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几乎贴地生长的糙毛报春

糙毛报春

暗红色花朵下垂的钟花垂头菊
在一片背风的流石滩里,终于见到了水母雪兔子。流石滩地处高寒,日照强而降水少,土壤稀少而贫瘠,所以在这样极端环境里的植物一定得进化出独特的生存之道。
水母雪兔子正是如此。在生命的前几年,它们用灰白的颜色把自己隐藏在环境里,尽可能地积聚能量。花开的这一年,叶片一下变成鲜艳的粉色,吸引各种可以帮助传粉的昆虫前来,绒毛布满全身,仿佛穿上厚厚的棉服以抵抗寒冷。这些年,它们因为莫须有的药效被大量采挖,在野外想要见到并不容易。

水母雪兔子近景
沿着有数十个回头弯的陡峭道路向下,天黑前我们终于抵达了贡嘎山深处的木雅藏族村庄——子梅村。三个各自只有三户村民的小村庄深嵌在贡嘎山西坡满是森林的山谷里,遗世独立,这是我曾经呆过整整一年的地方,也是我魂绕梦牵不断重返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