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迷茫的自我
影片还未出现画面之前是一段近半分钟且极具宿命意味的压抑的钟声,仿佛在寓意着生命进入倒计时。
随着银幕亮起,出现的是男主人公韦一航脑部肿瘤CT、呼吸机和点滴输液画面的剪切,下一个镜头马上转换到韦一航做手术切除肿瘤的场景。
长时间所感知、接触的极其压抑的机械符号,对韦一航这个个体成长造成“异化”,毫无温度的医药器械占据了韦一航的“想象界”。
在外部冰冷机器对韦一航形成认知的影响下,初期的韦一航与自己到底是正常人还是癌症患者博弈。
这个阶段的他面对癌症随时都有可能复发的风险,将自己封闭起来,与外在世界的法则隔绝起来。
韦一航知道现阶段已治愈且复发率很低,是有着长久生存希望的,却仍然将自己定义为“癌症患者”,模糊与平常人的界限,选择逃避与封闭,不敢与其他人产生亲密联系。
以自暴自弃、低迷的状态来表达“镜像阶段”初期的自己,在自我误认中不断构建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