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躺在床上的时候,魏无羡还不放过人家,让人家蓝二叫魏哥哥,蓝忘机也照做不误了。但是魏无羡说蓝湛抹额歪了的时候,他立马就好像苏醒过来的样子,很紧张地去摆弄抹额,魏无羡想要上手帮忙,他还躲得挺快,说是抹额乃重要之物,非父母妻儿,岂可碰触!所以他到底是被掌控了心智还是没有,又或者是喝没喝醉?又或者还是抹额在他心里的位置实在是太重要了,所以任何时刻都铭记不忘?
听到蓝湛说出“妻儿”二字,魏无羡就表示不屑了,说你们姑苏蓝氏这么死板无趣,哪个女子愿意嫁你为妻啊?(他要是知道后来嫁他为“妻”的是他自己,不知是否还会说这句话,哈哈!)谁知蓝湛听了不但不懊恼,反而说“也好”。这倒让魏无羡有点无话可说了,于是转移话题说起蓝忘机的父母,谁知更是个死亡话题。蓝无羡对蓝湛说你的父亲跟你一样无趣的话,那你母亲岂不是很无聊?结果蓝湛的回答又出乎他的意料,他说他没有母亲。起初一听魏无羡还立即反驳,说怎么可能,谁能没有母亲,难道你是石头缝里崩出来的,后来大概领悟到了应该是蓝湛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为了缓解自己引起的话题的沉重感,于他也说起自己的父母,说虽然父母在他四岁的时候才去世,但他其实不太记得父母长什么样了,反倒只记得那些被野狗追赶的日子,对父母就只有一个画面,大概是母亲牵着他骑在驴子上,然后父亲在旁边陪着,后来母亲讲了一个笑话,父亲笑了。也不知蓝湛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了,说到后来他自己大概也只觉无趣了,最终还是以酒解忧来得痛快。
魏无羡在姑苏蓝氏聚众喝酒不说,还蒙骗蓝湛也一起破戒喝酒,自然不会就这样安然无事的。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蓝曦臣正与叔父说着魏无羡,结果有人来报说,魏无羡与人在蓝氏喝酒被抓住了,听到此处蓝曦臣还露出个了解的微笑,结果接下去就听到原来弟弟蓝忘机也在其中,这下不由得神色都变了。