从而不能评选先进,严谢样样都很优秀,样样都比鹤年强,可就是因为出身的事情而不能评选先进,鹤年称自己替严谢鸣不平。严振声表示他会和牧春花到学校找老师说清楚,严谢的政治面貌没有问题。牧春花指责严谢没有良心,严振声却认为孩子要解决个人政治问题没有错,说完他一口饭没吃就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严振声和牧春花来学校找校长。为了让严谢能政治前途他和校长霞编了他父亲的事情,牧春花一旁偷笑着。牧春花伤心严振声从现在开始就不是严谢的父亲了,严振声也表示自己也有些不适应,可是为了孩子的前途必须这么做。牧春花声称在她心里不管到什么时候严振声都是严谢的亲爹。严振声微笑拉着牧春花的手回去。
沁芳居厂领导决定改了配方,用富强粉做了大酱,导致出了质量问题,长期以来做酱都只能用二八粉。因为制酱失败,整个酱厂人心惶惶。老孔自责不已,提出制酱车间要增派人手,小黑子因为焦急,在旁边说着风凉话。老孔急火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众人都吓了一跳。严振声正准备命人,把老孔扶进值班室休息,却遭到了老孔的直接拒绝。不料孔老痴却突然晕倒了,吓得大家慌忙去扶孔老痴进屋休息。
郭秉慧回来找福子帮忙去劝说孔老痴,厂里领导用富强粉做甜面酱没成功,孔老痴病也不去医院。福子答应去劝,鹤年在一旁也想跟着去,他来院子找严谢一起去找写作文的灵感。
严振声和厂里的工人带着医生来看孔老痴,医生说他再不吃东西就活不了。大伙都劝说孔老痴吃东西,可是孔老痴就是倔,他认为那么多的面粉没做成浪费太多粮食,他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百姓,大伙都替他不值,但又劝不了。
第50集冯大福劝说病床上的老孔想开些,老孔却自怨自艾,心病难除。小黑子心里难受,严宽在旁边说老孔这是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自责自己毁了两千斤富强粉。严振声凑上前宽慰老孔,老孔奄奄一息的说自己知道自己时日不多,自己感谢他对于自己的知遇之恩。严振声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他含着泪宣布老孔节省了一辈子,这一次一定要让他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的走,并号召众人一起向弥留之际的老孔鞠躬送行。
学校上课的时候,老师表扬了严谢和鹤年的作文,他们都写得一位老工人因为珍惜粮食而过世的故事,但两篇文章对比起来,鹤年的作文更加真情实意,因为鹤年的作文里表达了无产阶级对粮食的珍惜。下课后,同学们都争先传递起鹤年的作文,辛红借了杨鹤年的作文后找严谢拿,可严谢说他缺乏无产阶级革命感情不配让她拜读作文。辛红生气就说组织要找严谢谈话,但严谢说他没时间。
期末考试严谢几乎科科第一名,彻底扳回一局,辛红又主动来找严谢,两人畅想以后毕业去做什么。冯鹤年突然出现在两人中间,严谢询问自己入团事情,辛红却还是对油渣事情纠缠不清,严谢一怒之下表示自己不入团了,也省得辛红纠缠不清。冯鹤年想要单独和辛红说话出主意,严谢径直离开了,辛红看严谢走了也懒得搭理冯鹤年掉头就走。
严谢一心想要和严家划清界限,都是因为辛红指责严谢和冯鹤年都在资产阶级大院里长大,沾染了不少资产阶级气息。冯鹤年私底下要求和严谢一起召开家庭讨论大会,借此机会和严家划清界限,一旁的黑子听到后极力表示自己也会参加。
严鹤年和严谢要举办检讨和自我检讨大会,严谢特地邀请严振声和院子里所有人都一起参加,牧春花和林翠卿都担心严谢会说出伤害严振声的话来,因此拒绝让严振声去参加,把那些孩子们都晾在那里。严振声却认为现在的孩子比较叛逆,不能顶着来,如果他愿意说就随便说,反正也不会掉一块肉。
会议开始了,鹤年要禄山和秀妈说一说这些年是如何被严振声剥削的。禄山说当初被坏人欺负是严振声救了他,这些年对他也好,鹤年听不下去就要禄山坐下。秀妈站起来说起在严家呆几十年的事,严家除了钱多就跟他们一样,从不把他们当下人,所以她指责鹤年不该跟严谢一样狼心狗肺。鹤年落不下面子就要黑子来说,但郭秉聪觉得禄山和严谢弄错了,黑子可不是贫民,解放前黑子可是万元户的资本家。黑子破罐子破摔就指责严振声和秉慧合伙坑他钱,否则他也不会变成穷光蛋。
牧春花本想用猪头飘的事让黑子闭嘴,谁知黑子站起来就要揭穿严谢的出身,他不顾宝凤的阻止非要说。牧春花气急就推了黑子一把,严宽挡在她面前跟黑子干架,但宝凤和黑子却还是闹了起来。这时候黑子又想把鹤年的真实身份说出来,一直没吭声的严振声揪住黑子的领子警告黑子不该说的话别说。黑子非要鱼死网破,严振声就要孟师傅把瓦刀拿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他用手指头把瓦刀劈成了两半。看到严振声有这门功夫,加上他衣服里藏的刀,黑子终于认怂说不会把真相说出来。
严振声告诉牧春花其实从昨天开始,他知道黑子夫妇也要参加讨论大会就留了一手,担心黑子已经窝火九年了,现在必定借机爆发。因此严振声提前就和瓦匠商议好,只要明天一叫他就出来。至于那把刀自然也是提前动了手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