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生活是不断需求的过程,而非享乐的过程;有人说,生活像果盘中盛着的收获与失落;有人说,生活就像洋葱会让你落泪;还有人说,生活是由无数烦恼组成的念珠……不同的人对生活有不同看法,不同的人生观,对生活的感悟也不同。生活百态,每天都上演着各种精彩之事。
南京大屠*相信每一个中国人都是知道的,当时的状况也是极其惨烈,而金陵的防线也被日军打破了,其中有13位歌姬也用自己的故事让这份悲惨更加凄凉。
为了帮助大家更了解生活中所发生的奇闻趣事,今天和大家说说“金陵十三钗”后来的事。
在家国破碎的时候,这13位歌姬逃了出来,当时去了一所教堂,希望能得到教堂的庇护,不过同样希望得到教堂庇护的还有一群学生。后来日军找到了她们,并且要让这些学生做慰安妇,为了挽救学生,这13位歌姬就决定跟女学生们身份互换,代替他们受辱,在受尽屈辱以后,日军就把她们*害了,但是歌姬玉墨成了唯一的幸存者。
赵玉墨是十三个女人中唯一活下来的,而且还整容了,也是她证实了那次日本中高层军官如何分享了她和另外十二个“女学生”。其中有两个企图用牛排刀反抗(从威尔逊教堂餐厅里带走的牛排刀),但反抗未遂,当场被*害。
其余十一个女人在日本军官享用够了后,又被发放到刚刚建立的慰安所,两三年内,相继死去,有的是试图逃亡时被击毙的,有的是染病而死,个别的自*了。赵玉墨的幸存大概应该归于她出众的相貌和格调,享受她的都是中下层军官,因此对她的把守渐渐放松,使她终于逃跑成功。大概她是在做了四年慰安妇之后逃出来的,至于她为什么要整容,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吧。
在小说里,对后来的赵玉墨有如此描写:
“九四六年八月,在南京举行的对日本战犯的审判大会上,我老姨几乎找到了她。她坐在证人席上,指认日军高层军官的一次有预谋的大规模的强奸。
我姨妈是从她的嗓音里辨认出她的。姨妈挤在法庭外面的人群里,从悬在电线杆上的高音喇叭里听见了她的证词,尽管她用的是另一个名字。
从法庭外进入审判厅,花费了我姨妈一个小时。五十六年前,八月的南京万人空巷,市民们宁可中暑也要亲自来目睹耳闻糟践了他们八年的日本人的下场。审判大厅内外都挤得无缝插足,我年轻的姨妈感觉墙壁都被挤化了,每一次推搡,它都变一次形。日本人屠城后南京的剩余人口此刻似乎都集聚在法庭内外,在半里路外听听高音喇叭传达的发言也解恨。
我的书娟姨妈远远看见了她的背影。还是很好的一个背影,没给糟蹋得不成形状。书娟姨妈从外围的人群撕出一条缝来到她身后,被上万人的汗气蒸得湿淋淋的。姨妈伸出手,拍了拍南京三十年代最著名的流水肩。转过来的脸却不是我姨妈记忆里的。这是一张似是而非的脸;我姨妈后来猜想,那天生丽质的脸蛋也许是被毁了容又让手艺差劲的整容医生修复过的。
“赵玉墨!”届时只有二十岁的孟书娟小声惊呼。叫赵玉墨的女人瞪着两只装糊涂的眼睛。
“我是孟书娟啊!”我姨妈说。
她摇摇头,用典型的赵玉墨嗓音说:“你认错人了。”三十年代南京的浪子们都认识赵玉墨,都爱听她有点跑调的歌声。
我的书娟姨妈不屈不挠,挤到她侧面,告诉她,孟书娟就是被赵玉墨和她的姐妹们救下来的女学生之一啊!
不管孟书娟怎样坚持,赵玉墨就是坚决不认识她。她还用赵玉墨的眼神斜她一眼,把赵玉墨冷艳的、从毁容中幸存的下巴一挑,再用赵玉墨带苏州口音的南京话说:“赵玉墨是哪一个?”
说完这句,她便从座位上站起,侧身从前一排人的腰背和后一排人的膝盖之间挤过去。美丽的下巴频频地仰伏,没人能在这下巴所致的美丽歉意面前抱怨她带来的不便。
书娟姨妈当然无法跟着赵玉墨,也在后背和膝盖间开山辟路;没人会继续为她行方便。她只能是怎么进来的怎么出去。等书娟姨妈从法庭内外的听审者中全身而退,赵玉墨已经没了。”
四年的慰安生涯,大概玉墨的心酸泪已经流干了。那些年日军犯下的罪行,给中华人民带来的苦难,我们中华民族将永远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