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图)鲜花丛中的地摊,把商业行为也保留了乡村的底色——接近于自然的一面。而他们的货物,基本都是内地少见,但边境流行的本地或缅甸、泰国货物。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有的人是不是要跑到昆明螺蛳湾来从浙江商人手里进缅甸或泰国的货
这些地摊上的外国货,与其说是一种商品,不如说是文化展示。走在喊沙,假设你不知道这里就是边境村寨的情况下,你大概只要重复见到几次地摊,见到地地摊上大同小异的洋货,你就立即会问自己:我到底在哪里?我还在中国吗?
边境小寨的旅游,是一个“场”(以前把赶集叫赶场)。在这个“场”,或者“场域”里,你看到了一切,都仿佛是一个真实故事,这个故事的氛围,让你“身临其境”,恍惚置身于异国。
希腊电影大师在《鹳鸟踟蹰》中,用充满诗意的电影语言,一心探求“边境”的某种真相。上世纪90年代动荡的东欧,导演安哲悲伤的发现,边境线阻隔了爱情,葬送了幸福的人生。
▲《鹳鸟踟蹰》里一位某国将军,在边境线做出跨国之举,立即被对方瞄准了。如果安哲洛普洛斯还在世,应当要有人告诉他,边界不仅有批判,也应该有乡愁,有共享的愉悦
但在中缅边界的喊沙(中国其他边境也应该如此),我们看到边境另一种含义。彼岸不再是一个禁忌的话题,边境线对那些小村子来说,不是伤害,而鼓励,不是封闭,而是开放,不是落后的根源,而是脱贫致富奔小康的一种可能的捷径。
喊沙:孔雀舞之乡
喊沙的旅游,边境的主题干不过瑞丽“一寨两国”这样的地方。但这里也有它自身优势。约相广拉和他的孔雀舞就是它的优势。
▲胡须剃掉的约相广拉,采访时有深沉的一面
云南的民间舞蹈,没有那一个在建国几十年中,有孔雀舞这般待遇和知名度。杨丽萍、刀美兰这样的职业艺术家的成名,几乎都跟孔雀舞有关,而在民间,同样有很多人因为孔雀舞而改变人生。
▲杨丽萍的孔雀舞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