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九度。
大前天,
气温三十。
乖乖隆地冬,
老天就是老天,
不服气就冻死你。
人能顺应天时季节,
只是苦了秋衫和秋裤。
为人民服务几千几百年,
眼睁睁看着自己下岗闲置。
苦等一年多好不容易被翻出,
未及上身直接让位给冬装寒衣。
好像不是主人喜新厌旧不喜欢它,
也不是它见异思迁移情别恋他和她。
干掉秋衣的不是自己不是同行是时代,
来不及主动转行改业就直接被无情淘汰。
热秋和春寒很配估计以后只有夏天和冬天,
秋衣裤和人再相亲相爱毕竟用不上只能别离。
当秋裤绻缩在博物馆苦逼着脸写回忆录的时候,
估计春衫也流着冷泪一步三回头过来诉苦写续了。
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或者应该若无其事,
只是总有意无意感觉有些失真莫名其妙心慌。
你看那年年红万人迷的秋枫今年却红不了,
秋以继夏痴长忘却初心遇陡寒未红先枯。
我说秋枫想红趁年轻记得明年早争春,
春红一样美莫等秋暮红不了惹人笑。
千万别陶醉曾经停车坐爱红于花,
一等万变这个时代随时抛弃你。
往年八月桂花金黄天下飘香,
今年九月含苞难放蕊先谢。
抬头默默喝一口西北风,
闭眼慢慢咀嚼其中味,
得失有时命有时运。
瞧这世界给整的,
看不懂你变化,
不理解我心。
且随他去,
吃喝睡。
玩笑,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